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松看了夏思煙一眼,沒多過問什么,看到地上的奶茶。
“你怎么來找我了?”王凡松問。
“哦哦,我這不是想著放學一起走嗎。”夏思煙解釋道。
“本來給你買了奶茶,結果被他們弄灑了。”夏思煙見王凡松沒提剛才的事,她先提了起來。
“好了,快走吧。”王凡松沒接她的話茬,也沒讓她繼續說下去。
夏思煙很不高興,她知道,王凡松心里還是偏向蕎蕾的,他可能真的是不喜歡自己。
“夏思煙啊,我和蕎蕾已經分開了,也沒有什么瓜葛,你以后也別找她的麻煩了。”王凡松邊走邊說。
“這,怎么是我找麻煩啊,明明是他們....”夏思煙解釋道,
“別管是誰對誰錯了,以后見到避開就好了。”王凡松說,其實他心里都明白,這就是夏思煙在搞鬼,可是也沒辦法說她。
鐘離安白和蕎蕾兩個人走到學校門口。
“今天,我跟你一起去哪里!”鐘離安白和蕎蕾說。
“啊?一起去?”蕎蕾吃驚道。
“要不然怎么辦,你只能先穩住你哥那邊,你就告訴她,你會準時去的。”鐘離安白說。
“然后,到了那里你先進去,我就在門外,過幾分鐘我就敲門。”鐘離安白和蕎蕾講述著他的計劃。
“嗯,好,聽你的。”
“我現在也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蕎蕾無助的說道。
“沒事的,別怕,有我呢!”鐘離安白拍拍蕎蕾的肩膀說道。
“嗯,謝謝你。”蕎蕾抬頭看著鐘離安白正式的說道。
“到哪里了?”蕎奕博發來消息問道。
“正在路上,快了。”蕎蕾回復道。
轉頭,兩個人到了某某賓館門前,他們相望一眼,兩個人走進去。
“你好,歡迎光臨某某賓館。”前臺小姐姐微笑著和他們打招呼。
“嗯,我找人。”蕎蕾小聲的說道。
“好的,請問你找哪個房間的客人?”前臺繼續問道。
“201,蕎先生。”蕎蕾說道。
“好的,把您的身份證登記一下,就可以了。”
“蕎蕾,把自己的身份證遞上去。”轉頭看了鐘離安白一眼,眼里的恐懼,求助,被蕎蕾表現的淋漓盡致。
“別怕!”鐘離安白溫柔的和蕎蕾說道。
“你的呢?”前臺問鐘離安白要身份證。
“哦,我不去,就她自己去。”鐘離安白說道,我就在這里等她。
前臺的眼神有些復雜,但是還是說了句“好吧。”
蕎蕾走進了電梯。
鐘離安白坐在一樓大廳,不停的看著手機上的時間。
過了能有7分鐘,鐘離安白對前臺說:“她去了這么長時間還沒下來,我怕有什么問題,我去看看。”
“那也是需要登記身份證的。”前臺職業的微笑著說。
鐘離安白心里想,你們還真是“愛崗敬業”,除了會登記身份證,什么都不會了。
只要身份證信息合格,不管是什么情況,你們都會放人進去。
“好的!”鐘離安白把身份證給了她。
“這兩個人,怎么回事!”前臺看鐘離安白走遠了,在那嘟囔著。
鐘離安白剛跑到201門口,就聽見里面蕎蕾的哭喊聲。
“咚咚咚!”鐘離安白什么也沒想,直接砸起了門,連門上的門鈴都直接忽略了。
敲了一會,門被打開了。
開門的是一個看起來挺斯文,但是歲數看起來比自己年長了幾歲的樣子的一個男人,裹著浴巾。
“你找誰?”男人先開口,即便是看起來很斯文,但是他不悅的情緒,還是可以感覺得到的。
“我找蕎蕾!”鐘離安白大聲的說。
“蕎蕾?你是她什么人啊?”
“我是她朋友,我懷疑她現在有危險,我必須帶她走。”鐘離安白說道。
“危險,?呵呵,她正舒服著呢。”男人說完無恥的笑了起來。
鐘離安白一把推開他,就往屋里沖。
他看到,蕎蕾被綁在床上,衣衫不整,嘴被膠布一圈一圈的纏著。
他非常憤怒的看向那個男人,上去就打了那個男人一拳。
男人的眼鏡被掉地上。
“好,敢打我。”男人揉著臉說道。
“某某賓館,201,帶著人和東西來。”男人對著電話說。
鐘離安白還在那里給蕎蕾解繩子,根本管不了那么多。
“怦!”鐘離安白只覺得后腦勺被什么東西狠狠砸了一下,便失去了意識。
蕎蕾,躺在床上,嗚嗚嗚的哭,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