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來的。那個班是？”

“之前物理班在下午的時候也是兩個班。”

“哦”，我環視了一周，發現人都快坐滿了，許樂至卻還沒來。“許樂至怎么沒來？”

“許樂至也上物理班嗎？”

“對啊。你不知道？”

“他跟你說的？我不知道啊。他上的是另一個班嗎？”

“不是……呃，對呀，是他跟我說的。他上那個班了？”

“不是，我是說以前。”

“……他以前跟你上的不是一個班嗎？”

“對?！?

老師抱著一摞卷子走了過來，原本吵鬧的教室（客廳），瞬間安靜了下來。

“明天交一下卷子錢，28元。你們先把第一頁做一下，我待會兒講。別嘮嗑，你們是來學習的?！?

……

所謂物理班，就是做兩套卷子然后再講而已。而且，這班水平參差不齊，一道很簡單的題都要將一兩遍，要不是物理老師很嚴厲，我早就睡過去了。

“終于下課了”，出了門的我常舒一口氣。

我是作者。此書太監。老書水平低成績差，準備題材不變，換書重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