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資金到位就馬上立項
書名: 三月桐子花作者名: 蔡垣本章字數: 6334字更新時間: 2020-06-27 18:00:51
到了鎮政府,鎮里的領導聽說資金到位了,都很高興,就熱烈地議論起來;小虎見學校的領導還沒有到,就問玉琳阿姨:‘學校的領導呢?,來不來呀?’。玉琳阿姨說:‘當然來!’。鎮長就馬上叫人去叫。
討論的中心,還是房子的布局,教室和房間的面積。鎮長說:‘從發展來看,今后鎮里、肯定不是現在的二十來個人,人家其他鎮鄉,都有衛生所,現在我們只有兩個醫生、少了,以后要有七八個人;紅軍長征時,總部都有X光機,現在我們還沒有,產床也沒有’。
鎮長接著說:‘在家里生孩子,就是去年,就有難產死的,如果要到縣醫院,遠就不用說了,醫院也住不下,至于救護車,不通公路,那是可望而不可及,如果有急病,我們的醫生,不管刮風下雨,都要走著去出診’。
他說起來沒有完,他接著說:‘現在都是綜合辦公,不管是財政,民政,治安,都在一起辦公,今后都要分開,所以這房子,要按五六十人算;還有宿舍,現在家屬來不了,因為沒有房子,有時在外邊借一間,還是好大的人情’。
他說:‘基層干部苦,群眾也苦,說搞自來水,我們衷心地擁護,現在要洗澡,只能進縣城去,上廁所就不用說了,旱廁所臭氣熏天,所以這個設施、要搞就搞好,要配套,這就要看我們的資金怎么樣,資金緊張,就先搞主要的’。
黃玉琳說:‘資金已經到位了,兩千萬已經到賬’。這時書記也來了,大家連忙讓座,書記坐下后,鎮長簡單地向他介紹了情況,書記看到了坐在邊兒上的梁縣長,就站起來打招呼,他說:‘哎呦,梁縣長,老領導了,黃局長呢!,沒有來?’。
梁金龍指了指坐在對面的黃玉琳,書記看到了,是黃局長,他很驚訝,他說:‘哎呀!什么風把兩位領導吹來啦!,哦喲!,你們家梁剛,都當領導了’。
黃玉琳說:‘是我姑父打電話叫我們來的,說小虎有心幫我們陳家溝,梯子巖做點事兒,就叫我們趕快回來’。
書記說:‘聽說五六十年代,妳在這里代過書記、主任,好,都來了,好好幫幫我們陳家溝’。他又看到了龍生,他說:‘哦,龍縣長也來了’。他招手致意。
黃玉琳說:‘不瞞大家說,今天來的,都是我家至親,陳家溝是老一輩戰斗過的地方,也是我們生活和工作過的地方,趙虎從BJ來,看到他爺爺戰斗過的地方,并沒有太多的變化,所以就萌發了投資改變家鄉的想法,修希望小學,把鎮政府也修了,要想富,先修路,把進城和上山的公路也修好’。
書記說:‘這很好嘛!,只是修了路的后續發展,不知你們考慮過沒有?’。玉琳說:‘考慮了,怕那是剃頭的挑子,一頭熱,不一定符合鎮里的規劃’。書記說:‘哎呀!,都是老領導了,不怕你們笑話,這個條件,發展什么都有困難喲!’。
黃玉琳說:‘小虎倒有個想法,開始我覺得,小虎生長在BJ,對農村不了解,但聽他說了,我覺得那個思路很好,小虎,你說說你的設想’。
趙虎就站起來,要向各位領導匯報,書記忙叫他坐下。
小虎說:‘先說修房子,有兩種選擇,鋼筋水泥框架的樓房,或者是鋼結構的樓房,要求抗震,實用,經濟;鋼筋水泥的,比較傳統、工期長一點,鋼結構的呢,就是鋼的架子,結實,十級地震也沒事兒,經濟性呢?要稍貴一點,這個不用考慮,鋼結構的美觀漂亮,但它不是實心磚,是空心磚或者纖維板、石膏板的,好像單薄一點,修哪種都可以’。
