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重讀林則徐名言
- 三月桐子花
- 蔡垣
- 6132字
- 2020-04-20 22:07:37
紅艷和臘梅到了陳家溝,王紅艷說要去換件衣服,叫他們先走,他就和臘梅回了學校。紅艷換了衣服,她又拿出一件衣服來,叫臘梅換上。
臘梅看了,她不穿。她說:‘這種衣服是小姐穿的,我們哪能穿呢!’。
紅艷說:‘現在城里的姑娘都穿這個、叫旗袍。妳跟我回家,妳穿我的衣服,我媽肯定認不出妳來’。
兩人一般高,衣服倒是很合適的,臘梅沒有棉衣,只穿了件夾衣,穿上正合適。姊妹倆才走到村口,就碰到了從后山騎馬下來的老趙和龍生,龍生眼尖,很遠就認出了她倆。
老趙下馬來,他就叫龍生回去,龍生說:‘我還要到酒坊去馱點酒糟,小豬都要長大了,二十來頭豬,一個個前世都是餓死的,才吃得呢!,晚上要煮兩大鍋豬食’。
老趙說:‘要攤在豬身上,也沒有多少。現在豬崽還沒有長大,等到開春,小豬就可長到百把斤了,到時、你煮三鍋豬食都不夠’。
龍生叫老趙上馬,老趙又謙讓,讓王老師去騎。王老師說:‘我不騎’,臘梅說:‘趙大哥你腿不好,你就騎吧!’。
老趙也就不再推讓了,又騎到了馬上。龍生問臘梅:‘你回去住幾天呀?’。‘回去!’臘梅粗聲地說,她有些生氣,她說:‘回哪去呀?,我是到我姐家去’。
龍生說:‘你就安心耍幾天吧!,家里的事,有我和永秋姐呢!’。臘梅有點兒臉紅,這個鄉巴佬,還會討好呢!,紅艷看出來了,只抿著嘴笑。
縣城很快到了,大家就分手。王紅艷家住在府背后,要走上街,王紅艷說:‘妳穿我的衣服,人又長得一樣,到了家,妳先進去,我媽肯定認不出來’。
到了家,紅艷就在門外大聲喊媽,她去推門,門閂著,她媽在里頭答應:‘來了,來了’。門開了,臘梅就先進去,紅艷躲在門的旁邊,他媽看外邊沒有人了,‘嘎’的一聲,就把門關了。
臘梅叫了一聲媽,老太太轉過身來說:‘剛才叫過了,還叫,叫得好玩啊!’。她把雙手、搭在臘梅的肩上說:‘讓媽好好看看’。
紅艷媽眼神兒不太好,她瞇著眼仔細地看著,她有個驚奇的發現,她說:‘咦!你怎么把頭剪了’。
這時有人來敲門,‘媽!媽!’,這是紅艷清脆的叫聲,老太太回過頭去看了看門,又轉過臉來看著臘梅。臘梅說:‘媽!你還沒有看夠啊?’。老太太說:‘那門外也在喊媽呢!’。
王大媽就去開門。紅艷笑著走進門來,著實把老太太嚇了一跳,紅艷媽說:‘怎么會有兩個女兒呢?’。紅艷說:‘嫌多了,我走!’,媽就拉著她,不讓她走。
這時臘梅說:‘她是假的!’。紅艷拉著媽的手,搖晃著,她說:‘媽!我才是紅艷,她是假的’。老太太看了看臘梅,又轉過頭來看了紅艷,她心里也分不清,哪個才是自己的女兒?。
這時姐妹倆吵得更厲害了,‘她是假的’,另一個也不示弱,也大聲喊,‘她才是假的’。老太太心里沒有了主張,這才想起抓狐貍精的故事,頓時嚇得說不出話來。
她看了看窗外,外面的陽光還耀眼呢!,大白天的,哪有什么狐貍精呢?,莫不是闖到鬼了,心里正在疑惑,‘呯!呯!呯!’,一陣敲門聲,老太太又去開門,是紅艷她爹回來了。
