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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臭紙箱不能扔

  • 三月桐子花
  • 蔡垣
  • 7186字
  • 2020-05-21 19:26:31

虎哥他們三人出了門,就要朝光明飯莊走去,周老板拉住虎哥,他說:‘這邊’。他們就拐進了旁邊的胡同,走了一截,就看到了從空中伸出的工商銀行的牌子,到了那里,才發現還很寬敞,銀行的外邊還有一個小停車場。

周老板說:‘你們就在外面等著’,他就大步地走進了工行。

虎哥就和周婷婷說話:‘你和老板都姓周…’。說話才開了個頭,周老板就笑瞇瞇地出來了,他說:‘我在取款機上查了,到了,到了!’。

虎哥感嘆地說:‘你這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啊!’。周老板一臉嚴肅地說:‘我是從小生意開始的,這些事兒是馬虎不得的’。

虎哥就問:‘那借據呢?’。周老板說:‘到了光明飯莊,才有印泥,我們中規中矩的,簽了名,還要按手印’。

到了光明飯莊,里邊空空蕩蕩,不見客人,只見服務員在擺放桌子,王老板不在,三人就到樓上包間;周老板是常客,服務員送來了熱茶,周老板就叫服務員,到服務臺去找印色;周老板掏出借條,簽上自己的名字,等服務員拿來了印泥,再按上手印。

虎哥辦完手續,才把借條揣好,王老板就闖進來了,他臉色不好看,周老板問:‘往常都歡迎我們,今天怎么就給我們臉色看了?’。

王老板也不理他,自己倒了一杯茶,就一飲而盡,他看了看周老板,又轉過身來看著虎哥,他說:‘真背時,剛買的股票就往下跌,說是地板價,實際上叫股評人士說對了,熊市不言底,我把跌得多的賣了,虧了不少’。

虎哥問:‘你設止損位了沒有?’王老板說:‘設了,百分之五,跌破了、我就賣了’。虎哥問:‘尾盤呢?,收盤是多少?’。王老板說:‘往上翹了翹,只跌百分之三’。

虎哥笑道:‘典型的追漲殺跌,今天是帶下影線的陰線,如果你堅持到尾盤,也許你只虧兩三個點,如果你做短線,跌破了止損位,你可以出貨,如果你是做長線,你就把股票捏著,現在在低位震蕩,你可做波段?,低位進去,漲了拋出,然后就那個錢,換成低價位的股票,我喜歡滿倉,僅僅換股而已;現在股指下來了,我正準備加倉抄底,各股情況不同,我只買低價位的,高價位的我不買,現在除了題材股,妖股,難有持續上漲的’。

周老板對王老板說:‘老弟,學著點兒’。虎哥說:‘熊市要敢于抄底做多,牛市要敢于做空,見好就收。

周老板說:‘今天我們來得早,我是來向你討教的,我也準備入市,你拿瓶好酒來,咱們喝兩杯’。王老板說:‘我可沒你那好心情’。

虎哥說:‘勝負乃兵家常事,現在是熊市,確實跌無可跌了,大膽做多,我是把所有資金都要押上了,選那超跌的小盤股,最好是破發的,跌破凈資產的,高拋低吸做波段,等待時機,等行情好轉,現在要把股票拿住,漲多了可以換股,實際上現在是守株待兔,等待行情好轉’。