梁金龍說:‘鋼結構的我看過,是美觀漂亮,但墻體單薄了,是空心磚和石膏板,隔音不一定好,另外,學生可不管你這個,要不了幾天,墻可能就有破洞,我看,就不要搞花里胡哨的了,老老實實做傳統的,鋼筋水泥的房子’。
小虎接著說:‘修路呢!,水泥路面,山上三米半寬,山下五米寬,混凝土二十公分厚,按國家規范標準來修,誰來修建呢!,準備請何江抗組建個建筑工程公司,由他們來承接這項工程,我給他們融資,人呢!,我們縣有成千上萬在外打工的,從打工里頭找搞建筑的,總能找到幾十上百的老師傅,這樣,安排了部分剩余勞力,另一方面增加了地方稅收,公司盈利了,以工補農,用于公益’。
他繼續說:‘所修的學校,辦公樓和宿舍,標準要高,起碼二十年不落后,面積按國家規定,學校引入多媒體教育,有多媒體收錄設備,寬帶入戶,在這里可收看BJ特級教師講課,宿舍樓呢,分家屬宿舍和單人宿舍,家屬宿舍要有廚房,衛生間,洗澡上廁所都不用出去,可以在家做飯,再也不怕家屬孩子來了’。
聽了小虎的發言,學校和政府的同志,都很高興,玉琳說:‘你再說說以后的打算’。小虎說:‘我是這樣想,建筑工程公司,先做我們這里的項目,我們組建了隊伍,鍛煉了技術,今后,我們要走出去,去承接外地的工程,不但安排了剩余勞力,而且以工補農,促進農業的發展;梯子巖山上,小塊兒的地,要退耕還林,發展經濟林木,種栗子,核桃,花椒,大塊兒的地,蓋連棟玻璃溫室,重修觀音閣,發展旅游觀光休閑示范農業’。
書記說:‘很好,你的暢想很好,還是上次說的,關鍵是資金,不是一點兩點,是幾千萬呢,錢從何來?’。黃玉琳說:‘既然小虎說了,當然他有這個實力’。
書記說:‘我聽了很激動,因為也關系到我們的切身利益,這個數目太大,趙虎同志年紀不大,還要回去和老爸老媽和老婆商量商量,這三老的關不過,怕解決不了問題’。
梁金龍說:‘三老有一老在噻!’。他指了指秋香;秋香紅著臉說:‘他既然吐出來了,哪又能咽回去呢?’。梁金龍說:‘聽到沒有?,這何老和龍老,同他爺爺是生死患難的兄弟,是能替他家老人做主的’。
黃玉琳說:‘小虎多大了,又不是小孩子,還要家里做主,人家在外面,是頂天立地的,他自己掙的錢,自己說了算,從上面小虎說的,就看到了我們的差距,一個城里人,能給我們說農村的發展,真是感到慚愧,上午在山上說了,不是做不到,是我們想不到,你看他多精明,投資修房修路,不能叫外人把錢賺走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搞個建筑工程公司,大賺一筆,把工程公司做起來了,然后以工補農,發展旅游觀光,休閑示范農業,退耕還林,把玻璃溫室做起來’。
鎮長說:‘很好,我們下面該做什么呢?’。黃玉琳說:‘首先,鎮里趕快打立項報告,申請立項’。書記說:‘我們沒有搞過立項,這與上邊好像關系不大呢!,有必要嗎?’。
黃玉琳說:‘糊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動用國家土地,還不報告?,這么大的工程,稅不用說,照說是要免的,另外還有補助,修公路,一公里要補助十萬,現在財政困難,不一定拿得到,但也要去要,據理力爭’。
