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真羨慕你倆,可以在學校上學!”陳頎坐了下來,嘆口氣,情緒低落,悔不當初。
如果當初沒有那么沖動,也不會像今天這樣挨著累,也賺不到幾個錢。
他自己一個人在那不停的喝酒,向著他們兩個訴苦,喝酒已經成為常態,一瓶證明不了什么。
看著陳頎的狀態活力自己大不如從前了,作為兄弟的他們,無不替他感到憂愁。
“上學也很累啊,像我們這樣的學渣,根本也就是在混日子,毫無價值!你好,你好你好,我倒也想出來,自己打拼自己賺錢不依靠家里!”徐驕傲一方面是在安慰他,也說出來自己的苦。
“你真的不知道這么早步入社會究竟有多么的難,你現在體會不到!”
那說話語氣的背后里是說不盡的滄桑,道不盡的苦愁。
“而且你們現在多好啊,還有時間處對象!”陳頎也只能閉著眼睛幻想一下,聽他說了這么多一大瓶酒已經下去了。
而徐驕傲和盛樊明就坐在一旁,聽著他說,不回避。
“你們兩個干什么呢?怎么不說話了?”他的臉紅撲撲的。
徐驕傲很想幫助他,但是一直以來,他的自尊心很強,I人從不需要別人的幫助,只會認為是施舍。
“你們要是有時間想來的話就,嗯,隨時來吧!”
盛樊明看了看徐驕傲,“來,不管了,咱哥幾個好久都沒喝過酒了!”他直接拿起啤酒瓶。
三個人一同站起來干杯。
陳頎又開了一瓶,直接仰著頜一飲而盡。
徐驕傲不想再讓他這么憂愁下去了,于是便找別的話題聊。
“阿姨!回來了!”徐驕陽和余寒星到家了。
客廳里徐夫人正在和一個客人聊天,那女人是徐夫人的好姐妹。
“回來了,今天玩的怎么樣啊?”
“挺開心的!”余寒星說。
說完,又向客人打了個招呼。
徐夫人總感覺特別的不對勁,余寒星剛想回房間,就被她的話語攔住了。
“徐驕傲呢,我怎么沒看到他回來?”徐夫人的眼神銳利,語氣森冷,質問道。
“啊啊,內個,他,他他他,哦哦,對,有一個同學受傷了,我哥送他回家了!”余寒星臨場發揮,慌亂地胡編亂造。
徐夫人還真相信了,接著問,“男同學還是女同學?”
“當然是男同學啊!”余寒星機靈地說,也不想再多說一句話,眼睛一直不敢看徐夫人的眼睛。
回過頭來,對著她的好姐妹笑呵呵的,“咱們剛剛說到哪了!”
這也算蒙混過關了。
“我跟你說奧,你可得看好你兒子,千萬不能讓她處對象啊,現在的孩子可不管那些事啊!”那個女人夸大其詞的說。
“我家徐驕縱和徐驕陽我特別的放心,哎,就徐驕傲啊!就算有八個我也管不住啊!”徐夫人唉聲嘆氣地說,倚靠在沙發上。
“你別看你家徐驕傲皮,但這孩子呢,我覺得特別的懂事!”
天已黑了,他們還在喝酒,陳頎已經喝的伶仃大醉,卻不讓徐驕傲和盛樊明再喝了。
“你倆別喝了,千萬別喝傷了!”他擔心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