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生日這天。
“嫂子,生日快樂!”我拿出一個包裝精致的禮品盒遞給葉子。
“謝謝。”
“生日快樂!”九酒也遞給葉子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
“謝謝。”
葉子分別拆開了我們的禮物,我送給葉子的是一個鋼琴式的音樂盒。,而九酒送給葉子的竟然也是個音樂盒,只不過這個音樂盒是一個粉色的小梳妝臺,還有一層一層的小抽屜。
“呵呵,你倆是商量好的嗎?都送音樂盒。”葉子道。
當(dāng)時我也樂了,對九酒道:“九酒,咱倆好默契啊。”
今天沒什么客人,只有我和浪哥還有九酒。我們給葉子慶生一直聊到很晚,又去吃了宵夜,這一天就這么又過去了。
12月13號是葉子的生日,我一直都記得很清楚,原因無它,是因?yàn)?2月12號對于我來說是一個非常特殊的日子。后來我認(rèn)識了我義兄,我也記得了他的生日,是因?yàn)樗眨瑒偤镁褪沁@個特殊的日子,當(dāng)初我和他結(jié)拜有一小部分原因,就是因他的生日,好巧不好巧就是12月12日這天。
話題扯得有點(diǎn)遠(yuǎn)了,轉(zhuǎn)眼已經(jīng)是5月了,老楚因?yàn)槿~子剛生完孩子,所以要在家陪葉子酒吧,就休息了一段時間。
而在這段休息的時間里,我們誰也沒有去發(fā)展第二個根據(jù)地。直到6月份,老楚重新開門,我們又回歸到每天晚上都會來黑白這兒報道的時光。
但由于是夏天,對于清吧來說夏季就是它的淡季節(jié),客人就更少了。反正酒吧里也沒什么人,長長的吧臺經(jīng)常就只是我和浪哥還有九酒。
于是我就在酒吧里干了另一件事,就是在那么昏暗的燈光底下,搞起了藝術(shù)創(chuàng)作,畫畫。開始的時候就是我一個人坐在黑白的昏暗的燈光下面畫著畫,老楚和浪哥倆人一個在吧臺里面,一個在吧臺外面打著PSP。
偶爾會抬起頭對著小白門,又吆喝起來:“來個妹子吧。”這句話在那夏天,成了老楚和浪哥的口頭禪。而且他們經(jīng)常吆喝完這句話,進(jìn)來的不是大鳥,就是趙姑娘。要么就是小曾,總之他們倆的話從來沒有應(yīng)驗(yàn)過,進(jìn)來從來都不會是妹子。
那段時間,我記得九酒和浪哥經(jīng)常發(fā)生矛盾,所以九酒來的就比較少。浪哥其實(shí)也是一個玩心挺重的一個人,喜歡嘗試新鮮事物,他看我天天沒事在畫畫,他也突然就來了興趣,要跟我一起畫畫。
說是畫畫倒不如說是涂顏色,因?yàn)槟嵌螘r期突然流行起來畫數(shù)字油畫了,就是按格子里的數(shù)字填上對應(yīng)的顏色。然后,黑白的局勢就變成了我和浪哥每個人抱看一副數(shù)字油畫,坐在吧臺外面畫,老楚一個人端著一個PSP,坐在吧臺里面玩兒。
有一天,浪哥來的比我晚了一些,一打開門看見我正在埋頭‘創(chuàng)作’,便調(diào)侃道:“茗畫家,你今天來的早呀。”
“喲,浪畫家,你今天來晚了。”我道。
而老楚就嚴(yán)重地鄙視道:“呵呵,你倆這就互相捧臭腳吧。我繼續(xù)玩我的PSP。”
轉(zhuǎn)眼夏天很快就過去了,浪哥似乎和酒九又和好如初了,而老楚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天一天的越來越胖。浪哥也一天一天的開始,有了肚子,原因只有一個,就是我每天去都會去黑白吃晚飯,而且我每次去黑白帶的晚飯都會很多種類,至少是三種以上。