江抗說:‘叫我當頭,我還不知道怎么辦呢!’。黃玉琳說:‘你自己去想想,首先,要到工商去登記注冊,第二是網羅人才,你要去找經理,技術人員,招熟練工人,馬上要開挖土石方,把學校邊上的亂石崗鏟平’。
江抗心里沒有底,要組建建筑工程公司,他不知該怎么辦,黃玉琳說:‘沒辦法了吧!叫小虎給你說說!’。
小虎說:‘這工程一上馬,就要像打仗一樣,要爭分奪秒抓緊干,不能像平時那樣,九點開會十點到,拖拖拉拉的,首先是注冊,江抗叔,你到網上看看,看工商注冊怎么注冊,注冊陳家溝建筑工程公司呢,還是取其他名稱,經營范圍,修建公路橋梁,房屋土木建筑’。
江抗說:‘橋,誰修過橋呀?,我們那干河溝,只有跳磴兒’。看來江抗叔腦袋還沒有開竅。
小虎笑了笑,他說:‘我們的祖先,幾千年前就開始造橋了,你沒有到河北去看過魯班橋,就是陳家溝,田間地頭也有橋,田埂開個口子放水,上邊搭個石板,那就是簡單的石橋,你把眼界放寬擴一點,去找能人,有些得三顧茅廬去請,你實在沒有辦法,我到BJ去給你請’。
他說:‘比如說:‘玉琳阿姨要找打井隊,我們陳家溝沒有,可以到縣里水利局了解一下,水利局掌握情況比我們多,再一個,你去問問打過井的,他們會告訴你,是哪個打井隊打的井,問問人家不就行了,實在找不到,就自己買機器來打井,才幾萬塊錢一臺打井機’。
江抗說:‘不是哪個地方都有水,你要是打不出水來呢!,怎么整!’。小虎說:‘陳家溝有兩口自流井,我就在水井邊兒上打井,應該是問題不大,另外,沒有自流井也沒關系,打井隊有專門的找水儀,可以找到地下水’。
江抗說:‘既然有水井,還要打井干什么?’。
小虎說:‘不行,自流井那個水太小,天旱時,出水就少了,舀了一瓢水就沒有了,要等好一會兒才能再舀,地下的水多著呢!,井打深一點,出水量大,這樣才能保證我們施工和居民用水,你看,上次請龍爺爺買房,人家就辦好了,有錢好辦事不是?’。
小虎繼續說:‘江抗叔,你不知道自己現在身份的份量,你這個崗位可是個肥缺呢!,要招工,人家就要來求你;我們這里到廣東打工的人,成千上萬,搞建筑的不少,能在你這里打工,他還到幾千里外的廣東去干什么?,現在出去打工的多,而你這里又找不到人,不行在車站貼個招工啟示,…’
議論了一下午,都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最后由黃玉琳小結,她說:‘既然資金已經到位,我們現在就要馬上行動起來,我們已經明確了希望工程項目,就是陳家溝中心小學,教學樓及教工宿舍,梯子巖小學,陳家溝鎮政府辦公樓及家屬宿舍,這些工程,應該由使用方,業主,陳家溝小學和鎮政府,打立項報告。
黃玉琳說:‘公益項目,就是縣城到陳家溝的公路,陳家溝到觀音閣的公路,這個立項報告也要由鎮政府來打;展開工程前,要成立工程指揮部,由我來擔任指揮,鎮長和校長,當副指揮,何青山,梁金龍,龍生,年紀大了,擔任顧問’。她征求書記的意見,書記帶頭鼓掌’。
