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鐘離樊和凌諾都鮮少出‘葉風宮的大門。
不知是不是前幾日,張啟的事情給到她們警示的作用。
算算日子,也該那些秀女們入宮選秀了。
這往后,這么多秀女入了宮,一天嘰嘰喳喳的到也熱鬧了。
你還別說。這樊兒從前,偌大的后宮只有她一個人和容琪。
容琪也不常往來,只是清晨請個安罷了。如此一來,便顯得后宮冷冷清清的。
其實鐘離樊自己也不知道這種想法什么時候在心中萌發了念頭,而且一發不可收拾。
她還有些小期待秀女的入宮之后的生活呢。
……
這次的選秀,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比上次隆重了不少。
各家秀女都為這次選秀做足了準備。
誰不想成為皇帝的女人?這是誰知道這皇帝的女人還偏偏那么不好做呢?
誰知,在秀女們休息候選的場地。有一個穿著紅衣的秀女。突然,將手中的杯子摔向了地下。
這一舉動,倒是瞬間室內那些無比吵鬧的秀女安靜了下來。
“吵什么吵,就不能安靜一會兒嗎。嘰嘰喳喳的煩死人了。”
眾秀女齊齊地看向那紅衣女子,見到她的面容后又立馬收回了眼神。
這換做是以前,早就被群起而攻之了。如今,眾秀女卻乖乖的閉上了嘴。
究竟是何方勢力的,能讓各家都畏懼?像一個快要揭開的迷。
而這偏殿中的事,也理所當然的傳入了江軒和鐘離樊的耳朵里。
二人相比起來,鐘離樊臉上比江軒多了一些的淡定和從容。她似乎早已經料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但事實是她也不知道,不過,這種女人進了宮若還是原來的脾性,恐怕活不了兩日便會死無全尸。
鐘離樊臉上多了一絲興奮和激動。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這個女子背后的家族勢力是多么強大,支撐她這般放肆。
不一會兒,掌事太監身后領著一排排秀女走到了江軒和鐘離樊的面前。
那太監也是個勢利眼,讓紅衣女子站在首位,第一個顯得格外耀眼。
那女子走來時腳步矯健,像是會一點功夫。看起來人不太隨和,比較傲慢有個性。
像她這種身后有勢力巨大的家族支撐著的人物,應該都是這種性子吧。
輪到挨個跪拜了,只聽見那個太監慢條斯理的念著冊子上的名字,第一個名字便是那女子。
“鎮南王府嫡長女--宇文宜,年十六。”
鐘離樊聽完后心中驚了一驚:果然來頭不小。
天下唯一一個異姓王的唯一一個女兒。這身份,怕是有人投十次胎加起來都趕不上。
只見那紅衣女子穩穩地跪了下去。
“臣女宇文宜,拜見陛下,拜見皇后娘娘。見過公主殿下。”
鐘離樊見這女子來頭不小,若是以后在后宮中收為己用,倒是一大助力。
她轉頭給了凌諾一個眼神示意了一下,然后也令她又去試探試探她。
鐘離樊可不想利用一個蠢人。
凌諾和她心意相同,立馬會意,走下臺階。擺出一副傲慢的神氣。
“這位姑娘,選秀之日敢穿著正紅色頂撞皇后娘娘,您這是以下犯上。”
還未等那女子接話,凌諾又緊接了一句。
“不知者不罪,念您初來宮中,不懂得宮中規矩,陛下和皇后娘娘寬宏大量,您若在此褪下您這正紅的衣服,便不計您以下犯上之罪。”
凌諾說罷,就揮揮手示意讓幾個宮女上去,準備脫掉她的衣物。
只見那女子卻還是從容不迫的樣子。
這一點,便足以讓鐘離樊欣賞了。
她慢慢的張開了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