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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不速之客白麗麗

  • 三月桐子花
  • 蔡垣
  • 5231字
  • 2020-01-17 20:04:39

筆錄還在繼續,民警對劉二說:‘你再說說,湯是怎么潑到他頭上的呀?’。

劉二心想,我不是剛才都說了嗎?,他看到所長、這才想起,這是起因、很重要,講的時候所長還沒有來,現在派出所的民警要他補講。

劉二哥說:‘他們從五點進來,點了一大桌子的菜,到九點還不想走,大熱天的,還要把湯熱一熱,要喝熱湯,我們的領班,把湯熱了給他們端去,結果,就是他,摸了我們領班的腳’。

所長笑道:‘是碰了一下腳吧!’。劉二急了,他說:‘不是,他從腳背開始摸、一直摸到膝蓋上邊,我跟在領班后面,我看到了,正好我拿著手機,就把當時的情況拍了下來’。

所長說:‘哦!現在手機都能照相了,看看!’。劉二就拿著手機過去,把照片調出來讓所長看,所長看了說:‘哦,是這樣,領班就把湯扣在他頭上了’。

劉二說:‘不是!我們領班可沒有那么大膽子,一個從山區來的妹子,剛來幾天,不但羞澀,而且膽小,是嚇的,誰會想到這飯館里還有壞人呢?一失手,那碗湯就掉了下去,正好砸在他的頭上’。

這時一個民警進來,在所長耳邊耳語了幾句話。民警走了,所長說:‘剛才我們聽了一面之詞’。他看著捂著臉的大哥說:‘現在來聽聽你們的二面之詞’。

老大說:‘我沒有摸她的腿,是碰了一下腳。他們也不該下手那么狠,把我們老二和老五都打傷了’。

劉二急了,拿著手機過去給他看。劉二哥說道:‘你自己看看,你看這半邊臉,是不是你?’。

老大蔫了,他不再說話。

一個民警拿著車牌進來,丟在桌子上說:‘已經核實了,假的,是套牌’。這時、送老二和老五去就醫的老三和老四回來了,送醫的民警說:‘看了,沒有啥,只是點皮肉傷’。

所長說:‘還好,沒有傷著’。所長說到這里,他停住了,他大概是在等待大家的反應,他看沒有人吭氣,就繼續說:‘今天這事,沒有傷著人,就算了,你們選的時間也好,飯館打烊了,食客都走了,沒有影響社會治安,就不進行處罰了,如果傷了人,就要拘留和罰款!’。

那老大說:‘哦,我就叫那盆熱湯給白燙了,哦,我二弟,五弟的皮肉傷也是傷,不能因為他們是本地人就從輕發落吧!’。

所長馬上反駁老大,他說:‘剛才他們到醫院去了,還夠不成輕微傷,你要是不服,可以再次到醫院去鑒定!’。

說到這里,所長等了一會,他見楊家幾兄弟沒有吭聲,他就繼續說:‘傷的認定是有標準的,已經到醫院鑒定過了,輕微傷都沒有,如果有傷,肯定要拘留罰款,但也不是打贏了就坐班房,打輸了就進醫院,打輸了受了傷也可能要坐班房,受到處罰’。

所長停了一會,他接著說:‘今天打架是你楊家兄弟挑起的,你們追打劉二,是不是要故意傷害呀?你要打著了他,哪怕是輕微傷,就可以認定是故意傷害,那真是要坐牢的,劉二今天把老五踹下來,如果摔傷了,劉二也沒責任,他出門就被追打,他屬正當防衛,他不能坐以待斃呀!…’。

