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唱首歌？”沈曜想將話筒遞給她。

路清念不太會唱歌，便拒絕了。沈曜點了首歌，這首歌前奏有點長，路清念靜靜地聽著，嘴角掛著笑。不得不說，他唱歌真的很好聽，他的聲音有些低沉但又充滿磁性，一開口便勾著她的心。他唱到一半，音樂依舊放著，沈曜放下話筒，朝著路清念走去。

“念念，怎么樣？”他倒是一臉期待。這是沈曜第一次當著她的面唱歌，以前也是從未聽到過。

“好聽。”路清念拍拍手。

“好聽啊……那有沒有獎勵？”

路清念吸取上次的教訓，壓根沒給他接話的機會：“沒有。”

沈曜：？？？不是應該說你要什么獎勵嗎？

“你什么時候不按套路出牌了？”沈曜皺起眉頭抱怨道。

“你別老是想套路我，我現在不吃這一套！”

女孩的模樣可愛得他的心都要化了，他控制不住自己，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將她摁在了沙發上。薄唇漸漸逼近，她清楚地聽到了沈曜沉重的呼吸聲，下一刻薄唇覆上，路清念帶著緊張而又羞澀的心情閉上了眼睛。這一次沈曜溫柔了許多，她只覺得唇上酥酥麻麻，像有螞蟻在上面爬。路清念很快便憋紅了臉，喘不過氣來。

沈曜并沒有打算松開她，他始終吻著路清念，一刻也不愿意松開。路清念小手輕拍著他的肩膀，想要推開他，奈何沈曜力氣太大，他還貼得更近了。直到路清念缺氧，快呼吸不了他才松開了她，眼神迷離，眼中盡是深情。

“我想……上你。”路清念正小口喘著氣，聽到這話時差點沒被嗆到。

“……”

“真的……真的好想……”

“……”

“你能不能快點長大，我怕我真的會等不及。”

“……”

“算我求你了……”

路清念環住他的脖頸，在他唇邊輕輕印了一口。微涼的唇瓣輕輕覆上，沈曜難免有些燥熱，甚至有些克制不了的沖動，但理智告訴他一定要忍住。沈曜喘著氣，又想親下去，卻被打斷。

“曜哥你能不能別在這親啊親的，我們都單著呢！”劉成憤怒而又不甘。

“是啊是啊，求你別虐狗！”身旁有人應道。

劉成打趣道：“曜哥，要是我有女朋友了，我會親得比你還狠。”

“沈曜……”路清念扯著他的衣角，小聲喚道。

“怎么了？”沈曜問道。她沒應，只是又朝著沙發另一邊縮了縮，意思很明顯。他眉眼中盡是笑意：“劉成你別吵啊，害羞了啊。”

路清念看了看時間，說道：“沈曜，挺晚了。”

“回家？”

“也可以再等一會兒。”

沈曜喝了挺多酒，此時腦袋里有些迷迷糊糊：“我先送你回家，女孩子要早點睡。”沈曜和其他人說好后，便牽著路清念的小手離開了。

“真是過分，一虐完狗就走……”

沈曜沒打算打車送她回去，而是牽著她慢慢走回去。夜里的風帶著幾分溫熱，吹在臉上不太舒服，樹葉“沙沙”作響，時不時落下幾片樹葉。

“快開學了，下學期不能時時刻刻粘著你了，怎么辦？”

“那有什么關系，你來找我或者我來找你不就好了。”

“可是我每一分鐘都想看見你。”沈曜突然湊近，在她左臉上快速“啵”了一口。

路清念捂住自己發燙的左臉，嬌嗔道：“你干嘛！”

“念念寶貝……能再親我一下嗎？”

“你做夢吧。”

“……就一下，一下就好。就只要你嘴巴碰上我的嘴巴，就這么容易……好不好嘛……”

路清念被他惡心到了，眼看著他又要湊近，便伸手抵住了他的臉：“你走開！”

“干嘛啊……就親一下……”沈曜又開始耍無賴了。她在沈曜腰間狠狠地掐了一下，很快便聽到沈曜的嚎叫聲：“你下手輕點啊……”

“疼嗎？”

“當然疼啊……”

“疼就對了，就是要你長點記性。”

路清念走在了他前面，一前一后，特別像爸爸看著女兒。

“念念，累嗎？”

路清念搖頭。

“念念，口渴嗎？”

路清念搖頭。

“念念，餓嗎？”

路清念搖頭。

“念念……”

話還沒說完，路清念轉過身去瞪了他一眼，她自認為很兇狠，但在沈曜眼里，她怎樣都是可愛的。她嗔道：“你能不能安靜一點！”

“念念……”

“閉嘴！”女孩氣呼呼地走了，沈曜追上牽住她的手，打趣道：“小朋友，要老公不要？”

“不要！”

“為什么？”

“……因為……我有沈曜了，我答應了會嫁給他。”

沈曜怔住了，很快便輕笑一聲，說道：“答應了也是可以反悔的呀。”

“不反悔，就他了。”

沈曜莫名感動，眼里含著淚光，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偷偷抹了抹眼睛：“路清念，請你記住，我沈曜是你一輩子的光。”不管你在哪，我沈曜都會為你照亮前行的路，即使代價是我的生命，我也愿意。

這輩子不反悔，就她了。

……

“快回去吧。”沈曜送她到那條小巷子口，臨走時還不忘調侃一番：“念念，今晚感覺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

沈曜挑了挑眉，模樣很是欠扁：“我吻技挺好吧？”

“你閉嘴！”

“干嘛兇我！我說的是實話。”

“沈曜你死皮不要臉！”

“快告訴我，感覺怎么樣？”

路清念在他腰間又是掐了一下，但沒用多大力氣，隨后轉身氣呼呼地走了。

“操，疼死老子了。”

小沒良心的，也不知道心疼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