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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終于想到了窮親戚

  • 三月桐子花
  • 蔡垣
  • 5573字
  • 2020-02-10 14:36:21

白麗麗不解地問:‘怎么弄反了呢?我看李春霞一點都不急,你愛買不買的’。

虎哥說:‘按說她是中介,她幫老板找到了買家,老板是要付中介費的,那也是上百萬呀!,如果買賣做不成,你沒有什么損失,可她就少收了一百多萬,你說應該妳急還是她急啊?’。

虎哥喝了一口茶,他問白麗麗:‘如果這是一塊肥肉,她為什么不吃啊?,你都要很好想一想,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久的利益,這句話還是很有啟發的,現在妳這一急,就十分被動了,賣家的老板,正好拿住妳這一點,漫天要價,四千萬哪!,真是獅子大開口,它怎么值四千萬呀?’。

虎哥看來很生氣,他喝了一口茶才說:‘擺著的轎車,是十多年前的桑塔納,人家已折舊收回了成本,應該報廢了,土地是租的,還有十多年到期,他怎么值四千萬呀!。人家把我們當成了傻子了,這李春霞呢!、也不出面,今后有什么問題,她概不負責,當初是妳們急著去談的嘛!,可她為賣家,找到了冤大頭,她還要收中介費,這個人,可要小心一點’。

白麗麗問:‘那到底買還是不買呀?’。虎哥笑著說,‘看,又著急了不是,你只問買不買,不問值不值呀?,買,當然買,既然你看上了,就買吧!他那個四千萬,要壓到兩千萬,你一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什么都不知道。到農貿市場去買菜,要討價還價,正常情況,要壓下百分之三十到百分之五十,現在是市場經濟,沒有一口價的,你這兩天,不要給李春霞打電話,看誰憋得過誰’。

秋香說:‘既然李春霞有一百多萬的利益,她肯定憋不住,會主動找來的’。虎哥說:‘妳看,秋香的腦子現在開竅了,人與人的關系,除了親情,友情,還有經濟利益’。

白麗麗問:‘那她來電話我怎么回復呀?’。

虎哥說:‘這么說,如果老板誠心要賣,我們就買,但妳那個價錢太貴,哪能值四千萬呢!我們請第三方,有資質的公司來進行評估,以那個為基礎進行磋商’。

菜來了,老陸問:‘要不要酒呀?’。虎哥看他是盯著自己在問,他就說:‘老陸、你是在問我哇!,我沒有心情,你們喝吧!’,聽虎哥這么說,大家都不吭氣了。確實也沒有什么可慶賀的。

大家吃完飯,就要各奔東西,虎哥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后面麗麗的手機鈴聲響了,虎哥停住了腳步,就站在那里聽白麗麗打電話。

白麗麗對著手機說:‘喂!我是啊!,我們上午去了呢!,老板不在,是一個什么門副經理在那里,看來老板沒有誠意啊!,都不露面,就算了吧!我本來就不想要的,門副經理說,要四千萬,他真敢獅子大開口啊!,地是租的,還有十年就到期了,那些車子,也都該報廢了,他的四千萬是怎么來的呀?,別把我們當傻子了’。

白麗麗說完了,就聽電話的那頭在說,白麗麗只是‘哦,啊’的答應著,聽完了對方的電話,白麗麗說:‘這筆生意還做不做啊!,要做就叫老板來,那個姓門的不熱情,我們去坐了半天,連口水都不給我們喝,他對公司的情況也不了解,吞吞吐吐的,看樣子他不想轉讓。

對方又說話了,她‘哦!哦!’地答應著,最后她說:‘好的,這樣,我們先請第三方來評估一下,看到底有多少凈資產,然后以這個為基礎,我們再來商量價錢,老板一定要來喲!,好、拜拜!’。

虎哥又折轉回來,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他問:‘怎么樣?你以后不要主動打電話給李春霞了,讓他去張羅’。

麗麗說:‘李春霞說:正是因為這個老門,把公司搞得亂七八糟的,他們鄭老板才要出讓這個公司。有一點很重要,這個老門和鄭老板是親戚,李春霞又和鄭老板沾點親。李春霞同意我們的方案,先找第三方進行評估,再叫鄭老板回來,爭取早點把轉讓手續辦了,她說非洲那邊,還催著呢!’。

