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容漸漸蘇醒,看著圍在自己身邊的神官們,眼里盡是漠然。
有些后羽化而登仙的神官們,見云容歷經(jīng)十六道天雷,又生的貌美,問道:“不知這位神官該如何稱呼?”
“云容”說罷,便向凌霄殿走去,留下一個背影。
而那些神官在云容走后臉色大變。
“云容?她不是幾百年前就死了嗎!?怎么會!”
“那個帝姬絕對是對找帝君的。”
“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趕緊回去緊閉門窗!將自家法器藏好,別讓那祖宗知道了!”
那些老神官在那里你一嘴我一嘴的說,讓那些小神官們不明所以。
“不知這是為何?我叫那云容殿下倒是像個好人,就是冷漠了一點。”
“唉,你聽我慢慢給你們道來……”
此時云容已經(jīng)到了凌霄殿,有一人身穿白衣,背對著云容。
“帝君,君卿,別來無恙。”
那人轉(zhuǎn)過身,看著云容,他跟云容一樣。那雙雙眸,宛如一灘死水。
“阿容,你終究,還是回來了。”
“怎么,我回來你不高興嗎!是,你是該不高興!因為我可是你的恥辱,你的污點!現(xiàn)在你的恥辱,你的污點回來了!你是該不高興!!”
“阿容,你還是放不下嗎?”君卿開口問道。
“放下?!”云容像聽的笑話一般,大笑起來。“君卿,你要我如何放下!你殺了我親人,滅我的族袍!你要我如何放得下!他們平日但你不薄!你為什么要殺他們!他們做錯了什么!”
君卿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在云容的眼中看出了不甘與憤怒。還有,一抹殺意。
“阿容,當(dāng)初我也是身不由己。”
“你別叫我阿容,我覺得惡心!身不由己?你君卿有什么身不由己的!我現(xiàn)在真后悔我當(dāng)初救了你,如果當(dāng)初我沒有救你,那是不是他們都不會死!”
“云容!你別在這給我發(fā)瘋!幾百年前你已經(jīng)瘋了一次了,怎么?你現(xiàn)在還想發(fā)瘋一次嗎!”
“是”
云容不知從哪里拿出了一把劍,君卿看見那把劍,眉頭微皺,那把劍,昰‘鬼愁’,他不知道云容為何會有那把上古兇器,問道:“你從哪里拿到這把劍的?”
云容并沒有回答他,只說:“我能得到這把劍,還真得謝謝你。”說罷,便跟君卿開打。
剛開始,他們在凌霄殿打,勢均力敵,然后他們在外面打,君卿落了下風(fēng)。最后,兩人眼看就要兩敗俱傷,云容卻突然用鬼愁割破自己的手指,將自己的鮮血滴在鬼愁上。君卿心道不好,想要阻止,卻已經(jīng)遲了。鬼愁發(fā)出了刺眼的紅色光芒。
……
“這云容,原本在數(shù)百年前,是狐族的帝姬,而那帝君,是狼族的小少主。因為帝君在狼族受盡屈辱,沒有辦法,只有逃離狼族。卻意外遇見云容,云容以前也是個好心腸,便將他撿了回去,悉心照顧。
原本準(zhǔn)備等他傷好了,便讓他離開,可是狼族不知道從哪兒得到的消息,知道他們這個少主跟狐族的帝姬在一起,于是他們理應(yīng)外合,滅了整個狐族,只有個別的,逃出生天,可是云容的親人,卻死在帝君的手上。
沒過多久,帝君便羽化而登仙,本以為這事兒就這么結(jié)了,可誰知道她云容亦是羽化而登仙了,于是帝君以云容大戰(zhàn)三天,云容身死,可是帝君也沒好到哪兒去,昏迷了整整七天,這七天里,一直照著云容的名字,一直在說對不起。本以為這事情就再沒了續(xù)果——可是誰能想到!!她云容不僅沒死,還又一次羽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