周老板說:‘王老板,你說的酒呢,不會還在商店里吧!’。

一提到酒,王老板就興奮起來,‘香’,他說:‘醬香型的,喝過的都說香,勁兒大,比茅臺勁兒大,味正…’。

他還沒有說完,就要去取酒,走到門口,他回過頭來說:‘喝過的,沒有不說好的’。周老板對周婷婷說:‘今天妳請客,要勸趙老板多喝幾杯呦!’。

王老板拿來酒,他遞給周老板,周老板拿在手里,先看瓶子,再看商標,‘哦!’他說:‘蓮花牌的’。虎哥說:‘是蓮花牌味精吧!那味兒肯定可以’。

周老板說:‘這商標不就重疊了嗎?,沒有注冊吧?在工商局是通不過的’。

王老板一把把酒拿過來,他說:‘管他呢!,好喝就行,是人家特別推薦的’。他把瓶子打開,香氣頓時撲鼻而來,滿屋子都充滿了酒香。

虎哥去把門關好,他說:‘這也太香了,不正常呢!,有的地方,把我們這里的酒,滴幾滴香料,呵!勾兌的那味兒、那勁兒,聽說還真可以’。

王老板說:‘既然開了,就嘗嘗吧!’。王老板叫上菜,虎哥看了看表,才四點多,心里滴咕,也太早了,看來王老板很是好客,那就客隨主便吧!。

上菜了,都是虎哥喜歡的,油燜大蝦,爆肚,…。王老板說:‘好酒不等人,大家先來一杯’。

虎哥只抿了一口,周老板和婷婷也是抿了一口,不說他的酒好不好,只是香狠了,不正常,就像夜來香一樣。

周老板說:‘這酒真香,勁兒也大,我們享受不了,王兄還是換一瓶吧!’。

王老板喝了一杯、臉就紅了,酒勁兒不小,他說:‘是一個熟人推薦的,確實好,真是熱臉貼了人家冷……’。

王老板還沒有說完,他就高聲喊服務員,他說:‘去拿瓶蒙古王來’。

蒙古王酒拿來了,大家喝了一杯,周老板豎起大拇指說:‘這才是真正的好酒,唉、老王,以后啊!,來路不正的酒,說得再好,也不要向客人推薦,弄不好,是要出問題的’。

王老板敷衍著說:‘知道,吃菜、吃菜’。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王老板不勝酒力,已經有了醉意,虎哥惦記著那兩個保險柜,就推說已經酒足飯飽,周老板領會其意,就散了席。

周老板叫服務員找了兩個紙箱來,找來的紙箱有味兒,好像是裝那臭魚爛蝦的,虎哥嫌味兒大,周老板卻樂呵呵地說:‘就是要這樣的紙箱’。于是他和周婷婷各提了一個紙箱就走出了飯館。

回到珠寶店,周老板把保險柜放到紙箱里,紙箱裝小保險柜大小正好,這紙箱就像是定做的,他們找來繩索,十字捆綁;虎哥說:‘就不用麻煩二位了,我一手提一個,打的就走了’。

周老板正色道:‘真正的土豪不是,價值連城,你膽子也忒大了,走!,我們送你,唉!這酒…酒有問題,我頭有點疼,趙老板,你拿出借條看看,可不能大意喲!’。

虎哥掏出借條來看了,又小心翼翼地揣到口袋里。

回到家,周老板親自和婷婷把虎哥送到樓上,才告別回來。

虎爸虎媽見周老板和周婷婷把虎哥送上樓來,他們把兩個紙箱提到屋里,把虎哥扶到小屋的床上就走了;虎哥也沒做介紹,走時,兩位只是笑笑,對虎爸虎媽點頭致意,就匆匆下樓走了。

回來時,虎哥坐上的士,只感到天旋地轉,是酒勁兒上來了;回了家,倒到床上,鞋也沒脫,就呼嚕起來,虎媽幫他脫了鞋,再把腿搬到床上;二老只感到屋里臭氣熏天,冬天又是門窗緊閉,臭味兒散發不出去,滿屋子都是臭氣。

二老就去找臭味的源頭,原來是小虎帶回的兩個裝臭魚爛蝦的紙箱,虎媽說:‘你先提到樓道里去吧!’。虎爸就提了出去;

秋香和秋菊等股市收了盤,就打的回家,剛進院子,正好碰到張媽,秋香就問她,虎哥回來沒有,張媽說:‘沒有看到,只有北屋的何先生在收拾東西’。

秋香馬上叫秋菊打電話,問虎哥在哪里,秋菊撥打電話,關機,兩人只好算了,去幫張媽做飯,正在炒菜時,何漢成過來問:‘怎么虎哥不來呀?’。

秋香說:‘今天我們不在一起,不知他有什么事兒?’。漢成說:‘明天我父母要來,梅花她父母也要來,都要他來安排呢!’。

秋香說:‘你看虎哥挺能干的,你就不用操心了,他會安排好的’。

漢成不想走,他磨磨蹭蹭地站在門口,秋菊問:‘請帖發了沒有嘛?’。漢成回答說:‘還不知道有哪些人呢?’。

秋香說:‘不急!也許虎哥已經安排好了’。秋香也不回頭,仍然做她的事兒,她叫秋菊,給二伯伯打個電話,也許他知道虎哥在哪里?’。

秋菊到院子去打電話,過了一會兒,秋菊回廚房來說:‘二伯伯說:‘他剛回來,在家里睡覺’。秋香對漢成說:‘我們先吃飯,吃了飯再過去’。

飯好了,大家就吃飯,正吃呢!,梅花來了,又加了一雙筷子,吃飯的時候,漢成就埋怨梅花::‘妳好像一點都不著急’。

梅花笑著說:‘你真是杞人憂天,有虎哥呢!’。四人草草地吃了幾口,就急匆匆回去找虎哥,上了樓,一股惡臭襲來,大家就趕快捏著鼻子。

叫開了門,秋香問二伯伯:‘怎么這么臭啊!’。

二伯伯也不回答,等大家進來了,他關了門才說:‘你們沒有看到樓道里的破紙箱?,是虎子帶回來的,放在家里,臭氣熏天,我就把它放到樓道里了,也許是婚宴要用的海鮮呢!’。

