第5章
- 顧夢南城
- 詭夢成真
- 2520字
- 2020-03-05 23:10:13
“臥槽,你問我們是誰?我踏馬還想問你們呢?!”那個穿花襯衫的男人罵罵咧咧到。
“請你們說話放尊重點。”陳子昂說到,他的眼神很冷漠,眉頭緊皺,讓人看著很有壓迫感。
那個穿超短裙,黑皮衣的短發(fā)酷女孩拽了一下花襯衫的衣服,示意他冷靜一點。
“我叫劉飛雪,旁邊這個男生是雷震飛。”女孩說道“你們圍在這兒看什么呢?”
“這里有一首詩,你們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嗎?”簡小沫問到。
劉飛雪搖了搖頭,說:“剛剛我跟震飛在外面聊天,從一個小巷子里面出來就直接到這兒了。”
“誰他娘的在惡作劇!?我踏馬的告訴你們了,有事兒沖我雷震飛來,小爺不怕你!”雷震飛罵到,眼睛緊緊的盯著陳子昂。
“雷震飛,不是他的事兒。這事兒太他媽邪乎了,誰能從南街的巷口一下子把你變到這兒?”劉飛雪皺著眉說到“再說你認(rèn)識他嗎?”
他們說的那個南街的巷口簡小沫知道,那附近有幾個高中,很多高中的“大哥”“大姐”們很喜歡在哪兒解決一些問題。
“喲,這么熱鬧呢?”一個聲音穿了過來“帶上我唄,也跟我聊聊。”
“操你媽的吳慶龍老子就知道這是你搗的鬼!”雷震飛喊到,“你個龜孫子,有種約架啊!”
“雷震飛,我警告你嘴巴放干凈點!這不是你的三中!”那個叫吳慶龍身后的男生說到。
“雷震飛我給你說了多少次了,人為不可能一下子把你從南巷變道這個貌似是酒店的長廊里!除非有人花大價錢讓你他娘的在南巷打架的時候建一個酒店,在踏馬扭曲空間把你變進來!”劉飛雪大聲罵到。
“有事兒等我們出去再吵,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鬧清這里是哪兒,我們怎么出去。”簡小沫提高音量,她冷清且具有辨識度的聲音讓眾人安靜了下來。
“吳慶龍你跟你朋友是怎么進到這里的?”陳子昂問到。
“我跟常中亞正在燒烤攤吃燒烤,點個串的功夫就到這了。”吳慶龍說道,“你們又是誰?”
“我是簡小沫,那個是陳子昂還有吳朵朵。”
話音剛落,簡小沫一來開始進來的那個房間門慢慢的打開了,一個被分肢的兔子玩偶緩緩的從房間里“跳了出來”。它的腿被鋸掉了一個,雙手捧著它的那個滑稽的,帶著個警官帽子跟黑色獨眼眼罩的巨大的頭,棉絮隨著它的動作一點一點的漏到了地上。
“看來客人們都到齊了,拉爾斯頓夫人一個很不幸的消息”兔子玩偶說完看了看簡小沫“您的客人里混進來來了只老鼠,您需要跟拉爾斯頓先生一塊兒找到這著不乖的老鼠,并且交給我,我會讓這三只該死的老鼠到他該去的地方。”
兔子說完,沖陳子昂鞠了鞠躬,很顯然,拉爾斯頓先生和他的夫人就是陳子昂和簡小沫。
“當(dāng)然,我們熱情的游客也不會袖手旁觀的,對嗎?”兔子說道“你們給我一個滿意的人選的,對吧?”
“祝大家做夢愉快。”兔子說完,深深地鞠了一躬,慢慢的轉(zhuǎn)動著它那個龐大的身軀往簡小沫醒來的房間走去。
“我操你大爺?shù)模l他媽幫你找老鼠?日你媽的,你媽死了!”雷震飛邊罵邊飛快跑了過去把那個兔子玩偶撞到在地“我倒要看看是誰在搗鬼!能嚇到你震飛爺爺?shù)娜诉€沒出生呢!”
