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看了。人都估計到神宮了。”語氣平淡的人,打趣人起來似乎格外氣人。
鳳九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白澤,“也不知道誰哦,昨晚哭著喊著找娘親,羞羞。”鳳九說著還比了一個鬼臉。
誰知白澤竟難得的變了神色,一語不發地轉身走了。
“喂,白澤,你真生氣了?”鳳九見此,格外地不好意思,她其實只是想斗一下嘴。
息澤也是從未見過父母,連蜜糖都沒吃過,她還答應給他做糖吃,要不到時候多做點分給白澤。
“沒生氣,只是想到了一些事。”白澤望向鳳九,眼神中難得有了些許情緒,只是這種情緒鳳九不懂。“你和息澤是什么關系?”
“當然是夫妻關系啦。”茶茶正巧迎出了府門,阿蘭若殿下昨夜消失了一夜,怎么白天身旁多了一個人,還在問殿下和息澤的關系,這比翼鳥族現在誰不知道息澤大人和我們家阿蘭若殿下夫妻關系和睦。“殿下,您這一晚不在府里,茶茶擔心死了,若不是想著是不是息澤大人帶您出去夜游了。茶茶都要去稟報君上找殿下您了,不過這位是?”
“這是我朋友,白澤。茶茶,給他安排個廂房。”
白澤還在消化息澤和鳳九的關系,鳳九告訴他,他們是落在一方幻境之中,雖然他看出鳳九和息澤關系不一般,畢竟昨晚已經是睡在一起了,卻沒想到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那為何他還在這里?
“我在這里是阿蘭若,息澤和阿蘭若是夫妻。”鳳九見茶茶去準備廂房了,跟白澤解釋道近來的變故,還有她和蘇陌葉的約定。
白澤這才了然,這息澤竟是這幻境中人,只是看鳳九的樣子,似乎已經將息澤掛在心上。“這幻境是按照我們真實生活的環境來的,所以說這個息澤在現實生活中也有一個?”
“嗯。”蘇陌葉是說過前世的息澤從未下過山,現在應該還在岐南神宮之中。但和她有什么關系?
“你一直在廚房拿著柴刀干嘛?”白澤換了個話題,還以為鳳九要來廚房做什么吃食,沒想到拿了柴刀不停的在比劃著什么。
“剛不是跟你說了我和蘇陌葉的約定,過兩日我要在行刑臺救橘諾和沉曄,我現在就試試刀。可是感覺會好疼。”鳳九苦著臉。
“可是你不是阿蘭若啊,你是鳳九。你的血可以么?”
“對哦,我這都換回自己的身體了,不行我得去問問蘇陌葉。”
可是到了蘇陌葉的廂房,蘇陌葉留了幾封信,是之后備給沉曄的信,還有一封則是說他出去幫息澤大人做事去了,過些時日才能回。
事到如今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只能硬著頭皮上,神官的血能喂那刀,她這四海八荒唯一的九尾紅狐的血還不能讓那虎乖乖地回去?
索性一切都在她精湛的演技下,成功推進了這個夢境的進度,白澤小心地替鳳九包扎著傷口,“你就應該讓我代替你上去。”
“我鳳九應下的事,哪能因為怕疼就把事推給旁人。”鳳九說著,突然倒吸了一口涼氣,“疼。”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了,白澤突然用勁了。
鳳九看著自己包扎的略顯夸張的傷,是不是太夸張了?
“我去給你煮點東西,補補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