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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等我回家

“我拿我妹妹,換你的妹妹,這個買賣很劃算。”

……

“她是自愿的。”

——張子爵

“你男朋友來了。”當我在和同事一起討論細節的時候,靠在門口喝水的同事給我報消息。

“我嗎?”這位同事好像是看著我說話的,我問。

“當然了。”同事笑了笑;“你沒聽到我叫你名字嗎?”

我尷尬地“嗯”了一聲;“對啊,可能是沒注意到。”

“今天也是少開了一個會嗎?”我給他倒了杯水,想起之前張子琳說過他自己工作很忙,每天都要擠時間,甚至為了我少開一個會。

他已經夠勉強了。

他就著我的手接過杯子,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沒有,正好沒事就過來看看你。”

“要不是我工作也忙的話,我早就和上次一樣去你們公司找你了。”上次拖著他去滑雪場,就是我去他公司找的他,他抽出了時間陪我。

可以之后就沒有時間了,因為我自己也忙了起來。

“你什么時候下班?”他沒有放開我的手。

我抓著杯子,免得水灑落,從他手里抽出手來,讓他自己拿著,起身;“我去問問看,可不可以拖到明天。”

當我拿著包又從練習室出來的時候,張子爵問;“可以了?”

“對,我提前下班了。”我被他摟著腰,靠著他,一出門,就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感覺今天有點冷。

“你的衣服穿得太少了。”他的手從我的身上放下來,我疑惑看他,之間他把他的衣服脫下來了,披在我身上,“走,帶你去買件外套。”

真是處處都周到,他的衣服帶著他的體溫,特別暖和。

我披著他的衣服,兩只手抓著衣領,免得它滑下來。

我們一起穿過小巷,嗯,合唱團的地址在一個很文藝的巷子里。

如果不是可以聽到輕微的音樂聲,估計大家都只是以為這里只是一棟文藝小筑,里面住著鼻梁上戴著金絲眼鏡的白衣少年,將自己家給用各種畫畫草草給裝飾起來,偶爾澆澆花。

在拐角路口有人的車堵住了,讓本來就不寬闊的出口變得更加擁擠,不過可以夠我和張子爵一起出去了,正好是兩個人的寬度。

我們正打算穿過那兩輛車的中間,好巧不巧,這時迎面來了兩個人,是一對情侶,與我和張子爵一樣,手挽著手。

張子爵和對方的男朋友默契地繞到了女士的身后,我們就這樣走出了巷子,而那對情侶也走進了巷子,本以為我們就這樣擦肩而過了。

沒想到到了商場,我們又遇到了那一對情侶。

那個男的對我們友好地一笑,大概是因為我們比較有緣分。

我也回以一笑。

再次擦身而過,我晃了晃腦袋,我剛剛是不是看錯了?

不對,就算我再遲鈍,也不可能會看錯,畢竟那么明顯的事情。

然而張子爵摟在我腰上的手緊了緊,讓我回了神,我跟著他轉了好幾圈。

“感覺這家的衣服會比較符合你氣質。”他和我在一家店里站定。

的確,淑女,不折不扣的淑女裝。

我一直都穿這種衣服。

哈哈哈哈哈……干笑中……

我坐在沙發上等著我未婚夫為我挑衣服,他逛了一圈,拿了幾件過來,詢問我意見;“怎么樣?”

不就是幾件外套嗎?我認真地看了看,把其中一件穿上身。

“好看。”這句話的聲音響起的同時,還有掌聲響起。

我僵住了笑容看著張子爵旁邊的男人。

“的確不錯。”張子爵拿起另一件;“寶貝,這件也試試。”

我脫下身上的衣服,聽他的話穿上了那件淡藍色的。

“你更適合粉色。”這時候,那個男人又搶在了張子爵面前點評。

“再試試這件。”張子爵走過來,幫我脫下了身上的淡藍色風衣。親自動手幫我穿上,還很細心地幫我整理了一下;“都不錯。”

他扭頭對售貨員說;“這三件都要了。”

那個男人又說;“其實我覺得櫥窗模特身上的那件也不錯,劉小姐不妨也試試?”

“不用了,三件就夠了。”我深吸一口氣拒絕道。

“不要緊,我買單。”那個男人揚起下巴,漆黑的眼睛盯著我,仿佛一個黑洞一樣深不可測。

“可以試試,既然這位先生想給你買單的話,就拿著,畢竟人家是自愿的。”張子爵卻同意了那個男人的話;“當然前提是這位先生你女朋友不會介意的話。”

那個男人仿佛在聽一個笑話;“那女的不是我女朋友。”

“啪嗒”!

東西掉落的聲音。

我看到站在門外的那個男人的女朋友,她眼眶紅了,正不可置信地盯著那個男人。

是啊,明明之前撞見兩次都很親熱的兩個人,怎么可能不是男女朋友呢?

“你可以走了,我不要你陪我做戲了。”那個男人插著兜,冷酷地走在他女朋友跟前,拿了個卡放到她手里。

女孩子把手掌一轉,那個卡就輕輕地掉到了地上。

“我不走。”女孩子朝我走來,張子爵站到了我身前,我凝視他的背影,他難道怕我被打嗎?

