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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公婆要去看車展

  • 三月桐子花
  • 蔡垣
  • 5436字
  • 2020-03-16 14:41:02

天剛亮,虎哥醒了,他起來就去和老媽張羅早餐。到時間了,他就去叫秋香秋菊起來,虎哥見她兩人哈欠連天,都說昨晚沒有睡好,老是睡不著。

虎哥笑了,他問老媽:‘去不去看車展呀!’。

秋菊聽了,她緊張了,她馬上說:‘二伯媽,妳也不買車,連駕照都沒有,去看啥?’。

二伯媽明白她的心思,穿得少,怕看了不好意思。

二伯媽沒有回話,轉過身要進屋子,她甩出一句:‘我去問問老頭子,要去一起去’。

秋香一聽急了,她連忙叫:‘二伯媽!’。

二伯媽轉過身來,秋香滿臉通紅,她心里確實急了,穿的那個樣子,公公婆婆看了,羞死了人。她對二伯媽說:‘那里人山人海的,擁擠不堪,去看啥嘛!’。

二伯媽笑道:‘妳們不愿意叫我們去,那就不去算了,現在人多的地方,有時會有流氓呢,小虎去看著點,不要叫人家欺負了’。

虎哥說:‘我和劉二哥盯著呢!,不會有事兒的’。

吃完早點,三人去接顧穎。到了那邊,小顧已經收拾好了,就一起到公司去。

趙老板他們都在那里等著,管化妝的老師,馬上就給秋香秋菊化妝,趙老板對化妝老師說:‘眼睫毛選中長的,長了像洋娃娃,眉毛濃一點,高個兒就不用加濃了,眼線畫淡一點,口紅也不要濃了,距離近了,只能化淡妝’。

化妝老師問:‘臉呢!’。趙老板說:‘淡妝,粉底不用打了,略施脂粉,不然成了一張死人臉’。

說完、趙老板就到里間去看彩繪去了。虎哥在外面聽趙老板在里面說:‘很好,花的顏色,還要再深一點,再調調色,她這條件不錯,…’。

虎哥覺得無聊,就到走廊去抽煙。一會兒,趙老板也出來了,看來、也是出來抽煙的。

虎哥連忙遞上煙去,趙老板照例看了看,‘呵!中華,老弟看來財運不錯,盡抽好煙,到底干啥營生呀?’。虎哥說:‘我和你一樣,到處混唄!’。

趙老板問:‘怎么把你妹妹,弄來搞這個?’。‘呵’,虎哥吐了口煙,過一會兒才說:‘主要是想磨練一下,積攢點社會經驗,上月還在搞樓房銷售呢!,是你們公司要他們來的’。

老趙說:‘是這樣,原來有兩個姑娘,都說好了做化妝模特,后來叫他們做,就是死活不干,只好換人。模特找不到了,時間又緊,才請你們來’。

虎哥說:‘錢少了點兒。你們叫個老娘們來,肯定不行,很不美。拿出去要招詬病。只能請大姑娘來。你把人家在光天化日之下展示,叫你,干不干?’。老趙說:‘我不干,但如果缺錢,我也會干,因為肚子比臉皮更重要’。

虎哥說:‘你們給的錢太少了’。老趙瞟了虎哥一眼,他問:‘那她們搞樓房銷售如何?’。

虎哥說:‘那當然比你這里強多了,她們是按銷售來提成,中介公司提百分之三,她們抽百分之一’。

‘哦呀,百分之一’。趙老板驚叫起來,‘一套房子幾百萬,趕明兒我也去干這個’。虎哥笑道:‘你進得去嗎?哎呦,擠破了頭呢!其實在熊市時,你半年可能也賣不了一套’。

老趙說:‘我才高興了一會,你就來了一棍子,看來干啥錢都不好賺喲!’。

秋香和秋菊出來了,呵!人是衣裝馬是鞍,一經化妝打扮,換上時髦新衣,已經不是原來的她們了,成了時髦的摩登女性。虎哥說:‘秋香的臉紅一些,是不是脂粉搽多了?’。

老趙說:‘是她害臊,你看脖子都紅了’。說得秋香不好意思,把臉轉了過去。老趙說:‘你們等著’。他就進小顧的房間去了。

秋香埋怨虎哥:‘你就不能悶著點兒?,誰把你當啞巴了!’。虎哥說:‘我沒有看出來,哦,不要緊張!’。秋菊看了虎哥一眼,她說:‘哥、我也緊張,你不要離開,在這里給我們壯壯膽’。

