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
白燁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于書文又是一個白眼翻給他：“真沒用。”
吃完午飯后，于書文將白燁拉到一邊說話。
“你看著她點，有點不對勁，指不定是躁郁癥要發作了。”
白燁遠遠看了一眼羅小雨，聽見那三個字后神色一緊：“知道。”
他讓原隊長組織集合，然后圍坐在一團，他講了一下今晚的行動。
“今晚的訓練七點開始，七點半我先走，八點的時候小黑帶于書文離開，九點半之前交武器，在九點之前，你們要把大黑看好，九點一到，你們帶著東西到宿舍旁邊等我們。”
“是！”
原隊長聽見他們回答的聲音如此大，怕招引來其他的人，好心提醒：“小聲點！”
“我已經給白右發消息了，今晚九點他會準時來接我們，在這之前，你們一定要先拖住他們，不要讓他們起疑心。”
一群人點點頭，不敢再發聲說話。
解散后，白燁讓大家都回去午覺，他則攬著羅小雨向訓練場走去。
上午的時候他們倆睡足了，現在再想睡午覺，可能也睡不著。
走得久了，她邊站在那不動了。
“怎么了？”
“不想走了。”
她作勢就要坐在地上去，白燁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腕，半蹲在她面前：“上來。”
她沒多說，直接爬上了白燁的背。
他的背很結實，她一只手抓著白燁的肩膀，一只手攀在他背上，照著衣服的紋路，用手指描了一遍。
白燁背著她往樹林深處走去，在一處空曠地停下。
羅小雨見他停下，抬頭看了一眼：“來這里……”
話還沒說完，一片粉白相間的花朵映入眼簾。
很少有女孩能抵制住花的誘惑，這里就像是一個小小的圣地一般，花沒有特別多，有一小片，在幾棵大樹的縫隙間生長。
有一絲陽光從樹與樹之間的縫隙照進來，獨有一番境界。
這些花大多是白色的，粉色的花瓣比較少，她走近，蹲在一邊細細看著。
每朵花都是五個花瓣，至少她看見的都是五個花瓣。
沒有多余的雜物，白花花一片，偶爾有綠葉透出一個小腦袋，搶了這些花朵的地方。
“這是什么花？”
“圣誕玫瑰。”
“圣誕玫瑰？”羅小雨沒聽過這樣一種花，回頭看他，“冬天的花我只知道臘梅。”
陽光照在她臉上，他有些看不清她的模樣，只知道她笑了。
不知道她的笑容代表什么，是開心還是為自己不知道圣誕玫瑰這種花尷尬的笑。
“喜歡的話，回去種點。”
羅小雨起身，來到白燁跟前：“不用，太麻煩，你怎么找到的？”
他長臂一攬，將她撈進懷中，剛好對上她仰頭時掃過來的目光：“喜歡就好，前兩天隨意逛到的。”
她勾唇淺笑，眉眼染上星星點點的笑意，她踮起腳尖湊到白燁面前，主動地貼上他的雙唇。
她小心翼翼，卻又毫無章法地親吻著。
白燁反被動為主動，放在她腰間的手更加用力，讓她更貼近自己的身體。
他的胸膛過于炙熱，讓她心頭一跳，連忙松開覆在他胸口的小手，一時間不知道放在何處。
慌神間，白燁輕咬她的嘴唇。
“嘶……”
“乖，別走神。”
白燁抓住她無處安放的小手，一步步引導著她將手搭在自己腰間。
羅小雨緊緊抓著他的衣服，和他氣息相交。
漸漸地，他們靠在了一棵樹上，羅小雨一個不注意靠空了，抓著白燁腰間的衣服，堪堪向后倒去。
正好倒在一片花叢中，雨后的土地還有些濕潤，更多的卻是撲鼻而來的清香。
空氣似乎還濕潤著，帶著淡淡的清香，此刻卻是和著淡淡的花香縈繞在兩人周圍。
“唔，好痛，你是不是很痛。”
她記得在倒下來的瞬間，白燁將手掌在她的腦后，他一定比她還要痛。
他輕吻她的嘴角：“還好。”
羅小雨急急爬起來，將他的手掌攤在自己手上。
他的手比她大很多，手背已經有些泛紅，應該是剛才磕著了。
在她翻看白燁的手掌時，他才發現羅小雨的手并不是完全的細皮嫩肉，掌心和大拇指都有繭。
羅小雨低頭對著他的手背吹氣，涼涼的氣息緩緩落在一處，惹得他心頭一動。
急忙收回自己的手，又拿起她的小手：“玩刀？”
“嗯。”羅小雨還想拿回白燁的手，準備再吹一吹，“你收回去干什么？”
白燁彎起嘴角：“不用再呼呼了。”
呼呼。
羅小雨怎么覺得自己臉上一陣燒熱，怎么呼呼兩個字被白燁說出來，感覺如此的，詭異。
很簡單的吹氣而已，到了白燁這里怎么就像是她做了什么曖昧的事一樣。
還用這樣的詞語來形容，就像是小孩子一樣。
幼稚！太幼稚了。
羅小雨收回手，拍屁股就準備離開。
白燁低笑一聲跟上去：“玩刀，有意思，只鷹那么多好玩的，你就挑把刀？”
她還在拍手上沾著的泥土，隨意答了兩句話：“也不只是刀，偶爾也用用槍。”
“是嗎？”白燁饒有興味地挑眉看她，“還會用什么？”
“沒了。”
他將她打橫抱起來，她一聲驚呼，本能地攬上他的脖子：“你干什么？”
“你還會用我。”
說完他低頭覆上她的唇瓣，蜻蜓點水般親了一下，然后放開她，抱著她往訓練場走去。
午睡時間還沒有結束，訓練場上還沒有人，白燁看了看兩個人身上的衣服，抬腿又往宿舍走去。
白燁將她放在澡堂里，自己則轉身進了宿舍。
羅小雨先將頭發散開，調好熱水后簡單洗了一下頭發。
剛洗完，白燁就進來了，手里拿著干凈的換洗衣服。
他將衣服放在一邊，站在邊上就開始脫衣服。
把羅小雨嚇得不輕：“你干什么？我還在這呢！”
白燁不搭理她，伸手將她撈進自己懷里，一句話也不說，直接幫她扒衣服。
羅小雨雙手撲騰著不讓他脫：“你，你做什么，你別……”
“小寶，一起洗節約時間，你該不會是想到其他的事了吧，怎么臉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