雷震飛翻身坐到兔子身上,揮起拳頭就開打,但是很快,他就了愣住了。
“啊——軟的,軟,軟的!”雷震飛睜大了眼睛從兔子玩偶身上站了起來,大聲的喘著粗氣。
“怎么了,震飛?”劉飛雪問到。
兔子慢慢的以一種扭曲的方式站了起來,說:“看來,還是有人不乖啊。不乖的游客,是需要接受懲罰的。”
說完一個不知道放哪里冒出來的中年女人拽住了雷震飛的手,僵硬的把他帶到了簡小沫剛開始到的那個房間。雷震飛扭動著,連踢帶罵卻沒能從這個一般身材的中年女人手里掙脫開。
簡小沫從那個中年女人出現(xiàn)的那一刻就呆著了——那個不只是跟簡小沫一塊上電梯的女人嗎?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雷震飛!”劉飛雪喊道,她趕快跑道那個女人身后想要拽住雷震飛的手,但是門卻在她的面前緩緩的關(guān)注了。劉飛雪趕緊開門,但是卻沒用。門,打不開了。
雷震飛痛苦,恐懼的哀叫,還有鈍物砸到地上的聲音從門內(nèi)穿出,血腥味越來越濃。劉飛雪崩潰的沿著門滑坐在地上,頭埋在膝蓋,發(fā)出崩潰的哭喊。
“臥槽,這他媽也太邪乎了。”吳慶龍說到“我要離開這!瘋了,瘋了!什么都瘋了!”
說完他,快速的跑了起來,但是沒有用,他總會再次跑到這里。
“龍哥,龍哥,別跑了,我們……我們跑不出去的。”常中亞拽住吳慶龍的手啞著聲音說道。
“當(dāng)務(wù)之急,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先弄清這是怎么一回事兒。”簡小沫說。
“根據(jù)兔子的打扮跟信息交代我跟小沫應(yīng)該是拉爾斯頓先生跟太太。也就是蒙克斯威爾莊園的主人,那個兔子應(yīng)該是警官。除此之外,我們還有四個游客,和過來投宿的外國人。”陳子昂頓了頓,“還有一只老鼠。”
門,吱的一聲打開了,血腥氣更濃了。中年女人消失了,兔子玩偶跟以前一樣靠坐在墻邊。雷震飛躺在房間中間的血泊里,張著嘴,下半身已經(jīng)被砍掉了,眼睛空洞洞的已經(jīng)被人搗碎了。
幾個人表露都很微妙,害怕中夾雜著惡心。
“嘔——”劉飛雪眼睛緊緊盯著雷震飛,扶著墻干嘔了起來。
透過房間的窗子發(fā)現(xiàn)外面不再是黑紅色,而是換成了大雪紛飛的冬天,這個詭異的走廊也出現(xiàn)了一個樓梯。
“我們先下去看看吧。”簡小沫說完牽著吳朵朵的手率先走下了樓梯。
簡小沫感覺這一且分外的詭異,而更詭異的是她居然認(rèn)為這一切都跟她有著脫不開的關(guān)系。
“太太,您醒了。為您和客人的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樓梯口一個穿著灰撲撲的圍裙的老太太站在那里,“我?guī)^去。”
“太太,您是不知道,這大雪封了路,我們的糧食也不多了。又來了一位客人,我們的糧食,只夠吃三天了。”那個老太太邊走邊絮絮叨叨的說。
沒一會,老太太把他們引導(dǎo)餐廳就消失不見。桌子上擺著不怎么豐盛的英式早餐,因為剛剛雷震飛的事件,所有人都沒有動只有簡小沫做到桌子前,拿了個黑面包吃。隨著簡小沫的動作,人們陸續(xù)坐了下來。
這也太難吃了吧?!面包很硬,又苦又夾雜著仿佛沙子一樣的小石塊。
簡小沫看了看周圍,陳子昂拿著面包眉頭緊皺,一臉微妙而劉飛雪更是“呸”的一聲吐了出來。
“還是吃點吧,不吃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吳慶龍算是徹底冷靜了下來。
他們草草用過早餐就往外走去,簡小沫跟吳朵朵還好,她們都穿著長袖長衣,可憐劉飛雪穿著超短裙在雪地里瑟瑟發(fā)抖。
“怎么是冬天啊?這下不餓死也要凍死。”常中亞小聲嘀咕。
簡小沫沒有說話,她打量起來這座莊園——一個挺高的鐵門緊緊關(guān)著,那些黑紅色的霧圍繞在門外,在莊園前面的一個小角落里建有一個馬棚,里面堆著稻草,那個老太太就蜷縮在到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