聽了這話,虎哥沒有什么反應,他好像在思考,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李春霞這個人,可不能小看她,越是催的緊,越要小心謹慎’。

說到這里,虎哥轉移了話題,他問:‘那塊地的資料,準備得怎么樣了啊?’。白麗麗的思緒,還沒轉過來,還在想著轉讓公司的事兒,她隨便地答應道:‘還沒有準備好呢!’。

虎哥說:‘這個不要急,你準備好了,去請人家看看,開發商有沒有認得的呀?,請人看了再交上去。你現在不是沒有事了嗎?,你下午可以在網上搜索一下,找一家公司,去評估工程機械銷售公司的資產。你要是不熟悉,可以去問問我們公司的小楊,她們比較熟一些’。

白麗麗有些茫然,她問:‘哪個小楊啊?’。虎哥笑道:‘就是我們公司的秘書、楊春麗’。白麗麗恍然大悟,我怎么沒有想到她呢?,見過面兒,但不太熟,她想,小楊一直干這個,駕輕就熟,肯定事半功倍。

虎哥說:‘要不要我給她打個電話呀?’。白麗麗說:‘不用了,不敢勞駕’。虎哥敲了敲腦門,他對秋香、秋菊說:‘你們倆學著點,這次是白小姐辦手續,下次就該你們了’。

他轉過臉來對白麗麗說:‘聯系好了評估公司,應該請人家吃頓飯,我們不要求他們在評估時少寫個零,只求公平點’。

老陸看他們說起來沒完,早就不耐煩了,他站起來說:‘你們走不走?,我有點兒困了,得去瞇一會’。虎哥就對白麗麗說:‘妳也去吧?’。

麗麗瞪了虎哥一眼,她說:‘我不像他,沒一點兒長進,你看人家韓國、日本的動漫,要干一件事情,夫妻兩個一定要一齊喊,加油,加油,怎么樣?,我們現在走吧!’。

虎哥把剩下的茶水喝完,又倒了一杯,他對秋菊花秋香說:‘那邊不一定有茶喝,只有礦泉水,你們多喝點兒茶水再走!’。

秋香和秋菊沒有附和,虎哥只好嘆了口氣,他一仰脖子,就把自己的茶水喝完了。‘走’,他厲聲地說,就率領幾位女將走了。

到了靖光公司,小楊出來,見到一個生人,正在疑惑,虎哥馬上上前來介紹:‘這位是白麗麗小姐,有事來向妳請教’。白麗麗向小楊點了點頭,就算認識了。

虎哥接著說:‘她有兩個事,一個是她要收購一家公司,想找一家公司去評估一下資產’。一個是上次收購的那塊地,她要去辦開發的手續。好,妳們兩個談。虎哥說完,就領著秋香秋菊到售樓處上班去。

在路上,秋菊抱怨地說:‘哥,我們一天就像傻子一樣,跟著你跑來跑去的,不是今天沒有預約的人來了嗎!,還去干啥?’。

虎哥說:‘傻妹子,北漂到BJ,見見世面,磨礪自己,什么都干一下,最后確定,我最適合干什么?,妳的觀念要跟上,妳跟哥跑,是妳的福氣,別人還沒有這個條件呢!,今天雖然沒有預約來辦手續的,但是還要堅守崗位,銷售工作并沒有結束,如果有人來咨詢呢?’。

秋菊還在抱怨:‘啊,你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真叫人頭暈,我總感到、工作、生活的節奏太快’。

虎哥瞅了她一眼,他說:‘年年青青的,怕累壞了,是不是?,現在是下午了,我們到售樓處去一下,看有人來咨詢沒有,問問銷售公司的王副經理,有沒有其他安排。記住,你現在是在一個單位里,要受單位的約束,不是個體戶,自己說了算’。

到了售樓處,沒有見到幾個人,大部分人都走了,頭頭也無蹤影,冬梅還在這里堅守著,見虎哥他們來了,就迎了上來。虎哥問:‘人走得差不多了,頭頭也走了,他們留下什么話沒有?’。

冬梅說:‘沒有’,虎哥說:‘小孩還小呢!快回去吧!’。虎哥轉過臉來對秋香說:‘那我們就回去吧!’。秋菊指著公司那邊的辦公室說:‘說走就走哇!,白小姐還在那邊呢!’。

