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從馬飛的學?;貋恚屛矣X得是該找個女朋友了??捎窒胱约喝缃褚皇聼o成,有誰愿意跟著一個生活毫無保障的人在一起,每當這個時候我便想起我的初戀。
那是在一個春暖花開的季節(jié),當青春期的我正在不知不覺中發(fā)育時,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長大了。在荷爾蒙無微不至的哺育下,懵懂的我漸漸把對游戲的興趣轉(zhuǎn)移到女人身上,這是每個發(fā)育良好的男同胞們都能共鳴到的。所以在荷爾蒙的作祟下,我開始喜歡上一個其貌并不是很揚的女孩,可想而知當時的我饑渴的程度有多盲目。不過可觀的是,五官還算和諧,不具備嚇人的本領(lǐng)。
當時我理智的衡量了一下自己,感覺除了成績以外,自身條件還算優(yōu)越,這當然是托班里其他男同胞的福。
終于有一天,我按耐不住激情,揮筆寫了一封情書遞給我垂涎已久的女孩,那封情書是我嘔心瀝血的著作,那是我第一次檢查自己的字體是否體面,有無錯別字,這種空前的認真是在學習上體現(xiàn)不到的。那封情書就好比美國向日本投下的原子彈一樣,寄托了我的無限期望。最終日本無條件投降了,我心花怒放,歡天喜地,心猿意馬,心曠神怡。我的世界開滿了花。
她叫琳琳,在班里是學習委員,當然學習成績優(yōu)秀,這也是我對她的好感之一。在交往的那段時光,她對我的愛是無微不至的,她替我完成作業(yè),上課每當我回答問題時都會小聲提醒我,甚至考試時給我寫紙條傳答案。有時她還幫我洗一些臟衣服。琳琳說:“這本來就是一個妻子應盡的義務(wù)。”我當時確實有些惶恐。
直到有一天,我和琳琳在教學樓的頂樓天臺上,我們眺望遠方,看著那些馬上要崛起的高樓大廈。琳琳問我:“你的夢想是什么?”
當時的我想了想,我不可能去研究衛(wèi)星探索宇宙,我也不可能去拿起書本去教育一些學生,我更不可能作為一名工人那么平庸。想想這些都不切實際。隨口答道:“我也不知道,那你呢?”
琳琳說:“我要考上清華北大?!?
我說:“為什么?”
琳琳說:“因為這是我的夢想!”
我說:“假如你考上清華北大了,我肯定沒戲了,那以后我們還能在一起嗎?”
琳琳說:“能,只要我們心在一起,再遠的距離都不是問題。”
我說:“那假如你考不上清華北大呢?”
琳琳說:“不可能。要是考不上的話,我就從這里跳下去?!?
我說:“別傻了,你要是跳下去的話,我怎么辦???”
琳琳說:“你也跳下去啊?!?
我把頭伸出窗外,低頭看了看下邊,不知為何,我的身軀有一種要跳下去的意識。我趕緊收回身來,說:“你放心吧,你的夢想肯定能實現(xià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