黃玉琳繼續說:‘建設承包方,是陳家溝建筑工程公司,由何江抗組建,先到工商局注冊,再招兵買馬,那是你們的事兒,我們指揮部不管;你只負責干活,我負責指揮,通過什么來指揮?,就是指揮部的監理組,所以,指揮部要有,各種專業的監理工程師,進行指導和監督,現在,尋找各種人才,比如會計,出納,各種專業的工程師,充實我們指揮部,是當務之急’。
梁金龍插嘴說:‘你是不是搞復雜了?’。
黃玉琳說:‘記得龍縣長修這條路的時候,在原來大路的基礎上,只把坎子鏟平,鋪點石子就完了,還拓寬了幾次,那時缺乏資金,因陋就簡,現在不同了,標準高了,各種工程國家都有規范,必須要有工程技術人員;下面我說最近要做的工作,除了立項和注冊外,首先要解決水和電的問題,上面要把電纜拉到觀音閣,下面要把電纜拉到施工奌,水的問題,下面要找打井隊打井,看是修水塔呢!,還是搞無水塔供水,山上由小虎自己搞,大概是臨時搞個抽水機?!?。
江抗說:‘那我們的招工呢!,放到后面’。龍生說:‘來早了,沒有地方住,也沒有活干’。
黃玉琳說:‘這是江抗管的事兒,要我說,現在就可以來,不開工錢,管他吃就行了,事有的是,你不可能長期住民房,或者住學校,你要買活動房,或者是租,你要平整地基吧!,還要蓋倉庫,蓋食堂,你還要買機械’。
梁金龍說:‘你要他們干活,還不開工錢,是不是要做周剝皮呀?’。黃玉琳說:‘做工程,也要精打細算,哦,他要吃飯睡覺,都是為自己,還不為自己做點貢獻’。
黃玉琳繼續說:‘大家要找事干,不要等我來分配任務,我再說兩點,第一,是依靠黨,依靠政府,這是老生常談,你不要以為是多余的,沒有政府的支持,我看你寸步難行;還有,公路要拓寬,牽涉到土地,林木,還有,你的項目,要符合國家的總體規劃,惠民工程還有很多補助,要爭取拿回來,縣里還有很多人才,交通局,就有公路橋梁修建的工程師,到時還要求人家來幫忙;第二是依靠群眾,我們在外務工的多,要從中挑選人才,不要只看到我們周圍這幾個人;第三是要走出去,出去參觀參觀,看看別人怎么搞的?有些人要請進來,尤其是懂管理,有技術的能人’。
黃玉琳說完了,書記接著說:‘同意黃局長講的,她任指揮,鎮長、校長,任副指揮,這邊的會計呢!,資金來了,要早點配吧!’。黃玉琳說:‘還是找個專職的吧,幾千萬呢,鎮里怕還沒有見過這么多錢呢!’。
書記說:‘兩千萬肯定不夠,我估計要四千萬呢!’。小虎一直沒有說話,他說:‘請人估算一下,工程上了馬,差多少就馬上打過來’。
書記說:‘會計要專職的,這都是關鍵位置,我到縣里要一個’。這時、有人來叫鎮長吃飯,鎮長就站起來說:‘今天沒有準備,叫家常便飯,也是粗茶淡飯’。
吃完飯之后,就各奔東西,到了停車場,先送何爺爺和江抗回家,越野車在崎嶇的山路上,如履平地,十來分鐘就到了;江抗下了車,扶著何爺爺就往家走,虎哥在車上說:‘明天下午,找七八個人修廁所’。江抗叔沒有轉身,他答應了,‘好!’。
回到陳家溝,梁縣長龍縣長和黃玉琳上了車,小虎回過頭去喊秋香快上車,秋香跑過來說:‘我們還有兩個人呢!,坐不下,你再跑一趟吧!’。
小虎只好把車開走,在車上,龍爺爺說:‘這事兒呀!,怕是急了一點,那么大的工程,怎么說干就干呢!’。
小虎說:‘總是四平八穩的,要到猴年馬月呢!,我的意思,是先干起來,爭取今年做完’。梁縣長說:‘先干吧!,走上正軌后,就快了’。