虎哥一邊推她走,一邊說:‘我躲她都來不及呢!,還能去招惹她,她就兩件事兒,一是請一個公司去評估一下凈資產,一個是項目立項審批的事兒,就讓她去請教楊秘書吧!,走吧!,上車!’。

冬梅推脫說:‘你們先走吧!,一會劉二來接我’。虎哥說:‘不用等啦!,一塊兒走,我也繞不了多少路,走吧!’。

冬梅只好上了車,汽車才上路,迎頭就碰到劉二的車,虎哥只好把車停下,冬梅就下了車。

車門才關上,虎哥就把車子開走了。秋香埋怨說:‘你怎么不下車去打個招呼呀?,對朋友也要有禮貌吧!,真是人情淡薄啊!’。

虎哥撅著嘴,他很不高興,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我還生氣呢!,中午去了一趟,到人家那里,冷冰冰的,水沒有喝一口,煙沒有抽一支’。秋香接過話來說:‘該吃飯啦!,也不客氣客氣。你都說幾遍了呢!’。

虎哥說:‘今天真是對牛彈琴,應該跟老板談,前兩天麗麗說的意思是,什么問題都沒有,只等辦手續,數票子了。結果,這門副經理,是一問三不知呢!人家鄭老板在美國不回來,李春霞也不出面,顯然是剃頭的挑子一頭熱,白麗麗還不問價錢,看那樣子,多少錢她也能承受,反正是別人掏錢,真是崽賣爺田不心疼,哦,應該是改成,崽用爺錢不心疼’。

停了一會,他說:‘我覺得,李春霞大有問題,既然妳做國際貿易賺錢,為什么妳不能跟現在的公司合作呢?,她跟鄭老板還是親戚,這就奇怪了’。

秋菊說:‘哥,你有時把問題想得太復雜了,自己給自己造成煩惱’。

虎哥沒有理會她,仍自說自話:‘這劉二也是,雖然是我的助理,也辦不了什么大事,幫不了我什么忙。小楊倒是很精明,她要管工程,不能叫她分心了’。

秋香說:‘那就請大姐來幫忙吧!’。虎哥說:‘你不要亂說,大姐在華爾街上過班,后來出了變故才不去了,現在是證券公司的頭目,你請她來幫我,她的身份就要打折扣,我敢請嗎?,妳們兩個,再歷練一年,就到我公司來’。

車子到了,秋香下車看,不是胡同的四合院,而是在二伯伯的樓下,她就問虎哥:‘怎么拉到這邊來了?’。虎哥說:‘好久沒回來了,老人心里想我們呢!,大家一塊兒吃頓飯,其樂融融,另外也把靖南那邊病人的情況說說,叫他們來看看金鑾寶殿,順便也把病看了’。

秋香凝視著虎哥,她從心里感激他,他終于想到了,山溝里的那些窮親戚。

進了門,見爸媽都在客廳,虎哥就上前去施那前朝的大禮,嘴里還說:‘犬子帶兩妹妹,來給爸媽請安了’。虎爸說:‘大清朝都快推翻了一個世紀,怎么?你要克己復禮呀!’。

小虎說:‘好幾天沒過來了,挺想二老的,我們一起過來看看’。

虎爸說:‘正好,還沒有做飯,打電話叫你姐過來,一塊到外邊吃,熱熱鬧鬧的,叫張嬸也來吧!’。

趁爸媽向秋香秋菊問這幾天情況的時候,虎哥溜出了門,外甥要來了,沒有巧克力,沒法給他交代。

虎爸想起了還有張媽,他想打電話,叫她也一塊兒來吧!,他叫了幾聲小虎,沒有聽到有人答應,他嘴里罵了一句,‘又死到哪里去了?’。

秋香忙說:‘我看他出門了呢!’。‘哦’,虎爸這才反應過來,他說:‘肯定是去買巧克力去了,他大姐怕仲平吃壞牙,不給他兒子買糖吃,只有小虎慣著他,每次來都要給巧克力’。

秋香說:‘吃是可以的,只要吃完后、漱口就行了。小孩子不懂事,該哄的還要哄’。

秋香有些渴,就去倒茶喝,家里還是南方人的習慣,泡一大壺茶,隨倒隨喝,她倒完又覺得不妥,應該先給虎爸倒一杯,她就把倒好的茶,先送到虎爸手里。然后再給自己倒,倒的時候、還問秋菊要不要。秋菊說:‘我自己來吧!’。

