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軒兒,此言當真,我立馬加緊排查“。賊曹又像想到了什么,一拍腦袋說道:
“對了,軒兒的身體無恙了吧?”
“姑父,無恙,侄兒試吃的少,而且又有游繳及時將我從房間里帶出來。藜蘆吸入的也少,所以現在已經無礙了…………”
程允看著關在牢房里的程賢,真是有些吃驚這里的游繳的辦事效率。這才在程儒死后第五天便已經破案了。不過程允并不擔心程賢被抓會牽扯到自己。因為知道世家的事情,所以他做的更加小心隱秘了,而且漏洞、破綻也讓他給補上了。
他沒有對這件事產生什么太大關注,但也沒有過于無視。只是按照以往慣例執行,免得讓別人在他對待這件事上的態度發現什么。
熬到了天黑,程允伸了伸懶腰,吩咐了一下眾獄卒,起身回家。剛走沒多遠,程允便感覺有些不對勁,好像有人在跟蹤他。
向后看了看,見沒有人,程允也沒有在意。前幾天,他就感覺有人跟蹤他。于是,他便派李修去摸摸跟蹤他的人的底。結果發現是杜白兒再派人跟蹤他。他也沒有挑破,他最近沒有什么特殊活動了,這群人喜歡跟著便跟著吧。
杜白兒派人跟了自己三天,直到前天才沒有被監視的感覺。現在又有了,而且可以感覺出來,這次跟蹤的人應該是個老手,武功而且不低,因為跟蹤手法比前一波跟蹤手法好的太多。不知道這杜白兒又搞什么幺蛾子。
程允有些惱怒了,畢竟誰都不想讓自己整天處于被人監視的狀態。他之前想著為了以后的家庭和睦,不和這小娘皮一般見識,沒想到又派人來監視自己了。真是有些得寸進尺,程允已經想著收拾一下跟蹤自己的人,給杜白兒一點臉色看看,免得她真不知道好歹,以為自己會軟弱無能。
程允沿著街道走著,七拐八拐,卻是越走越偏,慢慢的走到一個死胡同去了。程允背對著墻,看著前面空蕩蕩的街道說道:“出來吧!我看見你了。”
見街道只是回蕩著自己的聲音,并沒有什么東西出來。程允又喊道:“藏頭露尾,非得讓我將你逼出來嗎?”
程允話音剛落,便看見一道黑影一閃而過。隨后一股拳風撲面而來,程允伸手一擋,便感覺手掌一疼,身體也被帶著后退了五六步,一直到腳跟抵到墻體才停下來。
程允看著眼前的黑衣人,知道來人是個練家子。也不廢話,三步并兩步,上前便是一個飛連體。只見黑衣人雙條胳膊豎立,向中門靠攏,盡然擋住了程允的連踢,問題是還沒有后退。
程允眼皮直跳:“媽的,不會又是一個胡獄頭那樣的怪胎吧!這個世界難道都是非人類啊。”
程允身子一蹲,一個掃堂腿便掃了過去。那黑衣人下盤不穩,被程允掃了一個正著。一個驢打滾躲過了程允的一個下塌。然后,半蹲起,一個直拳攻向程允的肚子。程允眼疾手快,運用太極云手,卸掉直拳力道。
然后右腿拱起,一個前送,頂住了黑衣人的脖子。然后右腳用力勾住黑衣人的胳膊與身體的連接處,用力一挑。黑衣人被程允向上挑起半米,右手握拳,中指凸起,用八極拳拳法攻去。
那黑衣人被程允一拳錘的飛出去三四米,那黑衣人在地上打了個滾,捂著個胸口站了起來。一把扯掉圍在嘴上的黑布。說道:“程兄弟拳腳果然了得,在下佩服。”
程允看清黑衣人的模樣也是一臉大喜:“黃大哥怎么來了。”
這黑衣人便是程允前一段時間在那個山村里救出來的女孩的父親,那個黃姓男子。
“怎么,不歡迎我嗎?上次情況緊急,走的匆忙,還沒來得及和兄弟道謝那。”
“哈哈,你這是道謝嗎?你這是惡客上門。上來就暴打主人。”
“這不是上次見你手腳功夫如此了得,一時手癢,沒收住,想和你切磋一下。”
“那好,先隨我回家。這次我不僅讓你切磋手腳,還讓你切磋酒量。咱們切磋個夠。”
“好。”
經過上次的事情,程允和黃姓男子也熟悉了。一路上程允也知道了不少黃姓男子的事情。黃姓男子叫黃延宗。自有便跟隨父親學武,習得一手槍法,拉得一手重弓。這也是程允見他兩臂粗大的原因。
不過現在,因為前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村莊不敢回了,不過兄弟二人家里也沒有人了。便偷偷將賣貨郎的家眷接來,一起上了梁山落草為寇。
程允將黃延宗帶回到家里,又讓程詡叫來李修、郭淮,將黃延宗介紹給眾人。又點了些酒菜,準備來個不醉不歸。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傳來,眾人一愣。程允給張曾打了個眼色,張曾去開門。而他則帶著黃延宗躲進了里屋。畢竟現在他的身份還不能見人。
不一會,張曾一個人回來了。
郭淮見張曾身后無人,問答:“剛才是誰啊。怎沒見你帶進來?”
張曾將一個紙條地給程允,然后說道:“門口無人,只有這么一個紙條。”
程允打開紙條,看了看。又將紙條還給張曾,示意他看一下。
“哎哎哎,這紙條上面寫著什么啊。張先生,你看完了嗎?”郭淮說著從張曾手里搶過紙條。
“世家今晚見過程賢。”郭淮將紙條上的消息讀了出來。
“沒了,就這一句話啊!就這一句話你怎么看這么長時間。”郭淮向著張曾抱怨道。
又接著舔著臉問道:“這什么意思啊。世家去看程賢便去看去白,和咱有啥關系。”
張曾沒有搭理郭淮,而是對著程允說:“大人,世家對你出手了。”
“看來,我們的計劃要加快實施了。”
“兩位大哥,不要再打啞謎了。小弟腦子不怎么好使,有什么事在說出來不行嗎?還有,你們有什么計劃要實施啊。”郭淮在一旁叫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