梁縣長問:‘小虎,你BJ的工程,今年修多少平米呀?’。
小虎說:‘是八萬多平米,今年只把主體做了,冬天裝修,爭取明年‘五一’入住’。
龍爺爺說:‘你那是萬事齊備,只修就是了,我們這里,是鑼齊鼓不齊,你把人湊齊了,設備買了,半年已經過去’。
小虎說:‘三個月準備,一百天吧!,還準備不好?,明天,龍爺爺把房子看好,等江抗來了就定下來,玉琳阿姨把庫房落實一下,就買鋼筋水泥’。
黃玉琳說:‘那邊秋菊家的房子就是現成的’。一提起秋菊,虎哥就想起了她媽,秋菊沒回來,最好不占那房子,他就對玉琳阿姨說:‘秋菊沒回來,我看也放不下,另外再找吧!’。
等到虎哥再回去接秋香,天已全黑了,到了陳家溝,秋香帶了一個女的上車,她倆坐在后排,從后視鏡里看不清楚,秋香介紹,這是我同學,‘王嫻麗’。她又對王嫻麗介紹說:‘這是趙虎’。王嫻麗聽了說:‘哦,趙虎,虎頭虎腦的,看不見,只看見個后腦勺’。
秋香問:‘看他做什么?,不都是一個鼻子,一張嘴,一對眼睛,一張臉’。王嫻麗說:‘我是想看看,誰有那么大的本事?,將我們的花魁搶走了,想當年在大學,后邊兒的追隨者,不下一個連,怎么隨隨便便,就找了個人呢?’。
小虎在前面開著車,他說:‘哦,隨隨便便,你不看她那條件?,也只能找我這樣的’。王嫻麗不屑地說:‘你好好看看我們秋香,可以說美如天仙,和那古代的王昭君,都有一拼呢!’。秋香說:‘別亂說’。
王嫻麗說:‘真的,你不要小看自己,現在那些歌后呀,天后呀,卸了妝,嘖嘖嘖,馬尾提豆腐,一個個都提不起來,只是他們自己,在自娛自樂罷了’。
秋香說:‘好了,好了,我問妳,妳怎么找了黃三兒呀?,我們還是親戚呢!’。嫻麗說:‘哦,你們還是親戚?,我沒聽他說過,怎么找的?,哎!也是萬般無奈,最后,只好隨便找個人嫁了算了’。
秋香說:‘可不能隨便,誰的紅娘呀?,不會是自己找的吧!’。
嫻麗說:‘真是隨便找的,這個冤家,原來工作好好的,嫌錢少了,不自由,就跟我嬸說,想到我叔那里去,我嬸說,想出去闖闖也可以,不過、打破鐵飯碗,以后就回不了單位了,開弓沒有回頭箭呢??;妳聽他咋說?,好馬不吃回頭草,他就出去了;他是個野性子,在那里合他的意,一會兒去開壓路機,一會兒去開水泥車,去了都不想回來了,不是他媽病了催他回來,他還不回來呢!’。
秋香問:‘妳叔在哪里嘛?’。嫻麗說:‘在鐵路工程局,就是修鐵路,馬路也修,橋也修,還修房子,老大學生了,天天和工人一起干,你看,我叔還想回來呢!,黃三卻想出去’。
秋香說:‘在外邊兒好好的,回來干啥嘛?,黃三兒還想出去,就跟圍城差不多,城里的人想逃出來,外邊的人還想進去!’。
嫻麗說:‘還不是我嬸嬸,妳看兩個崽崽,還有兩個老人,我嬸嬸想走也走不了;你說那個工地吧!,一年半載就要挪個地方,隔一兩年就要搬家,還是在農村,他們單位的基地呢!,倒是在大城市,那還是兩地分居不是,他是想回來,哪里能安排呢?’。
虎哥插嘴道:‘如果真想回來,就要像我,拋棄了年老的父母,告別我苦心經營的事業,毅然決然就來了,就看你有沒有決心呢!’。
嫻麗說:‘你好意思說?一個大男人,泡妞,都追到大山溝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