導(dǎo)致老楚每次開門之前都會打電話問我,你今天晚上過不過來,意思就是如果我過來他就不買晚飯了,就等著我來就行了。自從浪哥和九酒和好以后,他們也幾乎是每天都來,我們就每天都會在酒吧關(guān)了門之后,去吃宵夜。
所以老楚和浪哥,一個是漲肚子,一個是哪兒都漲。就連九酒都稍微漲了點(diǎn)肉,只有我是一點(diǎn)都不見漲。
天氣一點(diǎn)一點(diǎn)冷了,酒吧的生意也一天一天的好了起來。我們的宵夜隊(duì)伍又多加入了一個人,他叫小曾。小曾的奇葩事兒隨后再帶幾筆,現(xiàn)在就先不講了。
說起來這年冬天酒吧里還出現(xiàn)了一個神經(jīng)級的人物,我們就稱她為王小姐吧。我對這個王小姐的好感度完全是零,你說我有多討厭她吧,不討厭,你說我喜歡她吧,也不喜歡。萬全屬于氣場不合,無法聊天。
我們倆在酒吧里完全就屬于那種,她說話的時候,我一定不會插言,我講話的時候她也是閉嘴不開。
但她卻是那種撩人不長眼的人,常來黑白的姑娘,都知道浪哥和九酒的關(guān)系,也都知道浪哥是個什么樣的人。大家都會有意的回避浪哥,說的一些開玩笑聊騷的話題。
只有她會順著浪哥的話題往下聊,甚至有的時候九酒在場,她還主動去跟浪哥聊騷。九酒和浪哥,因?yàn)橥跣〗阋舶l(fā)生過矛盾的。
終于有一次,王小姐不知道又犯了什么二,當(dāng)著酒吧里所有人的面兒,而九酒那也在場,她居然主動挽上浪哥胳膊道:“呀,哥,今天晚上我跟你走吧。”
浪哥是什么人呀,雖然浪哥嫌她丑,根本不會帶她走,但女的主動上門撩他,浪哥從來不會拒絕,便又浪又賤的道:“呀,九酒,王小姐說,今天要跟我走呀,你今天自己回去吧。”
王小姐趕緊放開浪哥的手臂,才意識到自己可能闖禍了,干嘛扭過頭對九酒道:“呀,姐,我開玩笑的。”
其實(shí)這個王小姐根本就不是那種嘴上說了,就敢做的那種人,她也就是過過嘴癮,根本就沒那個膽子真跟浪哥走。她跟浪哥可不一樣,浪哥雖然沒事兒愛過嘴癮,但浪哥要是說帶誰走的話,他是真敢?guī)叩模徊贿^我們浪哥還是比較挑食的,對于王小姐這種他還真是下不去嘴。
而九酒那天是真的生氣了,冷聲對王小姐道:“你跟他走唄。”
然后便不再理她,向我這邊走了過來。待到九酒走到我身邊,我便對九酒道:“她就是個十三點(diǎn)兒,你別搭理她,浪哥還不至于饑不擇食。”
“咱們,把她按到廁所里打一頓吧。”我知道九酒這句話不是開玩笑,她是真的想怎么做。
那天黑白里因?yàn)橐魳仿曇艉艽螅腿艘脖容^多,所以挺吵的,我和九酒說話的內(nèi)容,別人根本也聽不到。
其實(shí)那天我是很想點(diǎn)頭同意的,因?yàn)榫啪坪屠烁邕@種微妙的關(guān)系,我明白九酒其實(shí)挺不容易的。又碰上這么個二百五辦的二百五事兒,覺得她挺需要發(fā)泄一下的。但就是因?yàn)檫@里是黑白,又因?yàn)楹屠铣桥笥眩匀徊荒茉谂笥训牡乇P上惹事。
所以我還是出言勸住了九酒道:“算了,看在老楚的面子上吧,這到底是老楚的地方,真打了她,老楚肯為難的。若是換個的地方,咱們打了就打了。”
九酒聽了我的話,也冷靜了下來,沒有再說什么了。
過了一會兒,王小姐自己也覺得尷尬,便離開了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