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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被曾紅蕁上了身

  • 茅山蠱術
  • 樹下打盹
  • 3298字
  • 2020-03-13 18:10:19

他媽的,這誰啊?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趕來了,但我一邊暗罵,一邊右手回拉,把竹劍橫在胸前,希望能以此趕走曾紅蕁。

再怎么說,人家也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我可不能與她有什么人身上的親密接觸,而曾紅蕁果然比猴還精,在我倒下去的一剎那,人早已跳了起來,然后轉身就是一腳,直踩在我的背上,給我把隔夜飯都踩了出來。

我忍住一口血,狠狠向后砍了一劍,然后翻身往旁邊滾去,不料曾紅蕁死纏著我不放,身子一閃,忽地一下,兩只干枯的手一伸,就把我抓住了,然后“刺啦”一下,我的衣服就成了碎片,而看曾紅蕁那樣子,下一個目標就是我的褲子,下下個目標就是褲子里的……

我嚇出了一身冷汗,沒想到這曾紅蕁是個色情狂啊,我一心想著保全人家的清白,可誰來可憐我的貞操呢?

“小娃娃,快把你兜里那封信扔了!”門口那人說話的語氣冷冷的,聽得我渾身都打了一個寒顫。

不錯,這人正是老王。

我連忙照做,而曾紅蕁見我把信扔了后,手上的力道果然松了松,準備把我扔掉,而我卻不打算就此收手,他奶奶的,一直被你當個軟柿子一樣,想怎么捏就怎么捏,這次該我顯擺顯擺了吧?

我趁機渾身使勁一搖,一腳踢向曾紅蕁的臉,把她踢得一個趔趄,然后又舉起竹劍亂劈幾下,逼得曾紅蕁又是倒退數步,最后碰上“一陽線”,這時她的身子更加搖晃了,我也索性再進一步,直接把竹劍刺進了曾紅蕁的身子里。

這柄竹劍陽氣頗重,而且劍身上浸滿了我的鮮血,所以曾紅蕁受了這一下后,身上就“滋、滋”地冒起煙來,同時還伴有一陣“嚓、嚓”的聲音,聽來十分刺耳,難道這曾紅蕁也中了蠱了?

我仍然不敢大意,一邊左右手相交,換成左手掌劍,右手劍指一捏,在曾紅蕁身周凌空畫了一道“滅鬼符”,然后大喝一聲:“殺!”與左手竹劍一起配合,同時使勁往前一送。

只聽“砰”的一聲爆響,那曾紅蕁“吼”的痛叫了一聲,然后右手使勁一甩,竟然將我手中的竹劍給硬生生地打了出去,得虧我那竹劍結實,才沒有被她打斷,可這樣一來,我也嚇了一跳,心想這曾紅蕁怎么他媽的這么厲害啊,跟妖怪成了精似的。

就在我準備再送曾紅蕁一程的時候,老王忽然一手攔住了我,我試著掙了掙,就跟孫猴子戴的金箍一般,哪里掙得動分毫?

這老家伙哪里是當兵的出身啊,他媽的分明就是舊社會里給地主家做長工的吧,要不就是給人家趕牲口的,所以我只好聽老王說道:“小哥,你……你放了曾老師吧,她……她已經死了,給她留個全尸。”

我看了看曾紅蕁,只見她的右手還在緩緩移動,最終停在了一個方向,再也不動。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原來她是指著那一封信,唉,死都不忘那封信,這“情”字該作何解釋啊?

真是直教人生死相許!

于是我同意了老王的請求,然后對著曾紅蕁念了一遍“超度咒”,但曾紅蕁的右手就是不放下去,而此時老王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就對我說,小哥啊,你看是不是要把那封信交還給曾老師啊?

我搖了搖頭,因為這封信留著還有用,同時我又記起了一件事,就問他怎么知道這封信,老王轉過頭去,冷冷地說,哼,還不是學校那群王八蛋么?明知道這層樓有問題,卻偏偏叫我來這里打掃清潔,還說必須掃干凈,所以我就……

我瞄了老王一眼,心說你他媽的才是個老王八蛋,人家藏在睡衣的東西你也能打掃出來,你不去當特務簡直就是新中國的一大損失……

等等!

剛才我出來的時候,那封信是被我揣在兜里的,但老王怎么會知道那封信放在我兜里呢?于是我冷冷地一笑,說道:“老爺子,你眼睛挺好使啊,剛才一眼就瞧見了我放在兜里的那封信。”

老王也是冷冷地一笑,語氣依舊不變,說道:“不是我看見了你兜里的那封信,是我剛剛看見曾紅蕁上來了,所以我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而且我告訴你小哥,在曾紅蕁來之前,我們這里還有一個人出了事。”

還有一個人出了事?

