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易婉剛一開口便被他吻了過去,他吻了一會之后,放開了她,摸著她的頭,很開心的說,“傻瓜,我忘了和你說早安,還有給你的早安吻。”緊接著,他又一臉端正,紳士的說著,“早安,公主。”
“嗯,早安,廚子。”易婉回答完他,便沒忍住笑了起來,不是苦笑,而是真正發(fā)自內(nèi)心的歡喜。
和往常一樣,易婉還是坐著鄭昱的車來到公司,在快要駛?cè)肽康牡氐臅r候,易婉破天荒的開口讓他可以直接停在公司門口,鄭昱聽到她的話,倒是有些疑問,再三向她確認(rèn)著,“你確定嗎?要我停在門口。”
易婉看著他不敢真的開過去的樣子,只道,“我只是這么說,如果你不愿意的話,你可以還停在原來的地方,我無所謂。”
鄭昱以為她是疑心他不敢在眾人面前她是自己女朋友的事情,解釋道,“沒有,我愿意,這樣我就不用等你走了之后再停到公司停車位上了,這樣很好,很好。”
“嗯,那就好。”
等到車停穩(wěn)之后,看著周圍來來往往上班的人群,易婉倒是很大方的要下去,鄭昱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這一夜之間轉(zhuǎn)變也太大了,又一次問道,“你是要和我從地下轉(zhuǎn)到地上嗎?”
“怎么,你怕了?”易婉立馬反問道。
鄭昱聽此,絲毫不畏懼的回答,“除了你,我什么都不怕。”
“說的好像我是一個物件一樣。”見他剛要說出點什么,她立馬捂住他的嘴,一吐為快,“不用你問,我自己搶答,我想通了,我們又不是什么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而且我們已經(jīng)交往了好幾個月了,我覺得我偶像說的對,戀愛也是生活的一部分嘛,所以我不應(yīng)該逃避,而是去接受,我說的是你想問的吧。”
她自己說的開心了,才把手松了下來,鄭昱一臉寵溺的看著她,握著她剛剛捂住自己的手說道,“是,你簡直是個半仙。”
下車的時候,易婉也不只是過過嘴癮而已,真的倒是很坦然的走了下來,很自然的跟在他后面,詢問他,“怎么樣,我表現(xiàn)的很自然吧。和我們平時相處模式一致不?”
自從他們兩個一同下車,就備受矚目,在這間公司里辦公的雖然不都是雜志社的員工,但是也基本都知道鄭昱這個人有多么難搞,也有多么的嚴(yán)厲,但是一看到他對著身邊的那個女生很是溫柔的樣子,倒像是覺得他吃錯藥了一樣,鄭昱只道,“不對,還少點什么?”
“少什么?”
說罷,鄭昱便挽著她的手,一起走著,易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只是讓你和平時一樣,你在這挽著我的手,你裝什么大尾巴狼啊?”
“注意你的言辭,你平時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是我牽著你的手嗎?你剛說的,要和平時一樣,我們現(xiàn)在有什么不一樣嗎?”
易婉一臉黑線,卻又不得不在眾人圍觀他們兩個的時候表現(xiàn)得十分淡定的樣子,一路上,因為鄭昱的緣故,大家都在打著招呼,也有人干脆裝作視而不見,但是實際上卻是無時無刻都在偷瞄著他們,按照這間文化創(chuàng)意公司的各路記者,編輯還有等等媒體工作者的習(xí)慣,雖然不至于上今日頭條,但是也得在公司和雜志社內(nèi)部掀起一陣八卦之風(fēng),而這些她倒是早都預(yù)料到的,而一下電梯到了辦公的樓層,兩個人也還是挽著手的狀態(tài),看到鄒無未早就到了辦公區(qū),不遠(yuǎn)處,楊曉雪更是眼巴巴的看著他,易婉想起之前鄒無未提醒過她的一些話,不免心里對之前本就無感的曉雪心生芥蒂,“怎么還不松手。”易婉咬著牙,假裝很高興的和鄭昱控訴道。
“著什么急?我們還沒和大哥打招呼呢?”她就知道,這間雜志社,這整個公司,誰看見他們恩愛的樣子,鄭昱都無所謂,但必須得讓鄒無未看到,他才心滿意足,一時,挽著她的手更緊了一些,在眾人面前,很是高調(diào),很是親昵,走到鄒無未身邊,說道,“昨天易婉都告訴我了,師哥,哦,我以后也叫你師哥好了,雖然年紀(jì)上我比你大一歲,但是畢竟我也算你妹夫了,這樣叫你,也顯得恭敬一些,是吧?”
“你隨便,你愛叫什么就叫什么,易婉高興就好。”
易婉感覺自己又無緣無故卷進(jìn)了男人之間的修羅場,她不愿意聽他們廢話,倒是找個借口,先溜走,只說了一聲,“你們慢慢聊,我去準(zhǔn)備一會兒采訪的事情,師哥,你別忘了回來在會議室等我哦。”她就掙脫牢籠,溜之大吉了。
她剛一溜走,這邊兩個表面禮貌紳士的男子也恢復(fù)了本來面貌,倒是鄒無未先開口道,“行了,師妹走了,你也不用裝成很客氣的樣子了。”
鄭昱笑著回答道,“我就說嘛,師哥果然大氣。”
“哼,我是懶得和你計較,再說了,我和易婉家是青梅竹馬的情分,又是兩家都交好的關(guān)系,她什么品性,我最了解。”
鄭昱警告的意味不由分說,“聽師哥的意思,是要和我搶人了?”
無未倒是嗤笑了一聲,看似很釋然的說著,“我還沒你想的那么卑鄙,我尊重她的選擇,我和你說這些,只是要告訴你,好好對她,若是負(fù)了她,我第一個不饒你。”說完無未倒是沒有糾纏,只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便走開了。
鄭昱在那里像是吃癟了一樣,但是還不能表現(xiàn)出來,感覺自己又是比他低了一等,但是回頭一想,自己才是易婉心里最重要的那個,臉色也沒有那么難看了。
到底還是鄒無未輸了,而且鄭昱他自己根本就是不戰(zhàn)自勝,兩個人沒有什么可比性,盡管,他們之間還是會有聯(lián)系,但他也不是占有欲嚴(yán)重到不允許易婉和任何異性說話的性格,把一切都說開了之后,他反而釋然了許多,因為他所喜歡的那個女孩是可以隨時隨地都坦露對他的心意的人,直率又不做作,對易婉,他是說不出來的放心,只不過一見到喜歡她的人,還是免不了斗斗嘴,過過嘴癮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