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振忍了忍,到底是為了自家媳婦兒忍住了自己的脾氣。
看到他的舉動,巫卿卿笑著拉著蕭以振的手,后者順勢遞來極為不滿的眼神。
粉衣少女抬頭,冷冰冰的目光落在了巫卿卿的身上。
說巧不巧的是,巫卿卿的視線恰好轉(zhuǎn)了過來。
兩個人的視線對上,只一眼,巫卿卿的腦海里突然就記起來了前幾日在琉璃湖上的事情。
她心中宛然,原來是先前有過這么一茬呀。
“先前這位姑娘怕是馬匹受驚才會如此,剛才我地夫婿也已是無意上了這位姑娘,”巫卿卿想了想,繼續(xù)說道,“不如這事還是算了。”
如果不算了的話,她怕依著蕭以振的性子,非得拔了人家姑娘全族不可。
粉衣少女卻是冷笑一聲,只吐露出三個字眼來:“不可能。”
一瞬間,蕭以振的暴脾氣徹底就炸了,緊握著佩刀的手泛起了青筋。
“不知好歹!”
這下,巫卿卿是怎么攔都攔不住了。
手握著佩刀的蕭以振舞的是虎虎生風(fēng),招式皆是致命之擊。
可那粉衣少女看著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可面對招招殺招的蕭以振應(yīng)對的居然是游刃有余。
漸漸地,粉衣少女逐漸落于下風(fēng)。
正當(dāng)巫卿卿松了口氣時,粉衣少女的身旁突然出現(xiàn)了好幾名侍衛(wèi),用著自己的身體擋住了蕭以振致命一擊。
沒有殺了正確的人,蕭以振冷哼一聲拔出佩刀,濺出來的鮮血灑了粉衣少女一身。
粉衣少女面無表情地用衣袖擦掉臉上的血漬,偏頭對上另外兩個侍衛(wèi),眉頭輕皺:“沒有用的東西。”
兩個侍衛(wèi)低頭不語,只是緊握著手中佩劍。
馬蹄由遠及近傳來,雜亂無序。
等到馬蹄聲進了,才看清楚來人。
巫初溶支著下巴,好整以暇地盯著那粉衣少女看。
她記性好,記得這是那個救了陳暉的粉衣姑娘。
借著蕭以振的手,巫初溶跳下了馬匹,緩步走到了粉衣少女的面前。
粉衣少女性情冷淡,可對著巫初溶的時候莫名有著一股敵對的怨恨。
巫初溶勾唇笑了,笑意卻不及眼底:“原來是你啊?!?
“我叫云意,”粉衣少女抬頭與她對視上,“你最好記住這個名字?!?
巫初溶卻是歪頭微微一笑,露出兩分淡漠的笑意:“你還不夠格?!?
語氣平淡,似是在述說什么平易近人的話一般。
云意的表情也未變,偏頭微微看了一眼想要上來殺了她的蕭以振,她收回了眼神。
“那你就死吧。”
蕭以驁?zhí)ы?,似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
就這么一個來路不明的姑娘,上來就恣意挑事,故意惹怒蕭以振,現(xiàn)在還頂著這番無所畏懼的模樣挑釁?
“八角?!?
已經(jīng)將身形藏匿住了的八角順勢顯出身影,恭順地站在了巫初溶的身后。
陳家的侍從見情形不妙,連忙跑上來求饒:“小姐小姐,咱們還是先走吧......”
云意眼眸一瞇,眼中浮起一絲不耐。
故意找茬?
巫初溶喊來八角,微微笑著:“去喊官府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