“你說的是他么?”我指了指錢隊長,但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這個答案,因為錢隊長一直在這屋里,就算他出了事,那老王也是看不見的,他的眼睛不可能好到穿透墻壁的程度。

老王果然搖了搖頭,卻沒有對我進行冷嘲熱諷,而是微微嘆了口氣,語氣和緩地說道:“我見那個人出事后,就知道是這里出了問題,因為我之前在部隊里呆過,認識一個道士,他經常為死去的戰友們招魂,問他們有沒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所以我對這一套很是熟悉,也就很快知道了那人出事的原因,但是,小哥,你先處理這里的事情吧,等你處理完了,咱們再去看看那個人。”

這老家伙就是喜歡吊人胃口,我還在等他一直說完呢,誰知他給我來了這么一句,但他確實對這一套很熟悉,起碼能判斷出那人一時半會不會出問題,所以我也就不再多問,轉而從兜里掏出一張干凈的黃符和一瓶露水。

這瓶露水是剛剛才采集的,可以說新鮮得很,然后我又從兜里拿出一片柚子葉,倒了點露水上去,并小心翼翼地用濕柚子葉涂過那張黃符,最后再把黃符放在那張信紙上,算是來了一個拓印。

等到我將那張被拓印過的黃符交到曾紅蕁右手手心里的時候,她的手竟然真的慢慢地放了下去。

爺爺對我說過,現在的曾紅蕁就是一具干枯的死尸,是不具有任何思想的,只有她的魂還有一些對某些未完成心愿的執念,但她的魂卻不在這具死尸上,可她現在卻對這封信癡癡不忘,這倒讓我大吃一驚,因為從道術的角度去思考的話,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

于是,我最終只能歸結為“情”之一字,這就像《詩經》里所說的:“招招舟子,人涉卬否。人涉卬否,卬須我友。”

艄公向人們招手示意上船,別人都隨船而去,我卻獨自徘徊岸邊,因為我要等待我的情人。

不知不覺間,我竟將這幾句話給念了出來,而此時的曾紅蕁仿佛搖了一下右手,做了一個“舟子招招”的樣子。

我忙低頭仔細看去,卻不見曾紅蕁有任何舉動,只有她手里那張黃符還在微微飄動。

我收好我的東西后,就向曾紅蕁走去,想把她抱起來,然后按我們這的習俗,入土為安,但我剛一碰到曾紅蕁的身子,全身就是一麻,腦中也變得迷糊起來,而且身體里就像有一股氣流一樣到處沖撞,還發出一種“咕、咕”的聲音。

隨后,我就感覺全身極為難受,耳中“嗡、嗡”的響個不停,卻又能聽到自己“通、通”的快速心跳聲,就像心臟快要從我的胸腔里跳出來一般。

我嚇了一跳,想去控制我的心跳,但怎么都控制不了,也就是說,這些器官已不受我的控制了,而我唯一能控制的就是我的思維!

這他媽的是怎么回事啊?我不會是中了蠱吧?

這時,我腦中忽然閃過曾紅蕁的樣子:她穿著長長的白色睡衣,涂著鮮艷的口紅,打扮得很漂亮,除此之外,她那一雙如秋水般明澈的眼睛里所透出的期望之情,更是讓人心醉不已,就像古代憑欄而望的閨中少婦。

但,瞬間之后,她就變成了剛才那樣,臉色慘白,表情猙獰,很是恐怖,而且還重演了一遍我們剛才打架的情景,最后定格在她伸手去撿信的那一刻,看來她確實對那封信很是看重。

難道我是被她上身了?

我仔細想了想,也只有這個說法才算比較合理了,因為我剛剛就說過,剛才的曾紅蕁只是一具死尸,不具有任何情感和思想,但她卻能對那封信念念不忘,這在道術上是解釋不通的。

所以,從現在來看,曾紅蕁身體里其實還是有魂存在的,不然她不會有剛才那樣的表現,而人有三魂七魄,多了或者少了,都會出大問題,這也就是我剛剛特別難受的原因。

想通了這個道理后,我就默念了一遍“甘露咒”,念畢,我身體里的東西果然安靜了下來,看來我的猜想是沒錯的。

但這件事我還是有一點不明白,就試著同曾紅蕁交談了起來,問她之前拿東西就拿東西吧,又干什么非要對我下狠手。

接下來,我腦中就出現了這樣一幅畫面:曾紅蕁右手指著左手拿著的信,嬌羞地一笑,然后瞬間就變了臉,一副要把人吃掉的樣子。

這么一個嬌美嫵媚的女人竟然說變臉就變臉,我不由嚇了一跳,卻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不過是怪我動了她的信,但之前老王也動過她的信啊,怎么沒見老王出什么事呢?

我又試著問問曾紅蕁,但曾紅蕁毫無反應,甚至在片刻之后,我都不能感應到曾紅蕁的存在了。

這他媽的是怎么回事?難道她走了?

可我什么感覺都沒有啊,當然,我也不知道魂離開身體的時候是什么感覺,尤其是別人的魂離開自己的身體,不過呢,走了也好,誰他媽的愿意自己身體里長期住著一個女鬼啊。

我生怕曾紅蕁走得不徹底,會給我留點紀念,所以念了好幾遍“甘露咒”,但我的身體確實毫無反應了,隨后我就叫醒了錢隊長,讓她把曾紅蕁的尸體先放在保安室里,然后去老王口中所說的“那個人”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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