紅艷就過去,親親熱熱地叫聲爹,老頭兒見老太婆不做聲兒,就問怎么了?,這時又過來一個姑娘叫爹,他愣住了,他想:‘哦!闖鬼了,來了兩個女兒呢!,一個真的!,一個是假的,有個是狐貍精呢!’。
紅艷爹仔細端詳了一番,他笑了,他說:‘有兩個不更好嗎?’。老太婆說:‘總有一個是真的、一個是假的吧!’。老頭兒對紅艷說:‘快說、不要叫你媽急了’。
紅艷說:‘媽!我在陳家溝撿了個妹妹呢!’。紅艷媽說:‘我還說怎么把頭剪了呢!,原來是披發,怎么剪成短發了?’。臘梅走上前來,拉著紅艷媽的手說:‘媽!我是真的’。老太太說:‘好!都是我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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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十一月,基金就要開始建倉,公司已經把房子收拾好了,電腦也開了、正等著你們交易,好收取手續費。
上午八點多鐘,虎哥領著秋香和秋菊到了證券公司,她倆走進大戶室,心情都很緊張,虎哥說:‘沒有必要這么緊張,所以說…’,他想說:騍馬上不了戰場,他覺得不妥,趕快更正說:‘女馬不能上戰場’。
秋菊馬上揚起手掌,她看著秋香,就等她一聲令下。秋香努努嘴,秋菊就說:‘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一天盡胡說,在女士面前,粗話連天,你討打!’。
秋菊一巴掌打下去,虎哥連忙架開她的手,他說:‘女馬不是粗話,不是有個電影叫女駙馬嗎?’,
虎哥不想在這個話題上浪費時間,他馬上掉轉話鋒,他說:‘現在說正經的,妳們交易時,不要想著多少萬,多少萬。你只把它當成一個沒有任何意義的數字。啊!打開賬戶,輸賬號,交易密碼、驗證碼,唉!’。
他一邊操作,一邊說:‘秋菊你來,先建自選股板塊’。秋菊說:‘你叫我來,我什么都不會,還是你操作吧!我和秋香看著’。虎哥笑著說:‘學生年紀大了,不好調教’。
虎哥說:‘那你們倆看著吧!,先建自選股板塊。把大姐選的股票和封閉式基金擇出來,這樣輸進去,打代碼,按確認,你們看輸進去了沒有?大小姐不動,二小姐你來,就照這樣,把單子上的基金股票全輸進去’。
秋香和秋菊、就坐在電腦前開始操作,虎哥說:‘我到外面抽支煙去’。他就走了。
在走廊碰到了張姣姣,虎哥笑了笑,他說:‘她們都在里頭呢!’。張姣姣就一頭鉆進屋去。
等虎哥抽完煙,也快上班了,他就竄到姐的辦公室去看看,馬秀婧也在那里。虎哥匯報了情況,現在她倆在建自選股板塊,完后再開始建倉。
大姐說:‘小丫頭沒有見過這么多的錢,可能放不開,慢慢建,不要急,又不是馬上就來行情,也許要等一年半載呢!’。
虎哥說:‘沒有行情也沒有關系,那就在底部做短線,高拋低吸做波段吧!’。
大姐說:‘短線?,你有那個本事?,看那些指標沒用,做短線也就是蒙,短線不能貪,快進快出,抓到一點算一點,抓到了就溜了’。
