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令王爺的官職爵位一日比一日高了”
“太子殿下羨慕本王了?”
“是”這一個“是”字里含滿了司顧辭對溪首的寵溺,
“那太子殿下是不是該好好的討好本王啊!”
“是該如此!”司顧辭繼續配合著溪首,
“抱抱我吧!我不想座那硬邦邦的鳳鸞了”溪首繼續“得寸進尺”著,
“遵命,我的小王爺殿下”
“與其說這些封賞官職是給我的,不如說是間接加磅在你身上的”
京城城西春樓
“溪家到底是主人自家身后的宗族,殺了四個近親五個遠親,未免毒辣了些,落人口舌”坐在溪首一旁的許之仙說道,
“受應天命者,至親亦殺之”溪首盯著樓下的戲臺說道,
“您的手上沾染太多的血了”
溪首用自己的手去拉住許之仙的手,
“那你告訴我,我該要如何做?”
溪首大大的眼睛里裝滿了疑問,
“放下仇恨,平淡幸福的過一生”
“我不殺惜春,惜春卻因我而死”
“惜春是因為意外,溪家的人誤殺了他,有些事藏在心里久了,會傷了自己的”
“誤殺?你許之仙什么時侯學會自欺欺人了”
“我不想讓您背負那么多”
“惜春是我一輩子的疤痕,我就是要做人間的惡鬼”
“我原以為您嫁人后就會放下的呢”失落的神態被許之仙強壓下了來,
“既然你不愿意與我為伍,那就安心做你的戶部侍郎吧!后路我為你鋪好了,怎么走是你自己的事”溪首把手從許之仙的手上拿開,隨之消失的還有許之仙手腕上的印記,
溪首給所有忠于自己的人都種下了戲骨,戲骨是一種溪首自己煉制的丹藥,服用者的手腕處會有一朵戲骨花,相當于被溪首印了個章一樣,只有溪首一人能除了這個印記,
今日溪首放了許之仙,還了他自由之身,
東宮
“春樓看戲去了?”
“嗯”
“喝酒了?”
“沒有”
“張嘴,我聞聞”
“啊~”
“梨花釀,喝了不少啊!”司顧辭親堵上溪首的唇,貪戀的偷嘗著溪首嘴里的余香,
“小王爺,喘氣啊!”溪首被司顧辭親的暈暈乎乎,
“我知道”溪首不甘示弱的反駁著,
“知道什么?”司顧辭繼續挑逗著面前的嬌人兒,
溪首主動附上司顧辭的唇,司顧辭很享受這樣的被動,
“知道我愛你就行了”溪首留下這句話就跑開了,
“慢點兒……瘋女人”司顧辭忍俊不禁,他從來不對溪首吝嗇自己笑容,
“今日你的鳳冠霞帔送來了,不去看看嗎?”
“當然要看”
“我讓人放在臥房里了,你慢點”
——————————
“帝令王爺只剩半個月的自由身的,這兩天一定要盡興啊!”
“自然是會的”
“不試試嗎?”
“款式太繁瑣了,我不會穿,算了吧!”溪首說到這低下了頭掩飾尷尬,
“本太子給太子妃侍衣”
良久過后
“戴沉的要命的鳳冠,穿著滿是珍珠金絲縫制的霞帔,全天下的女子都為之動容,看來我也逃不過了”
“司顧辭,你我大婚之日,你不會有岳父岳母出府相迎,我娘家無一人送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