“我只是想和她說句話。”女孩子解釋說。

張子爵紋絲不動;“你說,她可以聽到。”

“劉小姐是吧?這家伙對你居心不軌很久了,我還說為什么我們約會時總能碰見你。”小女孩提醒我說;“他跟蹤你很久了,你一定要提防他,萬一……”

她話沒說完,就被那個男人給打斷了,“你不要在這里亂編了。”

“你犯賤還不讓別人說啊?人家都說了自己有未婚夫了,你還黏上去!”女孩子不由得大吼。

好狗血啊,生活原來真的可以和電視劇一樣精彩,甚至更加傳奇,我握住張子爵的手。

“我和劉思坷是小學同學!就不能關懷一下嗎?”那個陌生男人說出這句話時,我真的有點震驚。他的眼神犀利地抓著我;“劉小姐這是把我給忘了個一干二凈啊,”

張子爵替我回答了,他寵溺地摸了摸我的腦袋;“大概是,不然以思思的性格,她看見熟人已經會主動打招呼的。”

那個男人上前質問我;“劉思坷,我是蔡溫博,你只是沒認出來對嗎?”

我終于記起來小時候被媽媽談了兩個小時話最后直接退學的男孩子叫啥名了。

竟然是他?!時隔這么多年,他這種咄咄逼人的樣子,還是沒變啊。

但是我想直接走,我還要和張子爵約會呢,于是就說;“我不記得了。”

那個男人眼里的火光消失了,他突然變得很失落很失落。

“不好意思。”我挽著張子爵的手臂;“我們還要約會呢。”

我幫張子爵穿上外套后,他從售貨員的手里接過我剩下兩件衣服,揉了揉我的頭;“你今天受凍了,我們還是先回家吧。”

“好。”我說。

他的手附上我的腰,往他身上帶;“回家之前先去超市買點東西,家里沒余貨了。”

存貨?是啥?

等我們逛了一會超市,買了一點吃的之后,我又看到了蔡溫博;“那個人又跟過來了,他真的是變態嗎?”

張子爵又是摸了摸我的頭;“不用怕,我們逛我們的。”

又買了一點我喜歡吃的零食之后。

我扯著他的衣服憂心忡忡小聲說;“可是那個人一直更得我們很緊。”

張子爵挑水果挑的很認真;“等等,我們先買完一點這一些水果,我有解決方案。”放了不少盒我喜歡吃的紅毛丹和圣女果進推車里。

我抱著他的胳膊抱得緊緊的,在我們第二次遇見那對情侶的時候,我也回了禮貌的一笑之后,蔡溫博的眼神簡直了,那種上上下下地打量我的眼神,很有調戲的意味。

我一想到他女朋友說他總是跟蹤我,每次我和張子爵約會的時候,他就在不遠處看著我們,我就不寒而栗。

而且,既然他跟蹤過我們,那么他肯定就早就知道我和張子爵的關系了,然而明明他什么都知道,卻還是試圖來破壞我們的關系,這種人真的太可怕了。

簡直是不能用常人的腦袋去思考的奇葩變態一個。

果然生活遠比電視劇精彩。

我們都快要買好了,到出口結賬了,然而那個變態卻還是跟著我們。

“你的解決方案是什么,你什么時候執行?”我貼在張子爵肩膀上問。

“馬上就知道了。”他摟著我往一個地方走。

他帶著我駐足在了在那一整墻的“雨傘”前面。

我感嘆種類之豐富之多樣之神奇時,張子爵在我耳邊親聲說;“這種變態都是喜歡處女的,如果你讓他認為你不是,那你就可以解脫他了。”

“你確定?”我半信半疑的,他怎么就可以這么確定別人的心思呢?

“你試試。”他偏了偏頭,“拿最大的型號的。”

我伸手拿了一盒,余光看到蔡溫博“嘭”地一聲,一拳砸向了貨架,轉身就走了。

我多拿了幾盒。

果然男人更了解男人。

一招致命!

“他走了。”我打算把這些放回貨架上去。

張子爵把我的手按下,制止了我。

我抬頭對上他平靜的目光,他一本正經地說;“以后遲早都是要買的,留在家里備用。”

簡直就像他買水果一樣毫無波瀾。

我坐在副駕駛上睡著了,等我醒來,我們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鱗次櫛比的高樓聳立。

“這是哪?”車駛入大樓內部,看來我們來這里。

“我們家。”張子爵說完這句話就迅速地停好車位了,幫我解開安全帶;“下車了。”

我的大腦還在接納新詞。

“我們家?”

不是我家,也不是你家,而是我們家?

落地窗的白色窗簾被風吹起,影子搖曳。

我保持著好奇環視這個無比陌生的地方。

“我們的家。”他從身后抱住我,我被他的氣息包裹,他修長的手指交叉扣在我腰上;“我們結婚了,就住在這里。”

“婚房?”我好像感受到了什么東西,有點緊張。

張子爵卻沒有注意到似的,語氣依舊是那么地平靜,“以后我們約會你就不用爬大半個山來找我,也不用跑大半個城市,只需要待在這里,等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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