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重聚倒計時3上
- 伴獸獵人
- 暮雨棣棠Z
- 2090字
- 2020-07-10 17:16:57
她突然覺得,自己確實神經,跟向南置氣,簡直就是閑的蛋疼。
以往他能把自己損的體無完膚,不照樣一笑而過么!
今天怎么突然受不了他的冷言冷語了?簡直有病!
想明白的弋清,主動對著向南說:“還有多久才能到?”
向南淡淡道:“我們才走了一半。”
弋清還沒說話,木道長就哀嚎道:“這么遠啊!”
弋清接著問道:“那今晚要走一夜么?”
向南搖搖頭說:“休息兩個小時再走,大家可以輪著瞇一會兒。”
木道長歡呼一聲說:“這會兒就能瞇么?我能不能先睡?我靠!老子鼻血流的都有點貧血。”
向南抬頭看了看四周,伸手指了指靠近山壁的地方說:“去那邊睡吧。”
木道長歡呼一聲,拖著背包歡快的跑到了向南指的地方,然后從背包里取出一個墊子,快速鋪展躺了下去。
弋清看了眼向南,他坐在旁邊的一塊石頭上,似乎沒有要睡的意思。
弋清悄悄聳了下肩膀,然后非常自覺地睡到了木道長的上風向,腦袋沖著腦袋。
山里的夜十分安靜,可能是因為這里的山比較荒涼,就算是夜晚也沒有什么動靜,死寂一般的安靜。
唯一值得贊賞的也就是那漫天的繁星了,西北不像南方,腦袋頂上總是壓著厚厚的一層云、
這里的天很干凈,弋清躺在那竟然能到銀河,雖然身體很累,腦子卻異常的亢奮,沒有一絲睡意。
弋清只能盯著蒼穹尋找著牛郎星和織女星,據說,牛郎星的兩側有兩個小星星,那是牛郎和織女的孩子。
織女星的周圍是飄逸的彩帶,這不是典型的老婆負責美,老公負責帶孩子么?
弋清想到這,不由的輕輕笑了一聲。
向南聽到動靜微微抬眼看了一眼藏在山壁陰影下的人,弋清捂了捂嘴,輕聲說:“我睡不太著,要不你先睡會兒?”
頭頂的木道長應該是已經累壞了,竟然扯起了小呼嚕。
向南沉默了一會兒,起身走了過來。
弋清也起身坐了起來,正準備起身,向南卻突然壓了過來。
沒等弋清反應,向南猛地將弋清壓在了墊子上,毫無預兆的吻住了弋清的唇。
由于太過震驚,弋清竟然忘記了要反抗。
她不明白,向南這是什么意思!
直到唇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弋清才找回神智。
向南那并不是吻,而是如野獸一般的撕咬,但他似乎在努力的克制著,就變成了半張著嘴的碾磨。
弋清使出渾身力氣去推他,但是向南異于常人的力氣對于弋清的推拒簡直是不可撼動的。
弋清想要叫喊,奈何嘴巴被向南堵得死死的,出了從鼻腔里發出的“嗯嗯”聲,再發不出任何聲音。
此時此景,弋清鼻腔里的“嗯嗯”聲,竟然有一種享受的感覺。
不知道是不是獸性大發的向南受到了撩撥,
弋清嚇壞了,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向南突然伸出手,掐住弋清的腰,輕輕一帶,竟然把弋清按在了自己的腿上。
而一旁的木道長,卻睡得像個豬。
弋清不受控制的渾身發抖,透過月光,她看到他的眼睛,一片血紅。
向南,再一次的獸化了。
可是,為什么?
向南的手已經開始不安分的到處摸索了起來,弋清不敢想,如果在阻止不了,后面會發生什么。
就在向南的手伸向弋清前面的時候,弋清一閉眼狠狠咬破了自己舌頭。
她記得,向南嘗到她的血會發狂。
但是,此時,她寧愿向南發狂后想殺了她,也不想向南沒有理智的要了她。
果然,當血液在兩個人的空腔中彌漫后,向南突然怒吼一聲,一把扯開了弋清,直接將弋清扔了出去。
弋清的后背狠狠的撞在山壁上,模糊間,她看到向南徹底獸化的臉,竟然激動的哭了起來。
這一聲怒吼終于把沉睡的木道長吵醒了,他揉著眼睛坐起來,有些呆滯的看著兩個人人說:“你倆又怎么了?”
向南轉過頭看向木道長,野獸一樣的面容終于把木道長沉睡的理智拉了回來。
他一個激靈坐起來,看著弋清叫到:“這貨怎么變身了?”
弋清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已經摔碎了,疼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木道長一看這場面,立馬轉身開始在自己的背包里翻騰。
翻騰了半天,木道長哭喪著一張臉說:“怎么辦小清?我的符咒沒有了!”
弋清快要昏厥之前,腦子里突然閃過了什么,等她想要看清的時候,瞬間陷入了一片黑暗。
弋清覺得自己是清醒的,但是好像被關了起來,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感覺不到。
但是她似乎能感知到什么,有人在說話,有人好像還在打架,還有手背上的疼痛感,都太過真實。
當光明終于重新出現的時候,弋清慢慢睜開了雙眼,然后,她看到了灰蒙蒙的天空。
與夜晚不同,是一種泛著白的灰暗。
弋清覺得自己的手臂十分酸痛,她呲著呀換換坐了起來。
當看清眼前的景象時,著實嚇了一跳。
木道長警惕的看著她,而他的腳邊是遍體鱗傷的向南,臉上和身上全是傷,血淋淋的煞是嚇人。
弋清被這血腥場面驚呆了,但是腦子里的記憶竟然有一瞬間的空白,看著向南滿是鮮血的臉,弋清慢慢皺起了眉頭。
某些記憶如碎片拼圖一般慢慢的回到了弋清的腦袋里,向南貌似輕薄了她?
可是,為什么,這個家伙變成了這幅樣子。
木道長小心翼翼的抖著嗓子輕聲喊道:“弋清?”
弋清呆滯的轉過頭看向木道長,眼神相會的一刻,木道長突然一抖,嚇得緊緊閉起了嘴巴。
弋清歪著腦袋看了半晌,聲音嘶啞的回道:“發生了什么?”
木道長仔仔細細的盯著弋清看了半晌,小心的問道:“你知道我是誰不?”
弋清莫名其妙的說:“木道長啊?怎么了?”
腦袋還是有點昏沉,但是意識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木道長突然伸出手摸了摸弋清的臉,弋清皺著眉頭躲了一下,木道長竟然歡喜的叫到:“你記得我是誰啦?哎呀媽呀!嚇死我啦!”
弋清揉了揉鈍痛的太陽穴,皺著眉頭說:“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