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日子我一直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感折磨著,但是這種折磨卻是快樂的,這是甜蜜的折磨啊。有時候我會有一種馬上去告白的沖動。但是卻又不敢去告白,她真的喜歡我嗎?這么快會不會顯得很輕浮?我總是有各種顧慮。我真是一個優柔寡斷的男人啊!但是,越是在這其中,才越是不確定不是嗎?
一直到安然分娩之前,大家地日子都很平靜,按部就班地生活。期間,安然突然暈倒了一次,屬實把大家嚇了一跳。
那天我剛下班,夢雪給我發消息說安然突然暈倒了,現在在醫院,我急忙趕到醫院。夢雪在醫院樓下等著我,把我帶到病房。走進病房,安然正安靜地躺在病床上。
“剛睡著。”雪名比了一個“噓”地手勢,然后站起來,帶我們走到病房外面。
“怎么樣?”我問。
“沒事,安然和孩子都平安無事。”雪名說道。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她是安然,肯定沒事的。”
“嗯?怎么說?”我有點沒反應過來。
“因為安然無恙嘛!”雪名說道。
“好吧。”我和夢雪都笑了起來。
“你們先回去吧,我一個人在這兒照顧她就行了。醫生說明天就可以出院了。”雪名說道。
“那好吧,安然沒事我就放心了。我們就先回去了,有事需要幫忙就說一聲。”
“嗯。”
“那我走了。”我說。
“我也走了。拜拜,師兄,好好照顧師姐。”夢雪說道。
“嗯,拜拜,不要擔心了。”雪名說道。
“嗯,拜拜。”說完,我便和夢雪一起離開了。
記得安然分娩的那天,外面又下起了雪,江南的雪景總是令人欣喜安然。在待產房里痛的大喊大叫,雪名急得不知所措。倒是我是最冷靜地一個,畢竟我還是有過一次經驗地。看著雪名在房間跑來跑去,夢雪跟著手忙腳亂地,不禁有些好笑。我又想起了我前妻分娩的時候,我整個人處在一個朦朦朧朧的狀態,甚至有點害怕孩子的出生,我還沒有準備好成為一個爸爸。而此刻雪名,卻一直處在興奮的狀態,雖然有點緊張,但是充滿了期待。
“啊啊啊。好痛啊!”安然又開始陣痛了。
“沒事的,沒事的,很快就過去了。”雪名安慰道。
“都說一孕傻三年,要是生完孩子我變傻了,你不會欺負我吧?”安然已經滿頭大汗。
“不會的,你已經夠傻了,不會變得更傻了。”雪名說
“我很傻嗎?”
“你一點都不傻,傻丫頭。“雪名摸著安然的頭說道。
“你又騙人!”安然頂了一下雪名。
“森森,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安然突然說道。
“記得,當時你穿了一件黃色的外套……”
“聽我說!”安然打斷了雪名的話。
“好,你說。”
“第一次見你的時候,當時你一個人靜靜的坐著,眼睛不知道在盯著什么發呆,我的目光被你吸引住了,感覺就像你不屬于這個世界一樣。我突然很想和你說話,于是我就跑過去坐到你旁邊,找你說話。結果到婚禮結束,我們也才說了不到十句話。”
“當時我們還不熟,我不太擅長和陌生人說話。但是第二次見面是我主動約你出來的。”雪名握著安然的手,笑著說道。
“當時收到你的消息我很驚訝,也很開心。”安然突然翻了一下身,顯然是又痛了。“結果那是我們兩年間唯一一次見面。”安然笑了起來。
“誰讓我們倆的假期總是錯開呢,每次我回家的時候你開學,你開學了,我卻回家了。”雪名笑著說。
“你知道你向我告白的時候,我有多高興嗎?”安然幸福地說道。“從第一次見到你開始,我就喜歡上你了,現在我們馬上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我感到很幸福,我們會一直幸福下去的對吧?”
“嗯,我們會一直幸福下去的。”雪名緊緊地握著安然的手說道,“我愛你。”
“我也是。”
“嗯。”
“嗯”
“嗯”
“嗯”
……
他們突然一直重復著這個字,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很快,安然被推進了手術室,雪名陪著她一起進去了。生產很順利,是個女兒。當看到他們一家三口從手術室出來的時候,我突然很感動,竟然流淚了。
“你怎么哭了?”夢雪問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有點感動”我說。
“他們倆很相配對吧?”夢雪說道。
“嗯,很相配。怎么突然說這個?”
“沒什么,就是想說一下。”她笑嘻嘻地說道。
她看了我一眼,我也看著她,四目相對,然后我們倆都開心地笑了。是啊,沒有比他們更相配的人了。
整個冬天大家都洋溢在幸福的氣息當中。安然和雪名有了一個可愛地女兒,我和夢雪地關系也逐漸變得更加緊密了。那時我經常想到地一句話是“生活真是美好啊!”,那是我生命中最高興地一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