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教主,您要的長度不那么親切的小弟蕉,已經(jīng)給您備好了。”
犬王的下屬依照長度擺好了兩波,分別是長度一般和長得離譜。
……
“我要的是長度不那么親切的小弟蕉,你們給我找來這么親切的干什么?”我拿起了長得離譜的小弟蕉問道。
“可教主您看起來不像……”
“閉嘴!”我吼道。
“既然教主要短的,那……”
“不用了!仔細想想,長的也挺好用的。”
……
小弟蕉堅硬無比,若是將其鑿入石壁說不定是很好的登山利器,然而……因為小弟蕉的特殊體型結構,鑿進石壁后非常容易取出來,可以說目前小弟蕉的用途開發(fā)上出師不利。
“對了!教主!咱可以在小弟蕉身上裝倒刺,這樣就沒那么容易取下來了。”
“……天才!你哪個單位的?”
“小的,達文西,喜歡研究動物和發(fā)明……”
“好的!文西!小弟蕉的開發(fā)全權交給你了。”
……
龍王的部隊直指犬王的營地,但他們不知道,這是請君入甕。
我依靠歷任教主記錄里的戰(zhàn)術經(jīng)驗和建筑理論,找到了幾處隱秘的躲藏點,這些地方滿是塵埃到處結網(wǎng),這些連犬王這等級的護法都沒聽說過這些地方。
我以此制定計劃,第一,以小部隊騷擾吸引龍王等人的注意,讓犬王主力進入躲藏點進出潛伏;第二,以局部戰(zhàn)場的不斷失利鼓舞龍王士氣,引誘其攻打犬王營地,再請驢王進行拖延;第三,確認龍王主力被驢王拖住后,出擊所有隱藏的主力,直打龍王所在的包子山。
可惜出現(xiàn)了意外,望門司在潛入的過程中被龍王發(fā)現(xiàn),所幸準備了被發(fā)現(xiàn)后的應對方案,洋裝襲擊糧倉。
馬上要冬季,是儲備冬糧的時候,如果冬糧遇襲,不僅是戰(zhàn)時,整個冬天都不好過了。這點犬王也是知道的。如此龍王一急便有乘勝追擊的念頭。
這一天如我預料,龍王派遣主力攻打犬王營地。犬王想救望門司便兵分兩路,我繼續(xù)率領犬王部隊攻打包子山。
此前我做了三件事,第一拔除無白和龍王的所有眼線,利用『風域神徒的聽力』,偵查工作做起來無比輕松(話說風域神徒到底是啥?);第二找到教內人員都不一定知道的躲藏點,按照犬王的說法,因為我是教主轉世,所以能找到躲藏點理所當然;第三制定完成暗渡陳倉和請君入甕的戰(zhàn)略部署,如此我在犬王的勢力中多少說得上話。
“達——文西!”
“教主!”
“東西準備得怎么樣?”
“已經(jīng)按您的要求裝上了繩索,經(jīng)過測驗,只要抓穩(wěn)繩索就可以在石壁上行走。”
“好!你們是攻打包子山的關鍵,爬上去后等我信號。”
……
包子上的地形易守難攻,即使龍王沒有了主力,依靠地形,完全可以拖延到主力部隊回來。(即使回來了,部隊也是勞師以遠,而我方以逸待勞仍有一戰(zhàn)的可能)
現(xiàn)在包子山主力不在,但倚靠地形死守仍可以拖延到主力部隊回來,所以死守是龍王的策略。驢王也沒有理由拼命拖延。
……
“報!護法!您組織的主力部隊出去后,犬王的部隊不知道從哪冒出來,圍上了山,我們派的人不是被攔著就是出不去。”
“……繼續(xù)加派人手,通知他們回來,家都沒了還打什么仗!”龍王說道。
“可是目前犬王部隊正騷擾我們的糧倉,不全力守著的話可架不住這么多人啊!”
“只要把人都叫回來我們就贏了!無論如何一定要把人派出去!”
……
“護法!我們已經(jīng)攔截的傳令兵十幾名了!”
“教主那邊有何指示?”犬王問。
“教主……讓我們派人幫龍王傳消息。”
“哦?幫龍王傳消息是替她把人叫回來嗎?”