所長還要教育批評他們,不處罰不能就算了,但教育批評不能少。

劉二看,所長沒有處罰他們的意思,他心存怨氣,今天多危險呀,老大耍流氓,自己也差點挨了打,心里甚是不平,看來就這樣不了了之了,待在這里沒有意思,不如早點回家算了。

劉二嚷嚷道:‘所長、我們該說的都說了,我們還沒有吃飯呢!’。所長笑道:‘你當我吃好了?,我們還不是經常這樣…’。

派出所很忙,所長也想把這事了結了,他就說:‘就這樣吧!那就來簽字吧!’。

所到這一干人、就挨個簽了字。簽了字,虎哥對所長說:‘我們字也簽了,現在還沒有吃晚飯呢!,是不是可以走了?’。

所長說:‘我們還是老規矩,進來了不要急著走,我還要開導你們一個番…’。

虎哥說:‘那是你吃飽了飯、站著說話不腰疼’。劉二哥也接著說:‘所長、你這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呀!’。

所長很有修養、聽了他們的牢騷、也不生氣、也不急。他說:‘那我就長話短說吧!,車站那塊、人員復雜、對人對事、一定要禮讓求全,為建和諧社會、添磚加瓦,不要一句話不對、就拳腳相加,更不能聚眾斗毆……’。

虎哥聽不下去了,他說:‘今天的事兒、不怪我們,責任全在他們’。

所長說:‘啊!你們把人家打了,就沒有一點兒責任。今天主要是飯館打烊了,也沒有打傷人,沒有影響治安,就不進行處罰了’。

劉二心有怨氣,他說:‘你們怎么不分是非呀!’。

所長說:算了,他們是有錯,不過,你們下手是狠了一點,如果一棍子嘿在腦袋上,不管你多有理,也得蹲監獄,……’。

說了半天,所長沒有見到經理,他就問:‘飯館經理呢?,虎子,是你開的飯館?’。虎哥說:‘是老陸開的,老陸、老陸!’。

虎哥就對著墻角叫起來,老陸站起來,他說:‘該說的都說了,還有什么事啊?’。所長說:‘哦,是陸正剛啊!,沒什么事兒了’。

所長環視屋里還有幾個女的,都長得有模有樣的,他就說:‘哦,劉二媳婦來了,你們媳婦都來了?’。秋香離燈近,看得清楚,那臉紅到耳根子了。

小虎對所長介紹說:‘這是我兩個妹妹’。所長說:‘你只有一個姐,哪來妹呢?’。虎哥說:‘是老家的表妹’。‘哦’,所長說:‘天太晚了,你們快回去吧!’。

這正是大家等了半天,求之不得的一句話。大家就蜂擁出門,奔向自己的車。

山西的楊家五兄弟,也站起來要走,所長說:‘你們不能走,你們的車牌是套牌,你別認為,弄個BJ牌子就能在這里暢通無阻’。

趙虎他們走了,所長想起還有個事情,就馬上追出門來,他叫住小虎說:‘小虎,你們那樓快蓋完了吧!’。小虎說,‘一期完了’。

所長說:‘你們那里以后要用人的話,我這里還有幾個人、你給我安排一下;現在出來了,你總得跟他找一個住的地方、吃飯的地方吧!;你那里物業、停車場,都要用人,怎么樣,安排幾個?’。

虎哥知道,這些人不好侍候,高不成低不就的,他就對所長說:‘我那里具體的是劉二哥在管,問問他吧!’。虎哥想把這事推給劉二哥。

虎哥把劉二哥叫來,把事情給劉二哥說了,劉二哥清楚,虎哥是要他來抵擋一陣。劉二直搖頭,他說:‘我們那里不是養人的地方,他能像農村來的農民工那樣吃苦……’。所長對他們的情況,了如指掌,他還看不穿他們這個雙簧的把戲?。

所長耐心地說:‘劉二,你少來這個,現在要建設和諧社會,保證社會安定,要給放出來的人,找個安身之地,過有尊嚴的生活,沒有工作,談個啥,你小子也要替人家想想,到時你跟我聯系’。劉二被鎮住了,他只好答應,‘好’。

