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 我可能是個假王爺
- 大道親水呀
- 2073字
- 2020-03-23 13:31:06
魔教主殿內。
李時毓拉著顧南衣來到九級白玉階旁,看到那個和尚亦是有些吃驚。
尤其是顧南衣,因為當初曾經在那條紫陽山莊的小路上對和尚曾經拍出一掌,此時難免有些心虛。
她惡人先告狀道:“喂,臭和尚,你干嘛騙我?”
青燈聞言笑瞇瞇道:“這位女施主,敢問小僧騙了你些什么?”
顧南衣撇嘴道:“其實有時候我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人,明明自己有那個實力,卻偏要在冀州這個彈丸之地瞎折騰這么多年,好玩嗎?”
青燈微微一笑。
其實比起這些,他更好奇這個姑娘是怎么知道他是天生蓮心的,畢竟在這天下之大,也不過寥寥數人知曉而已,偏偏這一趟卻直接讓他遇上兩個,一個面如傅粉唇若施脂的公子哥,一個武功高強九品修為的絕色美女,真是有些讓和尚本來就有些“光景”的頭頂更顯光潔。
但不管怎么說,此次能在這尊大家都沒有來過的魔教主殿相聚也算是一種緣分,佛法深似海,其中的奧秘還是十分值得耐人尋味的。
崔繡走下階梯,自然的拉起李時毓的手,打算遠離這兩個老冤家,卻被眼尖地和尚盯到了,當即便嘖嘖的摸了摸下巴。
顧南衣見狀有些嫌棄道:“怎么,人家兩口子秀恩愛還能秀你這個和尚一臉不成?”
青燈聞言聳了聳肩,笑瞇瞇道:“若是施主有意配合小僧,小僧亦是不舍得拒絕啊。”
顧南衣聞言冷笑一聲,不打算繼續理會這個言語之間完全不像個和尚的和尚。
崔繡拉著李時毓的手走到一邊裝載有一些古籍的銅架旁,隨意問道:“這些古籍你翻看了嗎?”一邊說著一邊隨手拿起兩本古籍翻閱了起來。
崔繡手中的這本古籍講的是戰國時期的一些故事,戰國實在大漢之前,而大漢又是在大秦之前,故此這本書已經算得上是難得的史冊,一些老古坊里都不一定能買得到。
就拿現在他手上這本來說,就講述了一位戰國時期名臣的事跡。
初,鄭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莊公及共叔段。莊公寤生,驚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惡之。愛共叔段,欲立之。亟請於武公,公弗許。
及莊公即位,為之請制。公曰:“制,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請京,使居之,謂之京城大叔。
祭仲曰:“都城過百雉,國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過參國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將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對曰:“姜氏厭之有?不如早為之所,無使滋蔓,蔓難圖也。蔓草猶不可除,況君之寵弟乎?”公曰:“多行不義,必自斃,子姑待之。”
既而大叔西鄙北貳於己。公子呂曰:“國不堪貳。君將若之何?欲與大叔,臣請事之。若弗與,則請除之,無生民心。”公曰:“無庸,將自及。”
大叔又收貳以為己邑。至於于廩延。子封曰:“可矣!厚將得眾。”公曰:“不義不,厚將崩。”
大叔完聚,繕甲兵,具卒乘,將襲鄭,夫人將啟之。公聞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帥車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入于鄢,公伐諸鄢。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
書曰:“鄭伯克段于鄢。”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稱鄭伯,譏失教也。謂之鄭志,不言出奔,難之也。
遂,姜氏于城,而誓之曰:“不及黃泉,無相見也。”既而悔之。考叔為谷封人,聞之。有獻於公,公賜之食。食舍肉,公問之。對曰:“小人有母,皆嘗小人之食矣。未嘗君之羹,請以遺之。”公曰:“爾有母遺,我獨無。”考叔曰:“敢問何謂也?”公語之故,且告之悔。對曰:“君何患焉。若闕地及泉,隧而相見,其誰曰不然?”公從之。
公入而賦:“大隧之中,其樂也融融。”姜出而賦:“大隧之外,其樂也泄泄。”遂為母子如初。
君子曰:“考叔,純孝也,愛其母,施及莊公。詩曰:『孝子不匱,永錫爾類。』其是之謂乎。”
周鄭交質隱公叁年左傳
鄭武公、莊公為平王卿士。王貳于虢,鄭伯怨王。王曰:“無之。”故周鄭交質:王子狐為質於鄭,鄭公子忽為質於周。
王崩,周人將畀虢公政。四月,鄭祭足帥師取溫之麥;秋,又名成周之禾。周鄭交惡。
君子曰:“信不由中,質無益也。明恕而行,要之以禮,雖無有質,誰能間之?茍有明信,澗溪沼之毛,蘋蘩藻之菜,筐釜之器,潢污行潦之水,可於鬼神,可羞於王公;而況君子結二國之信,行之以禮,又焉用質?風有采蘩采蘋,雅有行葦酌,昭忠信也。”
石諫寵州吁隱公叁年左傳
衛莊公娶于齊東宮得臣之妹,曰莊姜。美而無子,衛人所為賦碩人也。又娶于陳,曰厲媯。生孝伯,早死。其娣戴媯,生桓公,莊姜以為己子。
楚人伐宋以救鄭,宋公將戰。大司馬固諫曰:“天之棄商久矣!君將興之,弗可赦也已。”弗聽。
及楚人戰于泓,宋人既成列,楚人未既濟。
公子州吁,嬖人之子也。有寵而好兵,公弗禁,莊姜惡之。
石諫曰;“臣聞愛子,教之以義方,弗納於邪。驕奢淫佚,所自邪也。四者之來,寵祿過也。將立州吁,乃定之矣。若猶未也,階之為禍。夫寵而不驕,驕而能降,降而不憾,憾而能者,鮮矣。且夫賤妨貴,少陵長,遠間親,新間舊,小加大,淫破義,所謂六逆也。君義,臣行,父慈,子孝,兄愛,弟敬,所謂六順也。去順效逆,所以速禍也。君人者,將禍是務去,而速之,無乃不可乎。”弗聽。
其子厚與州吁游,禁之,不可。桓公立,乃老。
崔繡笑道:“知道這些是什么意思嗎?”
李時毓眨了眨眼睛。
崔繡笑著道:“我也不知道。”
李時毓又眨了眨眼睛,一只玉手悄然越過崔繡腰間,狠狠掐了一把其腰間的軟肉。
崔繡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連忙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