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執猛然扭頭,眼里滿是錯愕“姜晚你把親哪條破魚的臉那話收回去,我覺得現在還能原諒你。”
“做過的事要大方承認,你以后也是?!苯硗恢蒙弦蛔?,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就讓林執感到殺氣騰騰。
林執:“你看我什么時候做事瞞著你了?”
姜晚眉頭輕挑,換了個姿勢托腮向林執歪頭眨巴眨巴眼,活脫脫的小天使模樣“比如呢?”
此時的姜晚在林執眼里就是一副“我任你說,但凡你能說出點花算我輸。”
林執:“.....你不信?”
姜晚連連點頭,調侃道“嗯嗯嗯,我不信你呢。”
林執瞬間雙手捂住胸口,悲痛萬分,做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是不是不愛了,我們之間居然連信任都沒有了?!绷謭踢€摸了把臉上根本不存在的淚,大義凜然的“說吧,你又看上哪條狗了?我把他剁成肉泥給你包餃子吃”
姜晚滿頭黑線,冷冷道“你想把牢底坐出一個無底洞?你這個樣子真的好欠揍。還有,這輔導班都快結束了你怎么還來了?典型人傻錢多?錢多往我這砸,雖然我不缺但是錢越多越好”
林執收回那副做作的派頭,坐到姜晚旁邊從口袋里拿出煙,剛想拿出火機點燃。
只見姜晚從他手里拿過火機點燃火苗,笑嘻嘻的問他“執哥要火么?改天晚妹去你墳頭點火炬好不好?”
林執:“......”突然覺得手里的煙有點燙。
林執痛心疾首“我操,我那個只知道跟著我后面甜甜的喊‘林執’那個軟軟晚妹哪去了。你好兇殘!”
姜晚賜他一個白眼,把火機塞回他的口袋煙拿出來當著某執的面丟進垃圾桶,坐在位置上歪頭笑的甜美,聲音放的軟軟的“執哥,抽煙咽氣早,我可不想以后我坐在辦公室里而你墳頭草都已經兩米高了?!?
林執愣神,偏頭一聲噗笑“我靠,你怎么這么毒舌啊?!?
姜晚不可置否的點點頭,“嗯,這才是我的本來面目。愛我你怕了嗎?”
林執愣了一瞬,手撐著腦袋朝著姜晚笑了一下,情話信手拈來“愛你是我最正確的選擇~”
姜晚臉驀然紅了幾分,強裝鎮定“你可拉倒吧,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語罷拿著水杯越過林執往外走去。
林執攔住越過他的姜晚,朝她邪魅一笑姜晚剛想說她是要去接水,就被林執一把拉進他的懷里,毫無疑問她坐林執腿上了。
姜晚瞬間臉紅到爆炸,試著掙脫林執的束縛。嘴里還不忘放狠話“?。。×謭?!放手!等我掙脫了我錘爆你的頭!我問候你祖宗十八代?。?!”
姜晚明明是在生氣,落在林執眼里就好似一只小奶貓炸了毛也學著大貓豎起自己的利爪朝著身后的大老虎劃去。
但是小奶貓單憑力氣這一點就斗不過大老虎的。
任憑姜晚掙扎,林執還是一只手禁錮著她的雙手,另一只手虛環在她的腰間防止她掉下去。
林執眼里充斥著笑意,臉蹭了蹭姜晚毛茸茸的小腦袋,林執明顯感覺懷里的人身子一僵掙扎的更甚。
林執頭放在姜晚發頂,但是姜晚亂蹭他也不舒服,眉頭一皺,環在姜晚腰間的手掐了她一把腰間的軟肉。威脅她
“別動!再動我就擋不住你了到時候我丟臉事小你這個學神丟臉事大?!?
姜晚沒有再亂動,試著接受她現在坐在某人懷里這個現實,她也深知林執吃軟不吃硬。
那就....
那就....撒嬌唄。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姜晚輕嘆一聲,放軟了聲音,放低了姿態,一聲又一聲的執哥縈繞在林執耳邊。
我靠!這他媽引誘我犯罪!
“行了,別喊了,喊的我腿都軟了”開口是林執都沒料到的沙啞,就好似在砂紙打磨,沙啞卻不失性感。
對于姜晚這種隱藏的聲控來說,這比尼古丁還讓人上癮。此時她可沒有什么心情聽,她現在只想揍他一頓。
姜晚將聲音放的更軟“放開我好不好?我很乖的?!?
林執在姜晚耳邊廝語:“晚晚,你哭是什么樣子的,嗯?”
這次輪到姜晚愣神了“你不是見過我哭嗎?當時你還說你看不得我哭呢,現在問我,我哭是什么樣的。什么意思?”
林執松開姜晚,揉揉她發頂,笑的溫柔“看不得你哭和想看你哭那是那是兩碼事。”
姜晚:“......”她懷疑他在開黃腔,這是她沒學過的知識。
姜晚毫不猶豫往他小腿狠狠的踹了一腳“給我爬!能不能說點我聽的懂生物知識!”
林執:“???”小腿好痛哦!
林執翹起嘴角,帶著三分笑意“你怎么知道那一定是生物?萬一是語文呢?!?
只見面前的小姑娘堅定的搖搖頭,堅定自信的說“你說出來的話能觸及的知識盲區只有生物這一科?!?
林執:“......”聽起來沒錯,但是總有哪不對勁。
林執:“呦呵,你還有知識盲區啊,姜、學、神”
“....去掉那個稱呼我還能下手輕點”
“姜學神~小姜學神~學神~”
“......你頭是不是空心的?還有嘩啦嘩啦的聲音。”姜晚面不改色的說
林執一愣,誠懇開口“為什么這么說?”
“你沒腦子,有也進水了。”
“我操,罵人這么高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