她說:‘還是原來說的,我們不炒題材股,老實一點,漲了百分之五就出,漲到百分之十一定出。換那些沒有漲起來的’。虎哥說:‘資金量大了、還是要找幾個操盤手。哦!開盤了’。
開盤了,虎哥回到了大戶室,秋香和秋菊、已經把自選股板塊建好,虎哥看了很滿意,他就說:‘開始建倉吧!’。秋香和秋菊、猶豫不決,不知所措。
虎哥說:‘你每只股都看看,找那種在波谷的股票買’。虎哥回到沙發上,看起了證券報,他邊看邊說:‘上面說:指數到了底部,如果再跌,那肯定是有人在挖坑,越跌越買,明年肯定是牛市…’。
過了一會兒,秋菊聽到了鼾聲,回頭一看,虎哥用報紙遮住臉,他睡著了。秋香問:‘怎么辦?’。
她們還沒有開始建倉,不知如何操作?,她們倆懷疑:是不是他又要拿一把呀?,非要去求他,他才言傳身教。秋菊說:‘不管他,讓他睡,我們看報!’。
報紙看完了,張姣姣進來,她大聲問:‘妳們買了沒有?’。這一下把虎哥驚醒了,他干咳了兩聲,就問道:‘妳們買了沒有呀?’。
秋香秋菊不理他,只和張姣姣說話。張姣姣說:‘我開始買了’。秋菊說:‘我們還沒有,老板沒有發話呢!’。
虎哥聽了不高興,他沉著臉說:‘哎呀!怎么不買呢?,也許下午就漲停了,時間就是金錢,效率就是生命呀!’。
秋菊說:‘我們沒有操作過,你也應該講講吧!’。虎哥說:‘不會就早吱聲!’。秋香說:‘一大早起來就睡,鼾聲大作,不知昨天晚上做什么了?’。
虎哥說:‘我睡著了?,好!、我現在來教,我說嘛!,學生大了,不好調教’。
他坐到電腦前,就開始操作,嘴里還不斷地嘮叨‘。點擊自選股,出來了,我再點擊第一支股,K線圖出來了,我們點擊工具,看這里、有‘劃線’的字,點一下,圖出來了,我們畫一條水平線,移到三個月來的高點,再畫一條水平線,移到三個月來的低點’。
他看了看秋香和秋菊一眼,然后說:‘這是一個箱體,三個月來,股價都在這個廂體里波動,中間劃條線,分成上箱體和下箱體,股價在下廂體,我們就買,知道了吧?今天股價在上箱體,就不買了。然后看下一只股票,先把這些線畫出來吧!’。
張姣姣說:‘我就不管這個,反正在底部,我就直接買了’。
虎哥說:‘也可以,現在都在底部,底部的概念,應該是一個區域,沒有絕對的底部,就是在絕對的底部,有時莊家還要洗盤,拼命把股價打壓下去,造成一種恐慌,摧毀股民信心,叫你交出股票,這是莊家收集籌碼的一種方法,實際上,就是挖個坑,叫你往下跳。秋香、秋菊、妳們先畫線吧!我們慢慢建倉,爭取兩周建完。基金就直接買吧!,隨時買、隨便買、遍地是黃金呀!,好吧!我要出去一下’。
秋菊看著秋香說:‘他又要去抽煙了’。秋香說:‘妳不會把它收了?’。
秋菊就去把虎哥上衣兜的煙繳了。
虎哥說:‘我真服了你們,我又不是去抽煙,我在這里,你們總是放不開,我走開了,你們好操作’。
虎哥說完、他就走了。他走到門口,回過頭來看看她們的反應,秋菊用手、指著他的背影在做鬼臉。
虎哥哼了一聲,不理她們,就一個人走了。
虎哥到了營業大廳,他找個位置坐下來,大廳里、稀稀疏疏只有一二十個人,他一聲嘆息,這比那年的牛市,真是天壤之別,差得太遠了,那時人頭攢動,人聲鼎沸,好熱鬧喲!。