等了好一會兒,小顧那里才收拾完,畫是畫好了,還得干一會兒。

秋香拉著秋菊的手說:‘不要緊張,過了今天,明天就沒事兒了’。秋菊說:‘姐,妳的手在發抖呢!’。秋香說:‘沒有’。

虎哥轉過身去,背對著她倆,哼起了歌來,:‘我愛你!塞北的雪,…’。

秋香踢了他一腳才說:‘你還有心情哼,人家心里緊張死了’。虎哥說:‘妳昨天那么悠然自得,我看妳在臺上瀟灑得很呢!’。

秋香說:‘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等會兒小顧出來,不準亂問,亂看’。虎哥爽朗的答應:‘遵命’。秋香對秋菊說:‘大家都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是不是啊!’。

秋菊說:‘個別男人是這樣,不要一竹竿打翻一船的人,妳爸妳哥也是男人,不是很好嗎?’。秋香說:‘當然我哥好啊!,要不他身后跟了那么多的姑娘’。

秋菊沉著臉說:‘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小心我撕妳的嘴’。

彩繪房間的門開了,趙老板出來,跟著出來的是繪畫老師,小顧低著頭跟在后面。她眼睛戴著面罩,遮了眼睛那塊,面罩只有二指寬,中間有洞,她可以看出來,你可看不見她的眼神兒,右臉畫了一只畫眉鳥,左邊頭上插著一只金絲編的鳳凰鳥,漂亮的鳳尾遮了半邊臉,一直蓋到嘴邊,已經認不出原來的小顧了,她穿著那件寬大的校服,腳上是一雙舞蹈鞋。

秋香忙過去拉著她的手問:‘畫好了!’。小顧點了點頭。秋香安慰她:‘不要緊張,反正我們幾個車緊挨著’。

趙老板一揮手,他說:‘走,到展廳的休息室去休息,上班前五分鐘上展臺就行了’。

老趙坐虎哥的車子,其他人上中巴,在車上,虎哥對趙老板贊不絕口,他說:‘這一收拾,山雞都變成鳳凰了,看來,藝術真有魔力,呵!是魅力’。

老趙冷笑著說:‘藝術,呵!商業化后,它就死了。現在沒有藝術,為了博眼球,不知有多少人罵我呢!’。

虎哥聽出來了,趙老板也不愿意這樣搞,所以,虎哥也就無話可說了。

到了展覽大廳,大家就進休息室。休息室里亂哄哄的,車模也有大幾十,再加上老師,陪同,有百把十號人。

虎哥問趙老板:‘一天站八個小時,吃飯怎么辦?’。趙老板聽出來了,虎哥對這行,不在行。

他說:‘換著唄!,吃盒飯,你別認為那車就離不開人,離開一個小時、也沒事兒,人家是來看車,不是來買車。站一天多累呀?,要吃飯喝水上廁所,有的還要抽兩口,其他公司有幾個小油子,一不注意就溜了,嘿,那又怎么樣?大家也都是在混飯吃,唉!藝術…’。

他說著,從包里拿出茶杯,去保溫桶那邊泡茶。臨走,還對繪畫老師交代:‘別跑丟了’。

劉二哥來了,他問虎哥:‘我來晚了?’。虎哥說:‘不晚,還沒有進場呢!’。

時間過得真慢,到八點五十分,全部車模上崗,呵!真是美女云集呀!,虎哥站在門邊,欣賞著那一個個如花似玉的靚姐兒。

秋香從后邊甩過來一句話,‘保護好眼睛,別看花了眼’。虎哥說:‘你總不能叫我老低著頭看地,仰著頭看天吧!’。

整個來說,這些車模,個子都在一米六五到一米七五之間,比時裝模特矮了一截。那種五大三粗的當然拿不出手,一米六五到一米七高的,給轎車站臺,矮了不行,高了也不行,那越野車高,非得有高一點的車膜,這樣才相稱。

除了小顧外,還有兩個化妝模特。第一個、虎哥沒有看見,怎么就叫她溜過去了,笫二個、因為她落到后面,就她一個人了,虎哥才看得真真切切,這個車模打扮簡潔,高馬尾辮,上身穿淺色圓領小漢衫,外穿一件短牛仔夾克,下面穿一條牛仔短褲,她經過虎哥這里時停住了,因為有人和她說話,虎哥才有機會仔細端詳,她外面穿的那件牛仔夾克倒是真的。

