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聰明。”
誰!
“我的未婚妻,你已經見著舒伯父了吧?”
曹宏!
不對!剛剛的聲音,明明是個女子!
“你如今見過了,恐怕,也有不少問題想問我吧。”
“我如今主動來找你,那就請賞個面子跟我走吧。”
阿爹拉住我的手,盯著曹宏道:“人在做,天在看,你曹家干了什么,就算你沒有惡報,你的后代也會被詛咒的!”
曹宏沒有聽阿爹說,繼續道:“對了,未婚妻的腳不是受傷了嗎?那我就在這說了。”
“十五年前舒伯母找大師算了一命,知道舒伯父會在戰場中被日寇殺死,就請大師將自己的命數給了舒伯父。”
“不然啊,我的未婚妻大小姐,你可能真的會成沒爹沒娘的孩子了。”
阿爹震住了,久久沒有說話。
“曹宏,你敢不敢把事實的真相說出來?”
我狠狠地道:“其實應該是你娘那個姨太太為了上位,先弄死了曹夫人,再弄死我姆媽,對不對?”
我知道這牢房中的所有眼睛肯定都望向了我。
“啪啪啪。”
曹宏鼓起了掌,道:“未婚妻不愧是舒家繼承人。”
“那只鐲子確實有著舒伯母十五年的命數,不過舒伯父本來就是要死的。”
我道:“所以你和你娘就弄出了這些事來?!”
曹宏笑道:“光是弄死的曹夫人,你姆媽怎會愿意讓你和大哥退婚?還原不如兩個一起弄死,我繼承人的就沒有誰可以攔著了。”
我盯著他的眼睛道:“所以李安他們和伯母們也是你的棋子?”
曹宏聳肩道:“真正站在高峰的人,是他們這些人不能去仰望的。”
我冷笑道:“真正站在高峰的人,是不會用這種后宮心計的手段來達到自己的目標。”
曹宏道:“隨便你怎么說,反正你和舒伯父是見不著明天的太陽了。”
“把他們兩個給我帶走!”
疼!
腿上的傷口還沒有愈合,就被人押著走出了牢房,每一步幾乎都能見骨頭摩擦的聲音。
曹宏道:“未婚妻和舒伯不愧是軍閥后代,這種痛都能忍著!”
“那邊麻煩未婚妻走快些了!”
說罷,曹宏竟是大步走了!
我連忙回頭道:“阿爹!你是不是受傷了!”
我怎么沒發現!阿爹是將軍,定是有幾分身手,怎么會連一個曹家狗都解決不了!
“唔唔唔……!”
太黑了!根本看不清!
“阿爹!唔!”
押著我的那個人,硬是往我的嘴里塞了一包東西!
他的手指一直壓著這包東西,往我的喉嚨塞著,我只好硬吞了下去。
“阿!唔!唔!”
為什么?!為什么我的說不出活來了!
我看見了光,曹宏正站在出口中!
“我覺得我未婚妻這張小嘴太能言善變了些,就麻煩未婚妻這輩子也別開口了吧。”
“你一定是對愿意的,對不對?”
押著我和阿爹的人,大步地走著,我也只能忍著自腿而上的疼痛,努力去看看阿爹到底傷在了哪里。
一瞬間,已經幾乎快一個月都沒有見過光的我,沐浴在了光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我和阿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