門口進來一位姑娘,她進門后,把一個折疊輪椅打開,她后邊跟著一個瘸腿兒的小伙子,他上來就坐到輪椅上,姑娘把輪椅推到服務臺那里,不知問了柜臺小姐啥,就推著輪椅跟著柜臺小姐進去了。
虎哥納悶兒了,怎么炒股還帶個殘疾人呀?。他靠著椅子的靠背,要閉目養神,可是眼皮又打架了,‘不能睡’。他搖搖頭,把眼睛睜得大大的,強迫自己不要瞌睡。
他請小馬咨詢過博士,回復是,也許是神經衰弱。神經衰弱,睡不著是一種,嗜睡也是神經衰弱。
‘哎!’,他在心里感嘆:有了病也沒有人心疼,哎!還是回去吧!他就起身回大戶室去,進了門,見秋香和秋菊正在操作,他就不驚動她們,不聲不響地坐到了沙發上,他靠在沙發上想:‘還是要去看看醫生’,眼皮又在打架了。
秋香感覺到虎哥回來了,回過頭去看,虎哥上下眼皮在打架,看上去是要睡的樣子,于是就喊他:‘哥!怎么了!看你又想睡呢!’。
虎哥搖了搖頭,把眼睛睜得大大的,他嘆了一口氣說:‘我替你們操碎了心,可能得病了’。
秋菊說:‘能吃能喝的,有什么病?’。虎哥是一聲嘆息:‘哎!,病了!,也沒有人關心喲!’。
秋香問:‘甚么病呀?,走!,看醫生去!’。虎哥說:‘病是小事兒,掙錢才是硬道理呢!’。
秋香說:‘掙得盆滿缽滿的,家有萬貫,最后病死了,那錢是不能帶走的’。
虎哥說:‘留給我兒子、孫子’。秋菊笑道:‘沒有結婚,哪來兒子孫子?’。秋香紅著臉說:‘沒有教養’。
虎哥不服氣,反問秋香道:‘我怎么沒有教養?’。
秋香就問他:‘你到福州旅游過沒有?’。虎哥回答道:‘去過’,秋香又問他:‘到過閩侯沒有’。虎哥回答說:‘沒有!我到那個地方干嘛?,吃了撐的’。
秋香笑了,她說:‘所以,不看你上過大學,也是徒有虛名,并沒有真才實學’。虎哥說:‘我知道,閩侯就挨著福州,閩侯是個小地方,我去那里干嘛?’。
秋香說:‘閩侯那里出人才呢!,你知不知道有個林則徐呀?’。虎哥笑了,他用手指著秋香說:‘真是笑話,你問小學生,他們都知道,那是禁鴉片的民族英雄’。秋香又問他:‘你還知道閩侯有什么名人呀?’。
虎哥說:‘不知道!那你知道就說’。秋香說:‘廣州黃花崗有個烈士墓,就是清末廣州起義的七十二烈士之一的林覺民,他是閩侯人。他那家書才感動人呢!’。
她接著說:‘二七大罷工的烈士林祥謙也是閩侯人,林徽因知道嗎?大才子、大美女…’。虎哥說:‘這個我知道,她丈夫是建筑大師梁思成,那是我們搞房地產的師傅’。
秋香又問:‘知道侯德榜不?’。虎哥說:‘知道、中學上化學課時講過,是制鹼的,天津人’。
秋香說:‘是閩侯人,還有大學者嚴復’。虎哥說:‘聽說過的,你去過那個地方是不是?’。
秋香說:‘那年有機會到福州,聽說閩侯名人多,就去看看,感受一下那里的文化氛圍,到了閩侯,找不到林則徐紀念館,我就打聽,說在福州中山路,后來到福州才找到,好在隔得不遠。我問你,你到福州看什么?’。
虎哥說:‘市區各地都一樣,除了房子就是人。我到東面鼓山玩了玩,看看馬尾,那是清朝,中法海戰的地方,聽說詹天佑在那里參加過海戰’。秋香不屑地說:‘一點品位都沒有’。秋菊問:‘福州姑娘怎么樣?,哥!,你說說’。
虎哥說:‘秋香說我沒品位,你們一說、就是我去看人家大姑娘,滿街都是美女,你叫我把眼睛蒙起來呀?’。秋香說:‘看當然可以看,我只問你,看夠沒有?’。
