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字也不會信。”最終吐出這番話,咬緊牙關(guān),憤恨的眼眸死死的盯著白明月,這是我第一次以我自稱,平時皆為自稱本妃,我真的不知,何時開始,與我情深四海的堂姐,竟然會有如此模樣。
她說皇甫澈一直都是在利用我,燁兒并非他親子,這些事情并未真正打擊到自己,而當(dāng)她說出祖母有意將白氏產(chǎn)業(yè)都匯聚與我名下那刻,我的心是激動的,我從未知曉祖母竟然會如此好,會將所有產(chǎn)業(yè)都給我。
她們就動了殺心的,她是見不得我好?這句話當(dāng)年月仙也說過,堂姐只是為了祖母那份產(chǎn)業(yè),才與我做好姐妹的,如果我沒有利用價值,她就不會真心將我視作姊妹。
拼命搖首,哽咽“你說皇甫澈心中一直愛的人是你!我不在乎,你說燁兒非皇甫澈親子,我也可以不計較,可你不能說我與祖母并非親祖孫。”
一用勁推了白明月一把,眼神憤恨的死盯著白明月,似要將她的肉,一刀一刀割下為止,那是何種恨,恨之入骨。
“啊!”白明月驚叫出聲,而這一聲將外面的丫鬟小廝都喚了進來,大家親眼目睹前王妃將現(xiàn)任王妃推在地上,而白明月腋下流了很多的血,驚慌失措,道“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快,快救我的孩子”
大家都慌張失措將白明月扶起來,將她送到新房中再去稟報王爺。
而這一來一去就都一天一夜,待暗房門再次打開之時,我,抬眼,只看見一束光芒,還有面目鐵青的皇甫澈眼神陰暗的看著暗房內(nèi)那身著單薄衣衫的白水靈。
沖上前,揚手狠狠地扇了白水靈一記響亮的耳光,咬牙切齒,道“你這賤人,明月好心來看你,你竟然狠心的推了她,害她小產(chǎn),你心腸怎如此惡毒。”
“惡毒?”我,捂住臉,狠狠地念著這二個字,瘋狂大笑,道“好心來看我,你怎么不問問你的好明月,她對她的親妹妹說了些什么呢!你為什么不信你的結(jié)發(fā)妻子。”
“明月,天真善良,純潔無瑕,你連明月一根指頭都比不上,結(jié)發(fā)妻子?如果不是看在你有利用價值的份上,就憑你這身敗名裂的玩意,連入安南王府的門資格都沒有。”皇甫澈眼神陰暗狠毒掃視了面前身著單薄衣衫的女子,一眼也未落至白水靈身上。
呵呵呵。
白水靈冷笑連連,素白衣衫,那張臉嫩白嫩白的,似被氣的泛白,天真善良?純潔無瑕?為何白明月在他心中有那么高的地位,他為何只看白明月,而忽視他曾經(jīng)一幕追求的白水靈,他可還記得當(dāng)年是他三步一跪五步一叩首,才取的祖母同意,將自己嫁給他。
“身敗名裂?若你當(dāng)年就提出這事,或許我也不會嫁給你!可你當(dāng)年呢!你卻對著祖母指天發(fā)誓,說一生一世會對我好,這就是你對我的好嗎?”我,搖首苦笑道。
那雙眼眸一直落在皇甫澈身上,我真的想知道他接下來會說什么話,他真的如白明月那樣,狠心絕情嗎?
“哼”皇甫澈冷冷一哼,咬牙切齒“本王從未喜歡過你!若非你有嫡出身份,還有你大哥在,本王壓根不會那么費盡心思的在你身上浪費時間,本王原本想,只要你安安分分的做好王妃的位置,本王會給你一席之位,燁兒那孩子雖非本王親子,本王會讓你們母子安享晚年,可,白水靈你竟然如此歹毒,推明月,害她小產(chǎn)……”
轟,如今親耳所聞,我的心顫抖著,心何時那樣失落過,眼神一直看著皇甫澈,可他一直都是冷冷的望著自己。
“你!要如何對燁兒。”我,抬頭望著那冷若冰霜的男子。
我從未見過如今的他,冷的像塊冰,像要把我凍死了。
“燁兒他不聽管教,屢次對她嫡母不敬,本王念在父子之情,罰他面壁思過。”皇甫澈面無表情,說道。
只是面壁思過,我聞言暫時松了一口氣,然我暫松口氣的時候,他又道“近日暗房傳來消息,說是你那兒子得了肺炎,又發(fā)起了高燒……情況很不好。”
“什么?”我,震驚的望著他,他所言每個字,每句話都狠狠地打在我身上。
“我的燁兒才三歲,你竟然狠心將他關(guān)入暗房,如今還得了肺炎,再者說,燁兒他也叫了你那么多年的父王,你怎如此心狠。”我怒指著他說道。
“住口。”皇甫澈怒斥道“燁兒這孩子并非本王所出,本王能隱忍至今,也足夠,即便你說的再多,本王也不會在對你心軟。”
“啪啪啪”白水靈用盡全力狠狠地打了皇甫澈三記響亮的耳光,眼眸通紅質(zhì)問“當(dāng)年我?guī)еf貫家財,冒著狂風(fēng)暴雨嫁給你!一心一意扶持與你!你如今卻翻臉不認(rèn)人,皇甫澈,你對得起我。”
“夠了。”皇甫澈呵斥道“你以為你帶著萬貫家財嫁給本王,是因為什么?是你祖母說如果娶了你!就能得到萬貫家財,如此美差,怎能辜負(fù)。”
“你!”我語塞“你就為了錢,所以娶我為妃,你對我的好都是演戲嗎?”
“是。”
痛心棘手,原來三年來夫妻恩愛,幸福纏綿,那些不過是演戲。
那,你為何要讓我對你傾心,又為何要如此待我。
“皇甫澈,我問你!這些年來你可曾對我動過心,哪怕只是那么一分。”我,捂住胸口,那痛真的很痛,像是針扎一般。
皇甫澈遲疑片刻,冷若冰霜,道“本王心中愛的只有明月,沒有你!”
“從未嗎?”我不甘心問道。
“是,從未。”皇甫澈冷若冰霜,冷血無情道。
我,咬緊牙關(guān),忍住疼痛,最終,道
“燁兒是誰的孩子。”
皇甫澈瞪大了眼睛,冷若凝霜的臉有了一絲復(fù)雜,道“竟然你背叛了本王,難道你還不知燁兒是誰的骨肉
當(dāng)年本王與你提親前夕,你被人擄走,失蹤了整整三日,出現(xiàn)的時候衣衫不整站在本王府邸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