秋香和秋菊上展臺后,虎哥見她倆,還有些拘束,他就走過去說:‘不用緊張,人來了,不要看他們,要目中無人’。

展覽大廳的門開了,門口涌進來一大堆的人,人聲鼎沸,但進來后,一散開,這人流就像江河匯入湖海,人分散到各個展臺,就顯得不多了。前面幾個小時,人只有進的,沒有出的,隨著時間的推移,人是越來越多,各個展臺前都圍滿了人。

剛開始,秋香的臉紅彤彤的,只感到心跳得厲害,咚咚咚直跳,像要從胸口蹦出來一樣。過了一陣,她心里想,可不能叫認識的人看見了,想到這里,心跳更快了,只覺得胸口被堵住了,胸悶,她感到小臉兒又白了。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使她疲塌了,索性不再胡思亂想,這樣就做到目中無人。

參觀車展的人,像流動的水一樣,不停的流走了,秋菊還好,她不發怵。小顧也行,反正有面罩,把眼睛罩著,眼睛是靈魂的窗口,妳看得見他,他卻看不見妳的眼睛,靈魂的窗口像隔了一堵墻,也就無所謂了。

到了十點多鐘,人多起來,呵!一大群背照相機,扛攝像機的人來了,是記者。他們好像有備而來,在小顧的展臺前,架起了三腳架,安上照相機,攝像機,把通道都堵了。人堆積越來越多,前面堵,后面涌,這些記者有準備,寸土不讓。后面的人,不知前面有什么西洋鏡?涌得更厲害了,一浪高過一浪。

有的記者已經涌上展臺了,有個背著長鏡頭相機的記者,他去拍特寫,都快貼到小顧身上了。虎哥連忙過去,叫小顧打開車門,躲到車里去。這些記者,很會起哄,他們需要這個氣氛,替明天的報紙準備材料,小顧就是千呼萬喚不出來。保安一看不對勁,馬上找了幾個身強力壯的保安來疏導,這一場鬧劇才算完。

人們經過秋香和秋菊的展臺,沒有引起多大注意。有個戴近視眼鏡的男人,從后面擠過來,秋香并沒有察覺,眼鏡兒躬著腰、盯著車模,非要抵近看清楚,快到秋香后面時,他老婆在后面朝他屁股踹了一腳,并狠狠的罵了一句:‘真是丟人現眼’。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眼鏡被老婆一腳踹倒,撲倒在秋香的腳下,眼鏡兒也甩掉了,他伸手是摸,沒有摸著眼鏡,倒是摸到了秋香的高跟鞋,他就不再摸他的眼鏡兒了,就順著腳往上摸,秋香急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就迅速地提起穿高跟鞋的腳,朝眼鏡摁在展臺上的那只手掌踩了下去。

眼鏡兒的手被踩了,只聽他大叫一聲,‘哎呦!’,周圍的人哄堂大笑,都報以輕蔑的目光。有人說:‘快去追老婆吧!,她生氣了’。

虎哥見秋香她們三人,一上午沒有離開展臺,心里只是嘆息,她們完全按趙老板的要求,堅守崗位,一會兒換個姿勢造型。好像一點也不勞累。

這怎么行呢!,還有好幾天呢!;他叫劉二哥去告訴小顧:去休息一下,上個廁所,喝點水。劉二哥去了,他回來說:‘小顧只說不累,不愿意離開’。

虎哥看劉二哥辦事不力,只得親自出馬。他去問秋香,秋香說:‘是挺累的’,她嘆了口氣,‘一天這三千也不好掙呀!’。她叫秋菊和小顧先去休息,上廁所、喝水、多休息一會兒再來。

秋香不走,虎哥只好去叫秋菊。秋菊說:‘小顧小點兒,叫她先去,她回來了,我們再去’。三姐妹互相謙讓著,誰也不愿先走。

虎哥就到停車場,在自己車里拿出風衣,他走到小顧的展臺,把風衣披在小顧身上,也不跟她商量,就叫她走,他說:‘走,上個廁所,再休息一下,妳們三個人輪著去!’。說著、他推著小顧就走了。