秋香說:‘婚宴是包出去的,還買什么海鮮呀?’。見他們都不說正事,何漢成有些急了,他忙說:‘二伯伯,明天的事兒還多呢!,請帖都沒有發,虎哥也不吱聲,就睡了’。

二伯伯說:‘明天,不是還有一天嗎?沒事兒,你虎哥自有主張,不然他能睡覺?’。

秋香就到屋里去,把睡在床上的虎哥搖醒,虎哥睜開那惺忪的雙眼,見秋香就坐在床邊,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又揉了揉,他說:‘我正在做夢呢!’。

站在秋香后面的漢成說:‘是夢見秋香了?’。

虎哥坐起來,朝屋里四下打量著,他搜索了一陣兒,忽然站了起來,他的這個舉動,把大家都嚇了一跳,他的舉動有點不正常呢!。

突然,他快步走出了屋子,又在客廳里到處瞅,他好像在找什么東西?秋香懷疑,虎哥是不是神經出了問題?,她趕快去叫二伯伯。

虎哥在客廳里沒有找到什么,就一頭闖進了虎爸虎媽的臥室,虎爸也急了,問他:‘你干什么?,在找什么呀?’。

虎哥也不回話,在房里到處搜索,他沒看到什么,就回客廳來,他一跺腳,才喊出聲來;‘我的紙箱子’。

虎爸忙問:‘是不是那兩個臭紙箱呀?,我把它扔了’。

虎哥聽了,他跳了起來,真的跳起來了,把大家都嚇了一跳,他說:‘我跟你前世有仇啊!,還是今世有冤呀!’。

虎爸說:‘兩個裝臭魚爛蝦的破紙箱,你不說把你老子熏壞了,還倒打一耙,把它扔到樓道里去了’。

虎哥聽說只是提到樓道里,而不是扔到垃圾箱去了,他就趕快開門,要從樓道里,把那兩個紙箱子提回來。

虎爸在門口堵著他說:‘太臭,有什么寶貝就拿出來,如果是臭魚爛蝦,就一塊扔了’。

找到了紙箱,虎哥也就沒脾氣了,他就乖乖地把紙箱提到門外,叫秋香和秋菊出來,在樓道里把繩子解開,從紙箱里拿出保險柜,然后他把保險柜抱進屋里,虎哥再到樓下去扔臭紙箱。

大家看著那兩個保險柜都笑了,虎哥急成那樣,至于嗎?,太可笑了。虎哥扔了臭紙箱回來,他喘著粗氣說:‘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老爸說:‘不就是兩個破紙箱嗎?,至于嚇成這樣’。虎哥說:‘其實也沒啥,不過,如果擱在你身上,也許當場要嚇暈過去’。

老爸說:‘兒子,老子還沒有糊涂,你就是兩箱子人民幣,也沒多少’。虎哥笑著說:‘老爺子,我今天讓你開開眼’。他要開保險柜,但又想不起密碼了。

他正想著,老爸問:‘你今天喝酒了?’。虎哥把密碼的事兒放下,他說:‘今天有朋友請我,我不像你,一年也沒有人來請你一次,沒有朋友’。

老爸說:‘你都是些狗肉朋友,請我還不去呢!’。虎哥翻著白眼,用指頭按著自己的太陽穴,他使勁地想著,‘哦,想起來’。

他自言自語,他的密碼是一個常數,一八五二,或者…,他按了密碼,開不了,又換了一個,開了;他對老爸說:‘都是價值連城的珠寶,是人家拿去做抵押貸款的,你說人民幣,最多也就是裝百把萬,這里的珠寶,值一兩個億以上呢!’。