這個時候,小虎回來了,虎爸就問他:‘你是賣巧克力去了’。小虎說:‘知我者、其父也’。

虎爸喝了一口茶,然后他說:‘我看叫張媽也來吧!,留她一個人也不好,弄個包間,要十個人的大桌子’。

小虎就掏出手機來打電話,先給大姐打,爸媽要到外面吃飯,把張嬸也叫上,先過這邊來。接著給張媽打電話,叫她不要做飯,一會車子過去接她,到外邊吃飯去。

虎哥要下樓去接張媽。走到門口才想起,把正經事忘了,他轉過身來對爸說:‘我把正經事兒都忘了,秋菊秋香,她們家里都有病人,妳們給二伯伯說說’。說完他就下樓去了。

二伯伯問秋香和秋菊:‘家里都誰有病呀?,怎么不看呢?’。

秋菊叫秋香先說,秋香說:‘要說起來,我們那里的縣醫院,條件還是不錯的,是二甲,硬件和軟件都還可以,現在不比從前了,但群眾就是信心不大,總迷信外面的大醫院,老百姓呢、還有個壞習慣,小病忍,大病扛,有病也不愿意上醫院,現在經濟上雖然寬裕一些,如果沒有醫保,那負擔還是很重,現在得個感冒,都要花幾十上百的,那大病就要上萬,或者幾十萬’。

她說著說著,那聲音就有點發顫,眼淚在眼眶里直轉。二伯伯問:‘妳就說說誰有病吧!’。秋菊說:‘這些老人,要說有病,都有病,只是輕重不同,山上何爺爺何奶奶,白內障看不見了,還摸著去干農活,秋香的奶奶,吃飯都看不見菜,要別人替她夾,老人的牙齒就不用說了,我媽是膽結石,做過超聲波,有棗那么大,膽囊都塞滿了’。

二伯伯說:‘不要緊的,過去是個大手術,要開膛剖肚,現在做微創手術,機械手伸進去,就做好了’。

秋菊抽了一張紙巾擦眼淚,她也給秋香抽了一張,秋香接過來,放在桌子上,他習慣用手絹,就掏出自己的手絹兒來擦眼淚。

秋菊接著說:‘二伯伯,你說得輕松呢!,我媽前幾年得了腎結石,那個結石掉下來,中間卡住了,疼得我媽在床上打滾兒,把我們嚇死了,都要準備后事了呢!,后來結石自己掉下來了,現在又長了個小的,真是擔驚受怕,我們家里病都集中在她身上,還有嚴重的心臟病。秋香她媽也是心臟病,奶奶呢,眼睛是徹底不行了。什么也看不見,眼睛是白的,人家說可以治好’。

二伯伯喝了一口茶,他說:‘哦,這么嚴重,怎么不早說呢?’。秋菊說:‘出來的時候,我們就有這個打算,看BJ的醫院怎么樣?,能不能找到好一點的醫生,好一點的醫院’。

二伯伯拍了一下桌子,他站起身來對秋香說:‘哭吧!,知道心疼爸媽了,還是生閨女好哇!,錢不是問題,小虎的錢多著呢!,這個你們也知道。花個幾十百把萬也沒啥,山上的何爺爺,除了眼睛而外,還有什么病呀?’。

秋香說:‘何爺爺九十多了,還不是全身都是病,是硬撐著,他眼睛不行,就摸著干,去年喂了三十多頭豬,還去煮豬食’。

虎媽不知什么時候,從里面出來了,她從桌上拿了一張紙巾來擦眼淚。秋菊說:‘年紀太大了,聽說身體也沒有什么大毛病,要活一百多歲喲!,不過,過幾年就一百歲了,那么大年紀,怎么會沒病呢?,我們只知道他眼睛不好,牙不好,聽說心臟也有毛病,,看樣子是硬撐著。武漢的伯伯、叔叔、要他出去,他不干,說這么大歲數了,也該死了,省得浪費糧食,硬是不出來看病’。

二伯伯說:‘不急、我們先打電話溝通一下,如果愿意來,你們和小虎去接,如果不愿意,再慢慢做工作。如果他們能答應來,十月份來最好,秋高氣爽,入冬前再回去。如果不愿意來,就等你們春節回去后,好好做工作,開春以后,我親自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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