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又發現一小孩,牛哥趕緊把殺了吧!”
滔天的火海簡直快要把我吞噬,爹娘要我躲起來,但我來不及躲……
“別跑!不知好歹的愚童!快為了圣女呈上你的靈魂吧!”
我拼命地跑,拼命地跑……
每一條熟悉的小路都有白色的惡魔,每一處熟悉的房屋皆被火焰吞噬。
我好累……
我跑不過這些大人,他們攜著刀要追上來了,我快要死了嗎?
神啊!快救救我!制裁這些白色的魔鬼吧!
“哈,哈,哈……這小鬼跑得夠快啊!”
我被魔鬼抓到,控制在地上。
“你要感謝我!為高貴美麗的白無常獻上你的……”
“圣,圣圣圣圣圣圣女?恭迎……”
“圣女?這是為何?啊!”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知道束縛輕了許多,我掙扎地爬起身,只見一個個白色魔鬼倒地,只剩一白衣女子手執鐮刀。
她似乎察覺到我的動靜,向我轉來,瞬間,她嗔怒的神情立馬消散。她看了看我,又向那些倒地的惡魔掃了一眼。
說來也奇怪,我的目光無法從她身上挪開。】
“……”
“護法你醒了?”
又做夢了是吧?
我淡淡地問道:“事情怎么樣了?”
“已經照您的吩咐讓龍王的人找到尸骨。”
“犬王那邊呢?”
“……他們,據說找到了教主轉世,士氣大漲,要討伐龍王。”
……
“……可有打探到教主轉世是哪位?”我端起茶杯飲水,問道。
“就是被龍王送去的那個,也是您一直留意的……護法您沒事吧?”
“咳,咳,咳!沒事!嗆了一下。”我擦了擦嘴,“犬王這一出實在令我沒想到,不過他整理士氣是為了和龍王斗,如此,早知道就不削減龍王戰力了。”
“……護法,雖說您是教主的二把手,但白常教畢竟是他人事物……”
“單護衛!因為黑白無常的關系,我們兩個教派自然關系匪淺,互稱姊妹幫派。你可知白常教的名聲如何?對我教又有何影響?我教名聲地位一直位于白常教下,若不趁此機會光大我教,那得待到何時?”
“可如此行事……”
“單護法可有想過,為何教內會有這么多人愿意配合我行動?顯然和我有一樣想法的不在少數。”
“……是!屬下明白!”
【那個女人是誰?是她救了我,也跟我一樣恨那些白色惡魔嗎?她去了哪里?我還能再找到她么?】
“犬王推舉了他們的新教主,據說是教主轉世?太荒唐了!”龍王得到情報。
“龍護法莫急!這不過是犬王提高士氣的做法。”我左手掛著繃帶說道,“龍護法可有想過,在我們找到教主遺骨時,犬王就推舉了新教主。這說明了什么?”
“教主的遺骨才剛確認還未公布,看來犬王的眼睛插的不是一般的近。”龍王說道。
“龍護法有沒有想過為何時機如此湊巧?”
“閣下的意思?這是犬王的計謀?”
“不錯!借貴教教主的死訊,乘機推崇新教主,再已故教主轉世的名義,冠以正道,鼓舞人心。這件事巧就巧在遺骨是在你這里發現的,要是一個不慎,冠上些子虛烏有的罪名,龍護法的立場就站不住了。”
“哼,多謝提醒!”
【“……或許我早該問你,你圍著白常教轉,到底有什么意義?”】
想起他干嘛?
【“在我眼里,白無常會憐憫著他人生命,對他人的生命十分敬畏。她希望看到你這么做嗎?”
“……你看到的白無常你又了解多少?”
“我知道,白常教毀了你的家鄉,而你是唯一活下來的人。”】
我的手到現在還有點疼,這個仇一定要報!
【“藏起來的左手是你要殺人的信號,盡管大多你刻意使用右手也是為了隱藏這一點。”
“……早知道那時候就不應該對你產生殺意,能察覺到這一點,真是不得不佩服你的敏銳。”
“……不!是你第一次殺人就用左手!”】
他的出現似乎是故意針對我的,冥冥之中你就是來阻止我的計劃嗎?
……
犬王的士氣高漲,目前是戰斗力最強的時刻,要讓雙方斗得慘烈,斗得精彩便有必要平衡雙方勢力,于是我先站在龍王這邊跟他們耗。
頭幾天到處發生了一些小沖突,但大部分以勝利告終,據前線報告,犬王部隊大都在試探性佯攻。龍王損失極小。
次日,龍王的哨兵發現了犬王的小支部隊,其欲襲擊龍王糧倉,龍王反應迅速,成功攔截襲擊并虜獲犬王下屬望門司。
我按插在犬王那邊的眼睛沒有傳來任何情報,所以犬王的突擊部隊我沒有提前知曉。我派了人過去了解情況,但沒有回來,就跟犬王那邊的眼睛一樣失了消息。
由于連日的取勝,龍王認為犬王不足為懼,打算整合主力直指犬王。
我想勸龍王放棄如此進攻,一來,我失去犬王那邊的情報,我無法預測局勢如何變化;二來,如果內斗如此結束的話并不能達到我想要的結果,雙方耗盡的局面。
只是,龍王沒有聽取我的意見,并且對我表現十分不滿。
“犬王能將我派過去的人為己所用,多一日就多了變數,不如速戰速決不讓他們有喘息機會。”她看向我,“我相信,你為了找到當年組織襲擊你村子的護法,早早的在所有人身邊安插了眼線,你若是真心助我,怎會容許犬王的望門司襲擊我的糧倉?”
自此之后,龍王加派人手來監視我。
不幾天龍王組織好主力部隊,并計劃于次日,處決望門司以鼓舞士氣。
當晚也不知道何變故,望門司在所有人不知道的情況下,死在了牢獄之中。據仵作報告:“死者死前一直帶著枷鎖,雖帶有戰時留下的外傷,但并沒有致命傷,也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五臟也基本完好,死因不明,就像生命突然間消失了一樣。”
龍王懷疑是我動的手,便和我對峙,我才得以了解。
“我沒必要殺他!”我說道,“我想找到當年的護法,應該從他口中問出情報才對,況且你按在我身邊的人這么多,我如何瞞著他們的眼睛去見他?”
我確定沒有在場的可能,龍王只好作罷。只是我總覺得望門司的死狀很眼熟。
第二天上午,龍王命令主力出發,開始了‘取對方狗頭’戰役。
然后沒多久,包子山保衛戰也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