這句話,把大家都嚇了一跳,他從保險柜里頭,拿出珠寶,他一邊兒拿,一邊說:‘這是手鐲,是緬甸老坑玻璃種的帝王綠翡翠,這是吊墜’。

他拿著手鐲,在老爸眼前晃了晃說:‘這個值一千萬’。

老爸一把把鐲子奪過來,小虎連忙用手在下邊接著,他幾乎是在哀求:‘千萬別摔了’。老爸說:‘我不聽你吹,看了再說!’。于是每人都拿了一件,欣賞起來。

虎哥說:‘你們就一人來一件兒吧!’。大家不理會他的瘋話,繼續欣賞,虎哥說:‘你們不要就算了’。

老爸就開始罵開了:‘你個不要臉的東西,拿別人的東西來送人,你也好意思大言不慚,你送,我告訴你,一件也不能少’。

虎哥笑著說:‘你不要就算了,不要給他們頭上潑冷水,就憑我,買得起;明天漢成他爸來,你問問他,我在他那里的投資,如果上市了,要二三十倍地地賺,每當我一想起來,樂得嘴都合不上’。

老爸說:‘不義之財我不要’。虎哥說:‘不是我說了嗎?,我買得起,我也跟你普及一下翡翠的知識,為什么貴?,是因為他好,好在哪里?,這水好,地好,翠得好,綠得發亮,綠得流油,晶瑩剔透’。

老爸說:‘我自己看,別吹,有點兒像綠玻璃呢!’。

虎哥說:‘你不要亂說,說你土,你接受不了,這里有鑒定證書,爸、你就說個干脆話,要還是不要?’。

老爸斬釘截鐵地說:‘我丟不起那個人’。秋香和秋菊拿著玉鐲,愛不釋手,虎哥對她們說:‘怎么?,來一件兒’。她們忙把鐲子還給虎哥,秋香說:‘我們不要這不義之財’。

秋菊把手鐲還給了虎哥,漢成正在比較他的鉆戒,虎哥說:‘你那個是四萬,這翡翠的,是上百萬’。他說著,又從保險柜里,拿出一對耳墜,塞到梅花手里,他又重復了一遍,‘這是上百萬的’。

虎哥把拿出來的東西,放回保險柜里,只聽老爸說:‘現在呀!,我才知道宣傳工作有多重要,幾塊綠玻璃,硬說是翡翠,偏偏就有人信’。

虎哥說:‘上了年紀,腦子僵化,情有可原,等會兒,我在網上,把香港拍賣會上的珍品找出來,叫你們看看,開開眼界,這思想一僵化,什么也聽不進去了,書法家,一個字兒就值一百萬,寫十個字,就是一千萬,這是電視拍賣會上說的,一張古畫,就要幾千萬,上億,山里的農民,他怎么能理解呢?。我辛辛苦苦一輩子,也只能是吃飽肚子,城里一桌飯,要上萬塊,夠他吃一輩子了,外國印象派的畫,一幅畫就要上億;老同志,要跟上時代’。

梅花把耳墜送過來,虎爸說:‘是綠玻璃的,你就要了吧!,沒事兒!’。虎哥收拾好保險箱,抱起一個,他看著秋香,秋香忙抱起第二個,就放到虎爸的床下去了。

虎哥出來后,把電腦打開,在網上搜索著,找到了香港拍賣會、拍賣的是翡翠珠寶,他叫大家來看,眾人就圍了過來。

‘你們看’,虎哥興奮地說,‘翡翠手鐲,一千三百二十萬,哦喲!,這只是一億多,你看,和我的質量差不多的’。

虎爸,虎媽也湊過來了,虎爸說:‘看來,你今天不是吹的,但是,你拿人家的東西來借花獻佛,不地道吧!’。

虎哥說:‘我看他也沒有數,少兩件也無所謂,漢成和梅花一人一件,上次還送給秋香,秋菊一人一只戒指,我們的關系鐵著呢,他這么多,我順他幾件,他不會計較,你放心,也許他還巴不得我拿他幾件呢!’。

虎爸說:‘這我就不懂了,順手牽羊,順走了人家的寶貝,還說別人巴不得,什么邏輯?’。虎哥說:‘不懂是吧!,人情大于債呢,總是要還的!’。

梅花問:‘明天怎么辦?’。虎哥說:‘好辦,第一,明天發請帖,你開個名單,我們這邊妳就不管了,湊十桌,今晚你們回去開名單,明天一早,一并交我,我來安排,中午把請帖給你,好吧!,散會’。

梅花問:‘我爺爺他們呢?’虎哥揚揚手說:‘我都安排好了’。

漢成和梅花走后,老爸埋怨他:‘你就會大包大攬,到時不手忙腳亂才怪呢!’。

虎哥說:‘你還不知道我的能力?管這點事兒,真是大材小用,我管一個省也沒有問題’。老爸說:‘太小了,你可以管地球村呢!’。老爸說完,哼了一聲就走了。

看著老爸離去的背影,虎哥微笑著哼了一聲,心想:還把我當小孩兒呢;他拿出電話來,準備找劉二哥。

電話通了,他問劉二哥,‘我的車子呢?’。劉二哥說:‘你的車子我開回家了,我的車子也修好了’。虎哥問:‘那么快?’。

劉二哥在電話里,呵呵呵地笑著說:‘我的車子沒有壞,三子拖到汽修廠,老師傅一會兒就找出了毛病,是電嘴壞了,這幾年沒有保養,到了時間沒有更換,叫積炭堵住了,換了新電嘴,就好啦!,三子吃飯前送到我家,蹭了頓飯才走’。

