蕎蕾眼睜睜的看著鐘離安白倒在自己面前,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安白是為了救自己才會這樣的。
鐘離安白被那幾個高高壯壯的男人拖走了。
蕎蕾這一次,躺在賓館的床上,心里空如大海。
原來,是蕎奕博搞的鬼,他把自己的妹妹“賣”給了這個男人。
蕎蕾心里只想著鐘離安白怎么樣了,對于他的關心,完全淹沒了對于蕎奕博的恨。
鐘離安白被拖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里,被那幾個男人綁在一把椅子上,嘴上被纏著膠布。
鐘離安白過了一會醒了過來,看到眼前的景象,掙扎了幾下,嘴里嗚嗚嗚的,仿佛是在喊著:“蕎蕾,蕎蕾。”
其中一個男人,過來打了他一個耳光,怒斥道:“他媽的,消停點,都到了這兒,還神氣什么?”
鐘離安白恐懼且堅定的看著他,繼續嗚嗚嗚的發出聲音。
就聽見,工廠空蕩蕩的房間里,回蕩著腳步聲,聽著這個步伐,是一個穿著皮鞋的男人。
“雙哥,您來啦。”其中一個男人聽見腳步聲,起身去打招呼,聽他和那個男人說話的語氣,可見這個雙哥應該是“老大”。
“嗯,這小子怎么樣?”那個叫雙哥的聲音問道。
“綁回來了,等您發落呢。”
說話間,這個雙哥已經走到鐘離安白面前。
鐘離安白看著這個斯文的帶著眼鏡,西裝革履的男人,就是剛剛在賓館的那個。
鐘離安白見到他,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嗚嗚嗚的發出聲音。
“把膠布撕開。”雙哥說道。
其中一個小弟,上來粗魯的把鐘離安白嘴上的膠布撕開。
鐘離安白疼的嘶了一聲。
“你是誰啊?你都對蕎蕾做了什么?”鐘離安白第一句話就問了這個雙哥。
“尉遲雙。”雙哥回答道。
“蕎蕾?你說剛才賓館那個小姑娘?”尉遲雙問道。
“怎么?你都和人家開房去了,你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鐘離安白質問道。
“我當然不需要知道她的名字了,你情我愿的一錘子買賣而已。”尉遲雙說道。
“什么買賣?”鐘離安白繼續問道。
“你說是什么買賣呢?”尉遲雙反問道。
鐘離安白愣住了,是啊,這還用問嗎。
“不,蕎蕾不是那樣的人。”鐘離安白大聲的喊道,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她是什么人,你自己去問她就好了。”
“那么,你今天打我那一拳,我們該算算了。”尉遲雙冷冷的說道。
“你要干什么?”鐘離安白問道。
“用哪只手打的我?”尉遲雙問道。
鐘離安白也不過是一個高中生而已,他哪經歷過這些,他看著面前這些人,說不出話來。
“那就,把他右手食指切斷,從末端第一個關節處。”尉遲雙看著鐘離安白說道。
尉遲雙說完,旁邊幾個男人就拿著解剖刀,像鐘離安白走過來。
尉遲雙,轉身點燃了一支煙。
身后傳來,鐘離安白撕心裂肺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