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為止可還行。
春柳跟夏荷不依,她們的錢可不能白白輸掉。
這一輪兒,非常幸運的,夏荷解救公主成功,喜笑顏開挨個收銀子。
楚青非常大方的又拿出幾兩銀子讓她們玩兒。
秦牧也的身影隱沒在朱紅色木門邊,視線落在楚青張揚肆意的臉上。
這個女人永遠那么朝氣滿滿。
他記起在嘉御園那日,這個女人被楚瑤欺負時也是這般,輕松化解危機,還能自娛自樂。
這是受驚的模樣嗎?
為了不練箭,居然去跟惠帝哭鬧,這女人腦子里究竟裝了些什么。
沒有任何射箭天賦就想百步穿楊,簡直癡人說夢。
他轉念想到,她便如此不重視一個月之后的測試嗎?
秦牧也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懊惱。
未再往里進,而是徑直離開。
用過午膳之后,只有秋蟬陪著楚青在院子里消食。
秋蟬幫楚青掖好毯子,雖然楚青身體素質越來越好,但底子在那兒依然不能受涼。
“主子,我們不管薛侍衛了嗎?他一個人在床上躺了一天了,也沒有大夫來看,會不會感染什么的。”
楚青懶懶的曬著太陽,糾正道:“那地方叫卡槽,床是本宮的。”
秋蟬點頭:“哦,奴婢記住了。”
楚青睜眼看見秋蟬一臉愁容,道:“你不是不待見薛侍衛嗎?怎么這會兒這么關心他了。”
秋蟬幫楚青捏肩膀的手停住,想了想:“奴婢不是不待見薛侍衛,而是覺得,比起主子的安危,奴婢更擔心主子而已。”
“小秋蟬,你怎么這么好。”楚青拉過秋蟬的手么了一口。
秋蟬羞紅了臉:“主子,你又欺負我。”
“好了好了,不欺負你了。”楚青從躺椅上起來,伸了個懶腰:“大將軍來找過父皇嗎?”
秋蟬一愣,沒想到楚青突然這么問,道:“好像主子您一離開,陛下就宣大將軍去了御書房,這會兒大將軍早就回將軍府了吧。”
惠帝老爹還是挺吃一哭二鬧三上吊這套的嘛。
解決掉秦牧也這個難題,她便能輕松幫薛青巖醫治了。
楚青道:“走,幫本宮拿件厚點的衣裳,本宮要出去溜溜彎兒,順便找個倒霉蛋兒。”
秋蟬一臉不解:“誰是倒霉蛋兒?”
楚青刮刮秋蟬的鼻子,神秘莫測的眨眨眼:“碰到誰誰就是倒霉蛋兒。”
午后的御花園暖洋洋的,不似早晚那般,風都似刀子,吹的人渾身痛。
楚青遠遠的便看見楚瑤在湖邊的長廊里溜達,手里拿著一個藤條,不時抽在身旁的翡翠身上。
這條魚不錯,夠肥。
“姐姐,這么巧,你也是來消食的嗎?”楚青步履緩緩走上前,微微福禮。
楚瑤抬頭一看,居然是楚青。
她昨天聽說楚青跟秦牧也的風言風語。
心里窩了一肚子的火,正愁沒地方發泄,沒想到小賤人居然自己送上門。
很好。
楚瑤拿著藤條一臉鄙夷:“你居然還有臉出來。”
楚青一臉驚訝,摸了摸自己紅撲撲的臉頰,手在腮頭上揪了揪,才如釋重負般道:“姐姐別擔心,臉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