虎哥想:看夠了也好!沒有看夠也好!反正我看了人家姑娘就不對,就要挨批’。
虎哥說:‘各地都差不多,有好的,也有不受看的,就憑你們的模樣,肯定去要引起轟動’。秋香說:‘又來拍,還沒說到正題上呢!’。虎哥問:‘吹了半天,還沒說到正題?’。
秋香說:‘林則徐的名言,像你這種人,要好好學習學習,就是關于錢財留給子孫的問題,是這樣的,上聯是:聽好了!,兒孫若如我,留錢做什么?賢而多財,則損其志。下聯是:兒孫不如我,留錢做什么?愚而多財,益增其過。聽懂了嗎?’。
這時張姣姣進來,在秋香耳邊嘀咕了幾句,就拉著秋香走了。虎哥哼了一聲,他十分不滿,沒有給老師打招呼,怎么就把學生弄走了?。
虎哥問秋菊:‘你懂了嗎?’。秋菊不耐煩了,她說:‘懂了、懂了’。虎哥說:‘那妳說說’。秋菊說:‘那我說說,不一定對’。虎哥說:‘不一定對,妳還敢拿出來說,那你說吧!’。
秋菊說:‘意思是說,兒孫如果比我強,給他留下錢財有什么意義呢?,賢達的兒孫,錢財多了,反而會折損其奮勇向上的志向。兒孫如果還不如我,給他留下那么多錢財,有什么用呢?愚鈍的兒孫、反而因有錢財,而害了他,招來過失。比如你,你比二伯伯強,成天鉆在錢眼里算計,挺能掙的,二伯伯給你留下錢財有什么用呢,只會損害你艱苦奮斗的志向。對不對?’。
虎哥說:‘不對!看我抽你,敢損我,招打!’。這時,秋香走到門口,她向虎哥招手,虎哥就起身出去,秋菊也跟著出來。
秋香把他們帶到張姣姣的大戶室,她對張姣姣說:‘張姐,妳給他說吧!’。
張姣姣的大戶室里,除了張姣姣,還有剛才虎哥在大廳看到的、坐在輪椅上的瘸腿小伙子和推輪椅的姑娘。
張姐就起來介紹,他指著那個姑娘說:‘這是張南萍小姐,這是他兄弟張南瑜,我跟南萍是老鄉,也是本家。過去的事兒以后再說,現在北漂到了BJ,找工作不成問題,人家是財大畢業的,現在在一個賓館管財務,弟弟有傷沒有工作,收入有限,城里房租太貴,現在住在香山那邊,房租便宜是便宜,就是太遠了,想請虎哥在城里租一間房子,房租不能超過兩千。這是其一,其二、看能否給他們倆,找到在一塊的工作,證券公司倒挺合適的,南瑜的腳不方便’。
虎哥看著秋香和秋菊笑著,事情來得很突然,沒有思想準備,不好馬上答復。他說:‘哎呀!忽然說起這事兒,不好答復,哦!這樣…’。他想說:張姐買了十套房,既是本家、又是老鄉…,。
話到了嘴邊兒、他又咽了回去,張姐都沒提,咱去攙和什么呀,他就把話題岔開,他說:是財大畢業的,到賓館去管賬!,真是大材小用。現在這都是稀缺的人才,難得呀!,我去問問。房子嘛!我們的房子要到后年才修好,我到房地產公司去問問,他們消息多。
秋菊說:‘人家那里賣二手房,也有出租的,都太貴了’。虎哥說:‘工作嘛!我先問問我姐!過兩天再答復,做會計做出納都可以吧?’。張南萍回答說:‘都可以’。
虎哥要回去了,秋菊也跟著出來,秋香走在后邊,她轉過身對張姣姣說:‘得給點兒時間,過兩天再答復吧!’。說完、她也跟著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