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也明白了,沒有什么斷袖也沒有什么兄弟情誼,原來是小舅子同姐夫之間的愛恨情仇,太亂了太亂了。
天上開始降下小雨滴,我急忙從司空堯肩上跳下,拉起他就向王府跑去。雨越下越大,即使我和司空堯拼了命地跑,照樣被淋成了落湯雞,落魄地翻墻回自己的王府。
事后想想,我們為什么要翻墻進出,明明是自己的王府!都怪司空堯這個臭小子誤導我,當然也有一小部分是我的職業習慣,嘿嘿。
今日第二次沐浴更衣完,我躺在床上等司空堯所說的第二個驚喜。
聽到門緩緩而開的聲音,我便從床上一個跳起,大邁一個箭步到桌子旁,端莊地坐在圓凳上,偽笑注視著拎著酒壇、手拿木盒、衣擺濕透的司空堯。
活成李望舒這樣的女人真是太累了!
“堯兒,將濕衣服換下吧,下人打傘真是不用心。”我接過酒壇,放在桌上。
“不打緊不打緊,不怪全福,是堯兒太著急了,姐姐你快看看堯兒準備的第二個驚喜。”
司空堯放下木盒,打開酒壇,房間瞬時彌漫著釀酒的香甜。果真好酒!
他又從木盒中取出酒勺舀酒,我立即拿起酒杯接著。
這酒,小品一口便覺得十分舒心!
“堯兒怎知姐姐想喝酒,果真是個驚喜?”我笑著看他,一飲而下。
司空堯低頭不語,也為自己舀了一杯,小心翼翼地品了品,便一股腦喝光了杯中的酒。
也好,男子就應該大口吃肉,痛快喝酒!
“堯兒這樣猛灌,一會兒可要難受的。”
不知為何,他話少了許多,可能是不常喝酒有些緊張吧。
就這樣,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小半壇酒,其實大多是我喝的,畢竟在王府可沒有太多這樣的機會。
此時司空堯面色紅潤,眼神飄忽。我微醉,托腮看著他。
“姐姐。”他打破了此時的寂靜。
“嗯?”我又飲了一杯。
“姐姐你可否記得,你在酒樓說,酒是大人喝的。”他瞥了我一眼。
“確有此事。”我又給自己添了一杯。
“姐姐你又可否記得,成親那日,你說,洞房是堯兒長大才能做的事。”
我一口酒噴了出來。
他起身走向我,勾起我的下巴,細細看著驚慌的我。
我瞬間清醒!
“堯兒這是做什么,莫要調戲姐姐。”我笑著拉開他的手。
“姐姐,”他微紅的臉更加秀氣幾分,因喝酒眼角也有些泛紅,俯身看著我,說:“你還欠我一次洞房。”
外面的雨還未停,淅淅瀝瀝的下著。
看著他忽然放大的面容我一時之間大腦空白,他的唇竟覆上了我的唇。
我忽覺失重,被司空堯抱起,扔在了床上。他好似被蒙上了雙耳,任我怎樣呼喊怎樣掙扎都無動于衷。
他欺身壓上,含住我的唇。
他扯開我的衣裳……
大事不妙!
司空堯平時看起來弱不經風,喝醉酒后力氣竟大了幾倍,我根本無力抵抗。
于是乎,我由被動化為主動,加深了這個吻。趁他驚訝之時,狠狠地咬了他的下唇。
他有一時地愣住,他反應極大的看了我一眼,便一頭栽倒一側。
我急忙穿好衣裳,羞紅了臉。確定他真的昏睡過去后便使勁捏了他的臉,還覺不夠解氣,又使盡全力拍了他的屁股。
替他蓋好棉被,我便打了地鋪,輾轉反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