在路上,虎哥說:‘不要太老實了,一上午了,沒有上廁所,那怎么行?憋出病來怎么辦?’。

到了休息室,人聲嘈雜,煙霧繚繞,車模也不少。虎哥說:‘看到沒有?,就你們幾個老實’。

小顧進了衛生間,虎哥掏出煙來,煙點著了,他也去了廁所。

虎哥買了幾瓶礦泉水,用塑料袋提著,等小顧出來,就給她開了一瓶,小顧拿在手里,就一口氣喝完了,虎哥叫她找空位子坐下來休息。

這時、虎哥在休息室那頭看到了趙老板,他正端著大茶杯,跟別人在吹牛呢!。虎哥到小顧休息的地方,找位置坐下,虎哥說:‘趙老板在那頭,他看不見我們,哼、一上午,也不去看看我們,我們就貓在這里休息’。

虎哥一邊兒抽著煙,一邊埋怨:‘沒有見過你們這樣老實的’。小顧解釋:‘人家花了錢,要對得起人家’。虎哥聽了很生氣,他嘆息一聲,搖搖頭就不說了。

煙還沒抽完,小顧就要回展臺。虎哥說:‘休息十分鐘,算是對得住他們的了,再坐一會兒’。

休息完了,把小顧送回去,再接秋菊來。秋菊始終大一點,她一邊走一邊罵,該死的趙老板,也不給我們送點水,真是又累又渴’。

虎哥說:‘是你傻,不知道自己去喝吔,那邊的小妞,一會兒喝水,一會兒上廁所’。秋菊很不服氣,她頂嘴說:‘你把我們去和那幾個小油子比’。

虎哥說:‘我說不得妳?還嘴硬呢!,在外頭混,尤其是小姑娘,像你,小顧,更應該知道如何保護自己’。

兩人到了休息室,那幾個休息的小妞才離開,虎哥說:‘看到沒有?剛才我和小顧來時,他們就在里頭,現在才走,他們休息十五分鐘是有的,其實,車和車模是風牛馬不相及,車模和汽車沒有多大關系。現在銷售房子,有的也想搞房模’。

秋菊說:‘這次我們銷售房子,不是沒有房模嗎?’。虎哥瞪了她一眼,他說:‘現在不是樓市很火嗎?,牛市就用不著了,想要買、還得起早點去排隊呢!,如果遇到熊市,肯定要顧房模,用美女吸引人,博人眼球,姑娘長得好,也是難得的資本’。

兩人在休息室找座位,正好碰到趙老板要出去,趙老板見虎哥過來,他笑著說:‘哦,我正要叫你們去呢!’。虎哥聽他這么說,心里想:還好,還沒有忘記她們呢!,

虎哥就笑嘻嘻地說:‘哎呀!多長時間呢!,總得上衛生間吧!’。他煞有介事地說:‘老趙,你去看看,她們要不要補補妝呀!,我看旁邊有個姑娘,出了點汗,臉就花了’。

老趙說:‘沒事兒,我們這幾個都是淡妝,沒有濃妝,有的姑娘皮膚黑一些,粉底霜厚一點,一出汗就麻煩了’。虎哥打趣地說:‘唱戲的,人家唱一出,就是一身汗,都沒事兒’。

趙老板說:‘人家化妝用的是油彩,哦,我出去看看,叫她們輪著來休息,一會兒要吃飯了’。

輪到秋香上廁所了,虎哥問她咋樣?,秋香說:‘還行’。虎哥就問她:‘還行是什么意思?’。

秋香說:‘你想聽真話?’。虎哥說:‘當然,我就是想聽聽妳的感受’。

秋香沉默了一會兒,她說:‘很累,是去表演,要擺姿勢,走動范圍小,又不能坐,比售貨員差遠了。你當我們愿意呀!,就怕碰到家人,熟人,臉紅一陣白一陣的,你看見了,還有那些流氓,動手動腳的,最可恨的記者!到處亂照’。

虎哥見她心有怨氣,也不好安慰,就把話岔開:‘喝點水吧!’。說著就把瓶蓋擰開,他說:‘以后咱們不干這種事兒了’。

中午人少了,大家換著吃飯,是盒飯,各買各的,劉二哥買了六份,虎哥說:‘多了’。劉二哥說:‘不多,我吃兩份,兩份多了點,要不我給你一半?’。

虎哥說:‘我夠了,中午墊一墊,咱們晚上回去再好好吃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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