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還是應(yīng)了。“連死都不怕,我還怕什么呢?”春花用這話安慰家人,也安慰自己。可是她的眼里始終是濕漉漉的,抬頭看天,濕的,低頭看地,濕的。春花覺得自己的命就像潘園的霧,看不清,也抓不住。
忽然間,就像是被人淡忘了一樣,在擇了十月初八這個吉日后,春花的親事無人再提,農(nóng)忙的農(nóng)忙,燒飯的燒飯,編竹籃的編竹籃,只是家里氣氛沉悶了許多。春花也很少說話,家里人跟她說什么,她都簡短地“嗯”“哦”。只有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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