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奇怪的死亡
- 緣是命中注定
- 鼠羊貴婦
- 2084字
- 2020-04-03 22:39:26
林漫一早就被沈父送來醫院,說什么沒有醫生允許不能私自跑出醫院,到達時看見醫院門口停了多輛警車,紅藍光交替閃爍,讓人莫名恐慌。
“等等。你們做什么的?前面發生劫持,無關人員不要靠近,出去站在線外。”
林漫他們被穿制服的警員攔下,沈父抬手低聲道歉:“對不住,我們不知道,這就離開。”拉著她退出去,司機車停在不遠處,她突然聽見有人討論。
“怎么個回事?這么多警察在這。”
身邊人瞥了一眼,回她:“不之前鬧得沸沸揚揚高中生被綁架的事,好像那個叫沈卿卿又挾持了一個同學,警察在勸服呢。”
林漫一臉懵,“沈卿卿”就在她們身邊,何時又挾持了一個同學?無端背黑鍋,林漫氣得怒火中燒,甩開沈父的手往人群里擠,她倒要看看誰在用她的名聲行兇!
“哎,卿卿,你干什么去?”見女兒往人群堆里扎,沈陽心尖抖了一下,她那副柔弱的身子再被擠壞了,趕緊追去。
“卿卿,卿卿。太危險了,別往里去。”沈陽跟上之后拉住女兒的手腕往后扯,也不知道女兒怎的如此愛湊熱鬧,只是她身體吃不消這人頭擁擠,勢必要把她拉出人群。
林漫力量不敵沈父強勁,被他拽回車里,無奈道:“你也聽到她們談話,我什么都沒干,這禍事無端扯我身上,我得去自證清白。”
“不許去,太危險了。證明清白的事我來想辦法,你不要胡鬧。”
林漫一口郁氣堵在胸口,只覺得憋屈氣惱。
“我去醫生那里拿藥,你乖乖待在車上。”沈陽撂下一句下車,身影很快被人海吞沒。林漫腳一踩,往醫院后門去。
醫院里空蕩無人,護士醫生被安排在房間里不許隨意出去。林漫趁巡邏警察不注意閃進電梯,按了頂樓。
天臺情勢緊張,所有人緊盯著肖雅,怕她一時氣惱傷害人質,一時沒敢輕舉妄動。
林漫被堵在外面,看不清里面情況,估摸警員現在應該是精神高度集中,竟然沒發現后方悄悄出現的她。
“肖雅,想想你家人,你父親還在樓下等你,不要做后悔莫及的事!”
這句話要是說給肖雅聽,心念著父親也就收手了。可惜啊,他可不是“肖雅。”
“全部退到門外,不然我就把她丟下去。快點,槍放在地上。”他又使了三成力掐狠了秦玉溪的脖子,把秦玉溪按在臺子上,上半個身子懸空。
蒲隊長咬牙,想不到十幾歲孩子心這么狠,他勸說了半個多小時沒把她動容半分,他怕人質出意外,順了她的要求,率先把槍放在地上,然后大喊:“全體把槍放下,往后退!”
林漫聽到尖細的聲音猜測是他們口中的“肖雅”,莫名覺得那聲音有點奇怪,不太像女孩子的聲音。見警員往后退,之前像布陣的場面開始松懈,她趕緊躲進樓梯下。
“肖雅,我們已經按你的要求做了,你放開人質。”
秦玉溪脖子被掐的生疼,這惡鬼還真扮演上了,本來說好早早結束,硬是拖到現在,眼看下面救生氣墊都已經鼓起擺好了,掉下去要是死不掉事情就麻煩了。
等他們退至門外,惡鬼挾持秦玉溪慢慢往右側移,那地方支棱個黃色東西,一看是他們準備的東西,那他就轉移陣地,換一個方向。
一時玩性大發,想逗弄逗弄那群正義使者,看他們完全被掌控,要不是場合不對還真想仰天大笑。掐著秦玉溪后脖頸往陽臺下甩。
秦玉溪知道他要結束“扮演”了,心里松口氣開始做戲掙扎。蒲隊長看這情況瞪大了眼睛,卻是有人比他更快,拿起地上的槍沖著肖雅開槍。
“嘭。”
劃破天際的一聲巨響,肖雅背中一槍筆挺著身子從天臺栽下去。
蒲隊長怒吼:“誰讓你開槍的!手法不準誤傷了人質,你這人民警察別當了!”
又看了眼蜷縮著身子受了不少驚嚇的人質,心里莫名冒出一絲詭異感,總覺得這人質……很奇怪。
等警員全部撤離,天臺空無一人林漫才出來。她在天臺肖雅曾經站的地方,嗅鼻子吸氣。令人作嘔的腐臭味,和地府那條黑河散發的惡臭味一模一樣,只怕這肖雅的死不簡單。
——
“隊長,我覺得有點奇怪。”賈忱湊前,跟隨在隊長身側。
“哪里奇怪?”蒲序停下步子看著這剛從警校畢業的小學員,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剛參加第一次行動,事后要來邀功是嗎?
“其一,那個綁架犯也就是十幾歲孩子,面對那么多持槍警察竟然一點也不驚慌,未免太鎮定了些。其二,是人質。一般被人挾持都是情緒激動,大聲呼救,默默流淚就有些奇怪,而且她貼的綁架犯很近,像是兩個相熟的人。”一切都是主觀感受,無憑無據,他的聲音到后面小的只能自己聽見了。
他竟然說出了自己的疑問,蒲序看他的眼神發生細微變化。語調頗沉,“既然對案子起疑,就自找證據證明,我不接受無憑無據的猜想。”
邁了幾步又停下,“遇到困難就來找我。”然后快走幾步,動作利落的上車。
賈忱白嫩的臉浮上淺粉,他以為隊長會臭罵他一頓,沒想到他卻力挺他的想法,他一定會努力,不會讓他失望,再推翻在他心中他是白嫩的像個小姑娘的想法,證明給他看自己也是能成大事的爺們。
~
“徐少,這是您要的資料。”盛意把資料放在面前桌子上,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的少年。
只是心中積攢了很多疑問,想了想還是沒忍住開口,“你既然已經知道了肖雅的行蹤,何不直接告訴警察,為何買通村婦騙她?”
直接告訴警察不就好了,這萬一肖雅出村子不是回城,而是逃往別地,豈不是給人民警察添麻煩?
徐楨懶散抬了下眼皮子,看他一眼又耷拉下去,半睡半醒的樣子,看起來有點疲憊。“沒什么,不過就是想看看這壞事做絕的人落荒而逃的狼狽樣子。”想起那女人進城時衣衫襤褸窘迫地像個乞丐,徐楨心情較好,嘴角綻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