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文文看得是心里窩火,都沒有聽到手機響了又滅,滅了又響。
還是李真真提醒她:“你手機響了。”
是楚沐晴打過來的。
“這么快就到了,我現(xiàn)在下去接你。”
紀文文走到王經(jīng)理的身邊。
“王經(jīng)理,我聽說咱們的聚會可以帶家屬是嗎?”
“我家屬來了,錢我已經(jīng)轉(zhuǎn)到你手機里了。”
不一會兒,紀文文領(lǐng)進來一個女人。
正好趕上了黎柘遇和孟已然喝大交杯的經(jīng)典場面。
沒有人注意到她,除了顏斐爾。
顏斐爾心里謾罵:“這女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呢?”
“她就是孟已然。”紀文文給楚沐晴指著孟已然。
“柘遇哥哥的女朋友?”
李真真說:“沐晴啊,我們都是你堅強的后盾的,在我們眼里封嘉的老板娘只有你。”
好在楚沐晴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她說:“在你們眼里有什么用,在他的眼里才算。”
李真真和紀文文只當(dāng)楚沐晴是傷心了。
紀文文說:“我們會幫你把屬于你的東西再搶回來的。”
“什么是屬于你的東西呀?楚沐晴。”
“斐爾姐姐,你也在呀。”楚沐晴多變的臉說變就變,露出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
“你是不是沒去看醫(yī)生啊?”顏斐爾斜著眼睛說,“你怎么就是記不住我不是你姐姐呢?”
“……”
顏斐爾嘲諷:“我們公司內(nèi)部的聚會你竟然也能來,你可真是神通廣大啊。”
“我是來找我表姐的。”
顏斐爾一眼紀文文,她就是楚沐晴的表姐,孟已然上一次說給她聽的時候,她沒在意。
現(xiàn)在看來,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啊。
“我記得你,你和孟已然在一個辦公室是吧?”
紀文文點頭。
“我翻過你的資料,你是那幾個實習(xí)生里資歷最差的。你能留在封嘉,也是拖了關(guān)系的吧?”
紀文文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顏斐爾看著李真真:“你不是最討厭走后門托關(guān)系的嗎?怎么還一塊抱上楚沐晴的大腿了呢?”
顏斐爾把孟已然辦公室里的人看得是透透的。
嘴上說著最瞧不起有關(guān)系的人,實際上是自己比誰都希望有個后臺;看上去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人,暗地里可沒少當(dāng)攪屎棍子。
李真真一時不知道怎么應(yīng)答,走去了劉潔和徐麗霞那里。
“楚沐晴你仔細瞧瞧,看看孟已然是不是很熟悉?”
等楚沐晴看到孟已然的正臉時,明顯感到身體一顫。
“她是長歡嗎?”
“她是孟已然,長歡已經(jīng)死了,你害死了她,你忘了?”顏斐爾在說長歡的時候,陰森森的聲音里包裹著幾分寒意。
楚沐晴搖頭:“不是我,我沒有。”
紀文文也抱著惹不起就躲得起的態(tài)度拉著楚沐晴去了洗手間。
“呼……舒坦。”顏斐爾滿意的笑了。
“你是來參加聚會的還是來參加世界大戰(zhàn)的,怎么逮誰咬誰啊?”
“還不是吃你們狗糧吃的了,副作用太大。”
“那只能說她們太倒霉了,碰到了你最暴躁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