虎哥說:‘你把我的車送過來,今晚就要用,我在我爸這里等你’。

這個電話打完,他接著給張蘭萍打電話,接通了,虎哥就問今天的情況,虎哥看門開著,見秋香和秋菊,在客廳里看電視,就去把門關上;只聽他說:‘好,好,很好’。

他在電話里答應著,他聽完了小張的匯報,心滿意足地把手機關了。

今天下午,大姐到小張那里,要看虎哥的賬號,張南萍說,虎哥的密碼改了,進不去,可能他自己在操作,就這樣把大姐擋了回去;上午有人在打壓股價,一萬手,十萬手地砸,張南萍在低位,把大單吃了,上午就把轉來的錢,補了倉,下午在成交量的推動下,股指又起來了,全天是一個下影線很長的小陽線,今天補倉進去的錢,就有五個點的進項,賺錢了,虎哥的心情特好,打完電話,他就到客廳去。

秋香說:‘你現在完全恢復正常了,不像是神經病,開始還真把我嚇了一跳,你是不是糊涂了?,把人家做抵押的首飾拿來送人,以后你怎么給人家交代嘛?’。

虎哥說:‘我就不喜歡妳這樣,成天像個老婆婆一樣,嘮叨起來沒完,我只送了一個戒指,一對耳墜’。秋香說:‘你自己說的,上百萬呢!’。

虎哥說:‘妳和秋菊我想著呢!,到時也給妳們弄一件,妳看兩個保險箱,多少呀?,再拿兩件怕什么?’。

秋香回過頭去,對著虎爸的臥室喊:‘二伯伯,二伯伯!’。虎爸從屋里出來,秋菊對他說:‘虎哥還要拿幾件首飾出來,給我們呢!’,虎爸說:‘他給妳就拿著,他都不怕,妳怕什么?’。

這時劉二哥來了,穿著那件黑色的風衣,戴的是寬邊兒的禮帽。

虎爸說:‘這衣服對你不合適,穿著像特務’。劉二哥說:‘是,是,昨天我還戴了墨鏡,看樣子像猶太教的拉比,我說了話,人家才知道我是中國人,他們驚訝地說,你會說中國話呀!,都把我當外國人了’。

劉二哥說完,就把衣服脫了,掛到虎哥屋里去;虎哥對虎爸說:‘是這樣,我怕你累著,所以、一些具體的事由我來辦,首先是客人名單,明天發貼,十桌,一百人,你們說請誰?’。

虎爸說:‘我們一家,你大姐一家,仲平也去,明天不上學,張媽,張嬸,你們公司的小楊,老賈,下面的,要你才知道,請多了,人家說你斂財,現在的禮金,起碼是六百,會不會有送幾千萬把的呀?’。

虎哥說:‘我發了帖,人家不會少送,一兩千吧!,送多少都無所謂,以后還要還人情呢!’。虎爸說:‘一人一千就是十萬,你們想錢都想瘋了’。

劉二哥說:‘現在風氣就是這樣,以后你還人情,還不是一樣,好事成雙,我怎么也要送兩千,你們沾親帶故的,至少二萬’。

虎爸說:‘我掏錢,不會心疼,我就問,現在一般是送多少吧!’。劉二哥說:‘一般是送六百,也有送八百的’。

虎哥說:‘我還要出去呢!,這樣,先說單位領導,干休所兩個,醫院二十個,我們全出動,還有張南萍,哦,還有周老板,王老板,周婷婷,馬秀婧一家,博士,把分局張局也算上,白麗麗一家,唉,湊夠一百人’。

虎爸說:‘你現在擬個名單,先把名字都寫出來,不要漏了’。

虎哥又推給老爸,他說:‘這樣,老爸在家里擬名單,我得連夜出去買請帖,好吧!’。他問秋香秋菊去不,虎爸說:‘去!’。

虎哥說:‘沒有問你,你老替人做主’。虎爸說:‘對,去,跟著他’。虎哥說:‘把我當壞人了,妳們可要盯住了’。虎爸說:‘就怕你單個溜,去干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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