“屬下問過,教主確實是這個意思。只是現(xiàn)在的局面應該一鼓作氣攻上包子山,速戰(zhàn)速決。等龍王主力回來,我們就腹背受敵,所以來請示護法您的意見。”
“……既然是教主的意思,我們做下屬就好好執(zhí)行,現(xiàn)在我們正按著他的計劃走,不如好好看看他計劃可以帶來什么樣的局面。”
“屬下跟著您的時間最久,您的想法我都明白,可是再怎么說……”
“我知道,你們認為我培養(yǎng)的不過是傀儡,確實我一開始也這么想的,龍王不斷招攬外人,我也想由此惡心惡心她。可后來這個教主令我大開眼界,歷任教主各司專長,他仿佛繼承了他們一切。我曾向先教主學過偵查識人技術的皮毛,據(jù)說這個技術大成之后可以識破人的正式面目,而這個教主就是以這樣技術找出并拔除那眼線。”
“偵查識人?聽說那是不傳秘技,他如何擁有該技術?”
“歷任教主會把一生的經(jīng)驗記錄于練功室,或許他去過……但一個人可以在短時間掌握如此技術最快也得幾個月,就當是天上讓教主回來統(tǒng)領我們吧!”
“……屬下明白!”
……
我讓人幫龍王傳消息,是打算等主力部隊回去,讓達文西他們去偷襲瓦解主力部隊的威懾力。可是沒有想到傳來的消息是,龍王主力和驢王勢力全軍覆沒,而且詭異的是現(xiàn)場大部分都沒有血的痕跡,失去的人幾乎找不到任何外傷。
聽到這個消息,實在出乎我的意料,我第一時間趕往現(xiàn)場。
現(xiàn)場倒下的人數(shù)十分壯觀,但從分布來看,好像還未大規(guī)模的沖突起來,簡直是忽然之間集體領盒飯。
我無法想象是什么樣的手法可以做到如此,中毒嗎?但中毒一定有個在體內反應的過程,只是死者沒有任何掙扎的跡象。
從尸體的朝向來看,好像在集體面對一個人。(我居然不用記憶視覺就推理出來了……)
我立馬使用記憶視覺,我看到一個鬼魅的身影用鐮刀掃過他們的身體。(這死法……我好像見過)
【“你也太不小心了,命都沒了。”】
(黑無常?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這些失去生命的人仿佛在提醒我,無論我怎么做都不可能阻止死亡的發(fā)現(xiàn)。(也是!這些天大小沖突肯定沒少發(fā)生過,鬼差會出現(xiàn)也是難免的)
“大哥。”這是犬王的聲音。
……
“大哥?你還好嗎?”
“我真的……可以阻止,或者有能力避免死亡么?”
“……大哥可知道,圣教是如何看待死亡的?”
“……歷代教主都把死亡看作神圣的事,不僅可以見到一直以來所仰慕的圣女,還可以受圣女的指引進入轉生輪回。”
犬王接著說:“事實上我們曾懷疑過這種說法,不管怎么說,一旦進入了死亡,一切就不可逆轉,死后的世界不過是活著的人所杜撰出來的產(chǎn)物。圣女的存在直到小驢親自驗證過,我才承認她的存在。”
“……”
“大哥?我是說了什么嗎?”
“……沒什么,直到剛剛我還在懷疑這一切是驢王反水。現(xiàn)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小驢是我多年好友,我信得過他,大哥雖多謀,但不必多疑到他身上。”
“我并不是憑空懷疑。因為我們聯(lián)系不到驢王,那顆會說話的樹失蹤了。”
“如此,確實可疑。只是大哥為何否定剛剛的懷疑?”
“你看,這里的死者,均沒有致命外傷,也沒有內傷和中毒的跡象,仿佛生命是忽然間消逝的。正常人是不可能做到,反而是鬼差可以輕松做到。”
“……這是死法和望門司一樣!”
“……毫無疑問,這是鬼差動的手。”
“……您是說這是圣女干的?”
“……還有另一個鬼差,如果是她,那么有些動機就解釋得通了。”
“圣教內部相爭……漁翁得利!”
“黑常教的護法不就在龍王那邊坐著么?”
“可惡!小驢恰恰不見,看起來是抓走了。殺了這么多人還不夠!大哥,望門司的命一定要討回來!”
“……”
“大哥?”
“……我原本以為這是凡人的斗爭,沒想到連鬼差都親自參與,這樣的仇恨我真的有能力阻止嗎?”
“……您現(xiàn)在是我們的領袖,請不要優(yōu)柔寡斷,現(xiàn)在大家都在按你的想法來,連你都不知道該做什么,那我們又怎么知道該怎么走?”
“……哈!也是!”
【“……咱們來打個賭!”】
“我和一個人打過賭……”
【……無白的復仇我一定會阻止!”】
“或許是因為他,我開始變得強大……”
【“……用我的方式!”】
“從內心開始變強!”
(話說最近好像沒有看到他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