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應汝再次醒來之時,是醫院。
季弦此時并不在病房,她試著感受了一下自己身體,并無大礙,甚至連骨折都沒有。
等她聽到季弦要進來后,便馬上裝睡,閉上了雙眼。
季弦與經紀人進入了病房中,見應汝仍在沉睡,認為麻藥的效果還沒過,便放心的交談起來。
“應汝這件事你打算怎么辦?網上早已議論紛紛,營銷號一直在帶節奏,說是應汝與柏煥綠了你。”
季弦倒是毫不在意的,又拿出了手機翻閱。此時再刷的微博,早已是回歸到正常狀態,一點季弦柏煥的名字都不見蹤影。
季弦把手機遞給了經紀人,“這不就解決了?”
經紀人詫異,無論他再怎么刷,再怎么換位搜索,還是之前一點熱搜的影子都看不到。
何等力量才能做到至此?
“我想現在那些帶節奏的營銷號,與這件事情的發酵者,家中早已是不得安寧。要是再恐怖一點的?可能樓下的急救室,早已是人滿為患。”
季弦說的一點都沒錯。
現在各大醫院的急救室里,被突如其來的一批病人擠的是人滿為患。
輕則,多處傷口,一身是血。重則,多處骨折,不醒人事。
他們都是年齡大小不同的傷者,卻有著一個不約而同的共同點,不是娛記,就是粉頭。
這都是按照網上發布的言論,所來決定的傷重。
經紀人被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他毫不質疑季弦說的話,也不用去思考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誰,能有如此震撼之力的,僅為青茶一人所有。
“你與其擔心我的未來,還不如擔心一下我的生命安全。”
季弦冷笑地睥睨了經紀人一眼,單只是帶節奏的營銷號都重傷到骨折,那他們這些個事情的當事人,是不是已要做好赴死的準備?
經紀人這才后怕的打了個冷顫。是呀,那他們怎么辦?青茶怎么可能會放過他們。
“那你說怎么辦?難道要去報警來保護我們?”
季弦想點煙,但發現這里是病房,又自覺的放下了,“按我對青茶的了解,只要她不是第一時間動我們,那么我們就還有多活一段時間的機會。”
“為什么?為什么她沒有第一時間動我們?”
“因為她還沒有想好,要怎么來玩這個游戲。”,像貓捉老鼠一樣,貓還沒想好,怎么折磨死老鼠。
“那我們如何?訂票逃到國外?”
“逃到國外?你是想跑去她的地盤上送死吧?你應該慶幸自己身為華國人,這里律法森嚴,青茶不會輕易動人性命。但?要是你逃到國外,那可就不是傷筋動骨就能解決的事。”
國外的律法,青茶大可走許多漏洞致他們于死地,反觀青茶會一點事都沒有,繼續安然度日。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就只能等到青茶來找我們,我們直接等死嗎?”
季弦毫不意外的點了點頭,表示,是的。
他們能做的,就真的只是等青茶,來定奪他們的生死。
當青茶看到熱搜之時,并沒有任何的舉動與命令,而是坐在辦公室里,面無表情的沉思了一會。
片刻后,才吩咐下去,有關此事之人,一個不留,全部要為自己的言行舉止,負上應有責任。
特別是說柏煥壞話,與攻擊柏煥還配不上應汝之人
他們所作的作為,全部都要成真在自己身上。
例如有一個女大學生,在網上說了柏煥長得不如季弦,柏煥活該就是個十八線。
而后,她的校草男友,就“馬上”移情別戀,與自己閨蜜在一起,迅速上了他們學校的首頁。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才是青茶,做人的根本原則。
還有就是,青茶的確是事先吩咐了,先別動季弦等人。
只因,她要親自來動手,這游戲才有顯得趣。
但,有一件事,季弦還是猜錯了。
青茶不是還沒想好,怎么來和他們玩貓抓老鼠的游戲。
而是就在此刻,柏煥的來電,打響了青茶的手機。
“青茶,網上說的事,并不是事實。”
柏煥雖沒有青茶的聯系方式,但青茶怎么可能沒有柏煥的手機號。
她早已不用保存,就知道,來電者,必是柏煥。
“嗯,我知道,我已派人去處理了。”
青茶直言不諱的回答了柏煥,自己將會有所作為。
只因,要是不知她身份真相的他,是不會這么積極主動聯系她,更沒有主動和她解釋熱搜的必要。
想必,她的手機號,也是應汝給來的吧。
柏煥,你還真是,有心了。
“你就沒什么話,想要對我說的?”
青茶想了想,怕不是就,她為什么會是個有錢人,這件事吧?
“你想聽什么?”
“為什么瞞了我這么久?”
青茶知道,柏煥現在是不達目的,死不罷休的心態,要是自己不全部說出實情,柏煥非得還糾纏上一段時間。
“罷了,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當面說吧。”
柏煥的意外之喜就是,青茶居然肯主動來見自己,他本就不介意微博上的那些是是非非。
大言不慚的說一句,他還真的連季弦是誰都不知道。
與誰鬧緋聞,他都毫不介意,變相的都只會是幫自己提升知名度。
自身名譽什么的,他早就消耗殆盡了。
現在這個頭條熱度,對自己來說,只會是有益而無一害。
這不?多完美的借口就來了,自己正可以坦坦蕩蕩,光明正大的找到話題,來與青茶相見了。
青茶掛完電話后,便長嘆了一口氣。
但也沒有怠慢于柏煥,騎了座駕就來到了柏煥說相見的地點,但她并沒有進去,而只是讓柏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