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家出來后,許希辰喊了人出來耍,去了W國知名的空間酒吧。
“希辰,你把我們喊出來你就坐著玩手機(jī),真沒勁。”
許希辰頭也不抬的回答,“你們先去玩。”
“那我們先過去了,走啦。”另一人搭上身邊人的肩膀,下樓走向舞池。
空間酒吧將古香古韻的典雅感和現(xiàn)代時尚個性的動態(tài)感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一樓是舞臺,二樓是卡座沙發(fā)。
許希辰慵懶著靠在沙發(fā)上,盯著手機(jī)里的照片發(fā)呆。
照片上是一個小女孩,看樣子大概在七歲左右。
思緒飛到很久以前,童年的他并不是在許家度過的,而是在一家偏遠(yuǎn)的福利院。
那時候的他長得不好看,甚至有點(diǎn)怪異,福利院的孩子們本能的不喜歡他。
漸漸地,他變得安靜,不再與人說話。直到五歲那年,有對夫妻看他乖巧,收養(yǎng)了他。
來到了新家,陌生的環(huán)境讓他不適,養(yǎng)父母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常常讓他一個人呆在家。
鄰居家的小女孩或許也是無聊,時不時來找他玩,還會把他帶到她家做客。
她家只有她和她的爺爺奶奶,他從來沒有見過她的父母,怕她像自己也是孤兒,他從來沒有問過關(guān)于她父母的事。
還記得有次,想去找她玩,還沒到她家門口就聽到里面小孩嬉笑的聲音。
走近些從門縫中看去,三四個小朋友在院子里玩得正歡,她的臉被笑容堆滿著。
原來,她從來也不缺乏玩伴。
自己對于她也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帥哥,一個人玩手機(jī)多沒意思,要不一起來玩玩。”
此時有一個畫著緊致妝容的女子搖晃著酒杯在許希辰眼前晃了晃。
酒吧里,混雜的空氣中布滿了煙酒的味道,音樂聲被開到最大,陌生男女在舞池扭動著自己的腰肢和臀部,盡情放縱著內(nèi)心的壓抑與孤獨(dú)。
酒吧外,邢浩覺得不可思議之余興奮不已。
“伊伊,霖叔叔是什么神仙老爸,竟然讓你來我們學(xué)校,真是國民好爸爸。”
“要不我把我爸爸讓給你?”
“行啊,有個干爸也挺不錯的。”
霖諾伊實在是忍不住了,踹了他兩腳。
“啊!”只見邢浩失去平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著霖諾伊的背影,又疑惑的看向了身旁的莫曉遲。
“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咋腦子缺根筋呢。”嘆息了一聲,莫曉遲跟著霖諾伊的步伐走進(jìn)了空間酒吧。
被服務(wù)生帶到二樓的霖諾伊,看到這樣一副畫面,妖艷的女人正欲勾搭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
男人低著頭看著手機(jī),微弱的手機(jī)光照在臉上,伊稀能看到男人烏黑深邃的眼眸閃著光亮,五官精致,棱角分明,透著冷俊,無一不在張揚(yáng)著高貴與優(yōu)雅。
這逆天的顏值,和她有得一拼。
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的酒杯,打斷了男人的思緒,他微微皺眉,聲音寒冷卻不失禮貌,“不好意思。”
聽到這句,霖諾伊不厚道的笑了,隨口道:“好巧。”
女人呆呆的看了看許希辰,又看了看霖諾伊,這兩人樣貌簡直配一臉。
想著這兩人是不是來錯地方了,不應(yīng)該去gay吧瀟灑么,嘖嘖的離開了。
許希辰抬頭看著霖諾伊,眉皺得更深了,這臉有點(diǎn)眼熟。
“剛剛我不是故意要插話的。”霖諾伊以為對方因為她的打擾感到煩躁,連忙解釋到。
這解釋有點(diǎn)雞肋,本來他就是來了興致多嘴了句。
“終于找到你了。”邢浩走過來一屁股坐在坐在沙發(fā)上,這廝一下就沒了人影,讓他在酒吧里找了一圈。
眼睛一瞥瞧見了對面的人,定睛一看,確定沒認(rèn)錯,開口打招呼:“希辰,你也來耍啊”
“不介紹一下?”許希辰朝著霖諾伊的方向挑了挑眉。
“我兄弟,霖……”
“咳咳,林毅,堅毅的毅,你呢?”邢浩這傻缺,差點(diǎn)就暴露了。
對面的人也不回答,站起身走了。
這人也太高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