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和尚這么強,將來的日子我該怎么過呀?
事實證明,首先見到一個優秀的人,異性總是欣喜,同性卻總是感到威脅。
這樣,才有競爭的動力嘛。
現在我只覺得人生最大的無奈就是看不慣那家伙,又干不過他。
“啪嘰!”
雪獅被逼回一尺大,被扔在地上。
雙眸似有淚痕,兩只眼睛,像野花,像星星,還眨呀眨的。
我只冷笑,好個奸詐之輩,小爺我的命差點就要搭在你手里了。
當即忿忿不平,也不在遲疑,猛地往前踏一步,道:
“好你個卑鄙的家伙。
真該受千刀萬剮。
看小爺我怎么收拾你?!?
語罷,我作勢就要打,但這機靈的家伙“嗖”,一聲竄到了上鏡娘懷中。
鏡娘居然極其自然地抱起它來,且道:
“別欺負小雪。它不是故意的。”
“震驚,某女子竟然袒護殺害自己多名兄弟的罪魁禍首。”
我滿眼費解。
“你這人真是有病,我可沒說小雪殺了我弟兄。
只是暫時封印,讓她得以好好鉆研陣法罷了。
是吧?
小雪?!?
鏡娘嘲諷我就算了,這頭畜生也一臉鄙夷,是什么鬼?
“小雪,別和他一般見識了??!
今天就練到這。
把咱的幾個弟兄放出來啦?!?
鏡娘寵溺地看著雪獅說到,那眼神看得我莫名嫉妒。
“好吧好吧,待我施展逆技放出他們,不過我非常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沒有殺了她的?”
雪獅跳在地上變大后,一邊在地上畫一種藍色偏冷的“圈”,一邊這么說。
鏡娘微微一笑,道:“秘密。
(Secret )”
才不好奇呢。
我外強中干地冷哼一聲。
專心看起雪獅畫的符號。
那是深藍色的符號,怪異地交錯在一起。
晦澀難懂,但以前天天看書的我記個大概還是沒問題的。
這是我相當自豪的一點,想想天天看那些繁瑣的古籍,怎么能沒點感覺?
當然我確實喜歡那些啟迪了我的書。
也不后悔讀它們。
真的是這樣,當你感興趣時,所有的一切都不覺得麻煩了。
所以嘛,以后要挑自己感興趣的時候做自己感興趣和不感興趣的事哦。
就如我現在對這個封印陣法十分好奇一樣。
自然就在我腦中成型了。
約摸幾分鐘,雪獅停下來飛舞著藍光的爪尖。
恍然間,雪獅爪上的藍色與陣法的藍色,一齊放出強烈的光芒,刺得我睜不開眼。
等我勉強睜開時,一個白衣少年已經坐在地上了。
只聽他不滿地嘟囔:
“總算放我出來了?!?
看見了我,他驚呼一聲:
“喲,有新人?
你好啊,我是周繼革。
周天的周,繼革就是繼續革命。
意思是天天不懈奮斗?!?
“你好!我是于禁,禁忌的禁?!?
我呆呆地回答。
第一次見到個比較熱情的人。
而且……
我回頭看向一旁看著食譜的鏡娘,頓了頓說到:
“等等,我記得有人說過丟了就幾個弟兄什么的。
就幾個,周繼革。
鏡娘您,發音——”
她淡淡地抬起了頭,漠然地盯著我。
我的下文瞬間改口:“我從未見過發音如此標準的人兒。
忘記跟大家說了我從小就患有間歇性耳朵功能障礙。
以后再有聽錯,大家不要見怪啊?!?
鏡娘默默地低下了頭,看起食譜。
金尚挑釁地看了我一眼。
我才不傻呢,跟個五大三粗的外練爺們動手,果斷無視。
周繼革竟然也在旁邊不厚道地笑了。
但這笑聲為何如此清脆?
猶如風吹過鈴鐺那般悅耳。
我伸手拍了拍繼革兄弟的背,剛準備打聽點消息。
誰知繼革兄一下跳開了。
在我一臉震驚的眼神下,她淡淡地說了句:
“男女授受不親,你這人怎么這樣?。俊?
“你是——你是女的?”
我吞吞吐吐。
“不然呢?
你是?
女孩可沒有粗喉結?!?
繼革姐不緊不慢地反擊。
我竟無言以對。
毫無疑問,這是個瀟灑異常的女子。
一頭黑發盤成書生模樣,外披一件寬松的潔白長衣。
乍一看,真像極了個風流倜儻的書生。
現在回味過了,這臉確實俊俏得超出男人的范疇。
不過,這胸脯嘛,還有待發育。
在白色長衣的掩飾下,毫無波瀾,一如我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想笑。
你一女的,打扮成這樣。
存心教人誤會嘛。
繼革姐,可不管這些,極其自然地挽著鏡娘的右臂,就開始——撒嬌?
“小娘子,我走了這么久,有沒有想我呀?
今天就喂飽你個小妖精。”
在我異樣的眼神下,鏡娘無奈地笑了笑:
“你這丫頭,一來就給我這么折騰。
你一出來就這么張揚?
不怕那家伙連著偷偷和雪獅勾搭的罪名一起教訓你一頓嘛?
我想這次你敢直接越過她,不聽她的約法三章,她可不會輕易饒了你?!?
?_?`
“嘻嘻,那陣法太有趣了嘛。
而且我知道她現在鐵定沒時間。
不然——那個新人怎么會安然無恙地站在這兒?”
語罷,二女默契地回頭看向了我。
那眼神,我只在過年時我媽身上見過。
我媽,每年都要殺豬。這習俗,自我記事以來就有。
前方迷途不好走,身旁伙伴是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