這時過來一個民警報告:‘車牌是假的,是套牌車,扣車罰款是肯定的,人怎么辦’。所長問:‘原來的車牌和行駛本呢!’。民警說:‘他們說沒有帶來,放在家里了’。

所長說:‘按說,是要扣車罰款和扣人,…’,他考慮了一會,他說:‘給交通支隊打電話,這是他們的事’。

所長轉過身來,他對小虎他們說:‘你們走吧!’。于是各奔自己的車,就回家了。

在車上,小虎對秋香她們說:‘如果我們的干部都像他這樣就好了!’。

秋菊說:‘世上還是好人多,像我爸、在山里當了一個小學校長,一天就是工作,還美滋滋的,關心學生,勝過關心我們了’。

秋香說:‘每年年底,中央臺都要搞感動中國的節目,確實那些人物的事跡讓人感動’。

車子到了家,虎哥說:‘今天太晚了,爸媽可能都睡了,我們輕點,晚上就不聊天兒了,明天我們八點起來,八點半走!’。

電梯到了樓上,老爸在門口等著,他問:‘沒有什么事兒吧?’。

虎哥回答道:‘沒什么事兒、你老就怕我們不出事、是吧?’。秋香在后面捅了虎哥一把,她小聲地說:‘沒有你這樣跟老人說話的’。

老爸轉身向屋里走,他說:‘我感到可能還是有事兒,你小子我還不知道,有什么事兒也不說,自己扛著!’。

秋菊說:‘二伯伯,真有事呢!,我們都到派出所去了’。

秋香嫌秋菊嘴快,懟了她一下,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嗎?,虎爸轉過身來問:‘為什么?’。

秋菊說:‘有個壞家伙,摸了秋香的腿,秋香正端著湯呢,心里害怕,手一松,湯盆就砸到了那個人頭上。結果就打起來了,后來警車來了,把我們都拉到了派出所’。

虎爸說:‘看來你們都好好的,沒有事兒吧?’。他嘆了口氣說,‘打架不好,你打傷了他,派出所就要拘你,他打傷了你,你也要吃虧’。

小虎聽了不高興,他提高了嗓門兒說:‘你這個老同志沒有原則、不分是非,哦,他欺負了秋香,我們能忍氣吞聲?,今天只打了他,算他撿了個便宜’。

虎爸沉下臉來說:‘你小子可不要在外面逞兇斗狠,你是不會吃虧,還有秋香秋菊呢!’。

虎哥說:‘那幾個家伙是山西的,車牌卻是BJ的,結果一查,車牌是假的,是套牌,人和車都要扣呢!,還要罰款’。

虎哥說起了派出所的所長,他說:‘派出派的所長要我給他們安排幾個人,最近放出來了,沒有房子沒有家,現在一出來,吃住都成問題,你看,他甩給我,我們成了慈善機構了’。

虎爸瞥了他一眼,他說:‘話不能這么說,給人家一個悔過自新的機會,有什么不好,你總不能叫他不為社會接納,又重新去犯罪,來個二進宮吧!,好吧!,好吧!,時間不早了,明天你們還有事呢!,睡覺!’。說完,老爸就回屋去睡覺了。

看著虎爸進了屋,虎哥才對秋菊說:‘你呀!,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快點睡吧!’。

第二天早上八點鐘,秋菊醒了,他用手推了推秋香,她說:‘快起來吧!,八點了!’。秋菊的話音剛落,就聽到門鈴響了。

虎哥去開門,只聽虎哥說:‘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過年還有幾個月呢!,拜年也不用這么早呀!’。

只聽一個女的說:‘咱爸媽還沒有起來吧?’。虎哥說:‘早起來了,我爸溜彎兒了,我媽上菜市場去了,說吧!,有什么事兒?’。

只聽那個女的說:‘哎呀,你讓我進來呀!,好久沒有來看咱爸媽了,來看看…’。虎哥馬上說:‘你打住吧!,什么咱爸咱媽、是我爸我媽!’。

聽虎哥這么說。女的并不理會他,女的繼續說:‘我正好路過蛋糕店,買了個大蛋糕,來孝敬爸媽。這老人呀!,現在趁他們還健在,得好好孝敬孝敬,今后百年了,你想孝敬也沒有機會了’。

虎哥大怒,他大聲說:‘白麗麗,一大清早的,你來咒我爸咒我媽呀?,你黃鼠狼拜年,沒什么好事兒’。

那個白麗麗說:‘你猜對了,還真有事兒呢!,我呀!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呢!’。

