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笑了笑,打斷任遠憂和陳天瀟斗嘴道:“好了,這個是這次任務的資料,時代背景是慶朝,大約要去三天。系統防御系數更高,但你們使用系統應該沒有太大不同。”
陳天瀟道:“那就好,不過M國組織解決得怎么樣了?抓到的那幾個人說什么了沒有?”
李叔一攤手:“別提了,什么都不說,還被當成大爺伺候著。”
尹生慕道:“國際規定,不能傷害俘虜,不如把他們交給國際法庭?”
陳天瀟搖搖頭:“M國組織勢力那么大,怎么能保證國際法庭就沒有人呢?”
李叔道:“不光如此,而且歷現局還是不能公之于眾的秘密組織,所以那些俘虜也不適合曝光,而且之前也有國際法庭的犯人被救走的消息,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得好。”
任遠憂天真地說道:“那既然對他們那么好,或許我們可以用真情感動?”
陳天瀟道:“憂哥果然思路清奇。”
任遠憂翻了個白眼:“我也就開個玩笑嘛。”
韓星越道:“只是不知道被抓的這幾人在組織中是什么身份?若是有關鍵人物,就不怕他們不派人來營救。”
李叔道:“R國那邊也是這么想的,可是等了快兩個月,也沒有什么動靜。好在目前也沒有消息說其他地區的基地被突襲了,看來系統升級還是起作用了。”
陶濤道:“這事想想還真是后怕,M國偷渡組織一日不解決,歷現局終究不安全。”
李叔道:“說的沒錯,不過經此事之后,M國組織就好像魚潛水底,一直沒有什么消息。”
任遠憂道:“魚不肯上來,那我們就用餌引他們上來唄。”
李叔聞言笑了笑:“局長也是這個意思。”
任遠憂心里一喜,道:“所以這次任務并不只是任務那么簡單?”
李叔笑瞇瞇地說道:“放長線才能釣大魚,這次只是正常的任務,但是暑假的這幾次任務就會各不相同了,還希望各位好好配合。”
陳天瀟道:“當然,但是我覺得只有我們當餌,似乎還不太夠吧?”
“宗澤回到冰城后也在緊張準備,屆時你們和劉聞鳴他們可能會配合完成任務。”
陳天瀟道:“明白了。”
尹生慕道:“R國可調查清楚了,M國偷渡組織為什么會成功突襲了外貝加爾斯克的基地?”
李叔搖搖頭:“還沒有統一證詞,有的說是碰巧了,有的說是他們系統有漏洞剛好被發現了,還有人說是從內部開放的。”
陶濤聞言一驚:“內部開放?那可得是有人給他們開的呀……”
當晚談話之后,眾人調錯時間決定周日出發去完成任務。
而在回來的那天晚上,任遠憂做了一個夢。
夢中,是陽光燦爛、鮮花綠草的場景,在那里沒有其他人,只有蝴蝶和蜜蜂,安靜而舒適,任遠憂從沒去過這樣一個地方,意識里好像知道這里都是虛幻的,但還是很放松。
走著走著,在水邊找到一棵大樹,任遠憂便在樹蔭里坐下,靠著樹干,甚至能感受到和煦的風,這夢也太真實了吧。
就在她閉眼微笑時,突然聽到有人說:“怎么樣,這里不錯吧?”
任遠憂猛地睜開眼睛,卻看到自己房間的白色墻壁,天已經亮了。
任遠憂的心跳的很快,過了一會兒才平復下來,說不出這究竟是噩夢還是美夢,但是那感觸卻十分逼真,還有那聲音,也覺得似曾相識。
雖然覺得奇怪,但任遠憂還是暫時把這個夢拋之腦后,出發去了基地。
陳天瀟到得最晚,一進門便道:“不好意思,臨時有點事,來晚了。”
李叔道:“沒事,到了就好,我們趕緊去設備間準備出發吧。”
眾人道:“好。”
陳天瀟和李叔率先走出門,陳天瀟與李叔低聲道:“李叔,昨晚白莉出事了。”
李叔聞言有些意外地看向他。
陳天瀟繼續道:“她的醫師凌晨給我打電話,說她的體征指數都上漲了許多,好在已經穩定下來了,我擔心,她會不會是動用能量去制造緲空間了?”
李叔聞言道:“有可能,這應該不是正常的身體變化,我會和總局反應這件事的,不過,你覺得白莉真的會和M國組織合伙嗎?”
陳天瀟臉色微沉:“我也說不好。”
任遠憂跟在他們身后,隱約聽到了一點,心中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但還是決定完成任務后再說。
到了設備間,李叔道:“好了,之前都已經囑咐過你們了,別的我也就不多說了,現在正值多事之秋,完成任務時一定要格外小心,互相照應。所有人調試多靈,出發!”
任遠憂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然換了一身正常不過的古代裝束,只是一抬頭,發現對面三個男生,不禁笑出了聲:“你們這次是要當和尚了?”
卻見陳天瀟從自己身后又拿出了一條長辮子:“看清楚了,這不是還有頭發。”
任遠憂繞著他走了一圈:“雖然還有頭發,但還是少了一半,瀟哥,你以后禿頂的樣子,我心里已經有畫面了。”
陳天瀟捂著自己的腦門:“陳總我才不會禿頭,憂哥快閉嘴吧,能不能認真完成任務?”
聽了任遠憂的話,韓星越則讓陶濤看看他:“濤濤,真有那么難看嗎?”
陶濤笑道:“當然沒有,帥得很。”
任遠憂大約心情不錯,笑道:“哎,濤姐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
韓星越聞言又有點緊張:“看來我們得找頂帽子戴。”
任遠憂看了看尹生慕:“尹學長不擔心自己的形象?”
尹生慕連手都沒抬:“慶朝當初入關稱帝,為了臣服人心,下令‘留頭不留發,留發不留頭’,所以所有人的發型都剃成了這樣的銅錢鼠尾樣式,不過看現在的辮子粗如牛尾,應該已經是慶朝的后期了。銅錢鼠尾的發式并不是什么光榮的事情,但卻也是一段真實存在的歷史。”
聞言,任遠憂便也收了笑意,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