虎哥大聲吼道:‘白麗麗,你大清早起來,就到這里來胡說八道,你真要在外面有什么事兒?……’。

還沒等虎哥說完,白麗麗也吼了起來,她吼道:‘趙虎、你敢胡說…’,只聽虎哥說:‘哎,哎,唉,你手拿遠點、越說你越上臉了,還指著我的鼻子’。

白麗麗大吼道:‘姑奶奶今天跟你沒完,我在外面有什么事兒,你不說清楚不行,我雖不是公主格格,也算是大家閨秀’。

虎哥冷冷地說:‘大家閨秀又怎么樣,妳走妳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互不相擾,妳說,到底有什么事呀?’。

白麗麗說:‘那塊地……’,虎哥問:‘哪塊地呀?,我沒有地’。白麗麗橫蠻地說:‘你甭裝糊涂!’。

兩個人正吵著,虎爸回來了,他說:‘大清早的,吵得很熱鬧哦,麗麗、小虎欺負你了?’。

麗麗換了一張笑臉,她對虎爸說:‘好久沒來看望二老了,今天我正好到這邊來辦事兒,順便來看看,在蛋糕店里買了個大蛋糕送來,你聽小虎怎么說?,他說過年還有好幾個月呢!,拜年早了點,他陰陽怪氣兒的,真是好心不得好報’。

這時秋香秋菊走出房來,問白姐好,白麗麗愣住了,怎么忘了、還有兩個大活人在家呢?什么都讓她們聽到了。

這時虎媽開門進來,白麗麗就過去親熱的叫大媽,她把那個提籃接了過來,并且把買回的早點擺在飯桌上。她就像家里人一樣。

虎爸說:‘小虎,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麗麗來看望老人,與你有什么關系?又不是來看你的’。

小虎爭辯道:‘別人不知道,我最了解她,她一…’,說到這里、虎哥停住了,白麗麗趕緊說:‘說呀!說呀!你想說什么我知道,粗俗,沒教養,沒文化’。

虎哥也感到說走了嘴,趕忙收住改口說:‘妳沒聽說,無利不起早呀!,怕是有什么事兒吧!,聽老陸說,晚上妳看電視要超過十二點,早上要睡到九點,小孩不用管,早飯不用做,一大早跑到這里來,肯定有事兒’。

白麗麗笑著說:‘哎呀,就你了解我,要說有事兒呢,也沒什么事兒,我看呀,現在小虎的事業是蒸蒸日上,我也想涉足房地產,看水有多深,我來找小虎討教討教’。

虎爸說:‘那你們就好好交流交流吧!’。

虎爸坐到椅子上,招呼秋香秋菊過來吃早餐,虎媽吃著油條,她對小虎說:‘怕我們聽到了,你們就到房間里去說吧!’。虎媽是想打發他們走,眼不見心不煩。

小虎說:‘又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當著大家說!’。

白麗麗有些猶豫,吭哧了半天,她還是說了。她說:‘就是在原來老金蓋房子的旁邊,有一塊地皮,可能也就是十來畝吧!,放在那里荒著,太可惜了,原來是準備蓋經濟適用房的,那是很早以前的事兒了,后來房改,取消了福利分房,經濟適用房沒有蓋成,那塊地就撂在那兒了’。

她坐下來繼續說:‘這當中,經歷改革、部委合并,后又分拆,所以產權也比較亂,現在可能是四家共有,周圍都蓋上了樓,就這塊地荒在那兒,現在他們想要自己蓋經濟適用房已經不可能了,自己又不能搞開發,只能賣了,我們要是能弄過來,進行開發怎么樣?’。

虎爸說:‘說了半天,還不知道那地是誰的呢?’。白麗麗說:‘就是原來我們那個單位的,后來兩個部合并,又分拆,后又改制成公司,現在是四個單位共有,好在都在一個總公司的下面’。

虎爸說:‘叫他們賣給妳不就行了’。白麗麗說:‘這不是來找小虎商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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