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進殿”
“臣遵旨”殿外的百官涌入金鑾大殿內,司顧辭的身旁卻不見溪首的身影,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愛卿平身”
眾人抬頭起身時,差點沒驚掉大牙,身著官服的溪首正襟端坐在大殿之上,僅僅比那蒼梧皇帝低一階臺階而已,
“陛下,帝令王爺此舉乃是大不敬之罪,請陛下肅清朝堂”兵部尚書陳柏南跪在百官中間,
“兵部尚書陳柏南是何時變成禮部尚書了,朕怎么不知道”蒼梧皇帝說句不咸不淡的話,
“陛下,亙古未有番邦王爺有此殊榮”陳柏南不死心的繼續說著,
“帝令王不同與其他藩王,身懷皇孫還為蒼梧勞心勞神,為朕分憂,此位帝令王擔得起也坐的住,眾位愛卿可有異議”
“女人議政已是千年未見,如今竟然臨坐于皇上身旁,聞所未聞”吏部侍郎也來抽熱鬧
“那本王就讓出這個位置,不過……敢問各位同僚有哪個的軍功有本王的多,又有哪位解了這三州水患的千古之難,更有你們其中哪位能嫁給太子為妃,為其誕下子嗣”
“……”百官寂靜無聲,
“既然各位愛卿推脫,那這個座位只能帝令王來做了,此事無需再議了”
“臣有一事啟奏”一旁的溪首站了起來,
“拿上來”侍衛拿上了幾個木盒子,
“溪愛卿這是?”蒼梧皇帝問道,
“自古以來貪污腐敗就是為君之擾,臣送上這些人頭”
侍衛應聲打開,木盒里面是剛被砍下來的頭顱,滴落下的血還是鮮紅色的,
“臣肅清溪家的貪臣奸臣以儆效尤”
“溪愛卿對朕的忠心天地可鑒啊!既然如此御史臺的御史中丞一職非帝令王莫屬了”
“臣,遵旨”
“陛下,御史中丞掌舉百僚,推鞫獄訟,如此重要之職怎可讓帝令王獨攬?陛下,三思啊!”人群之中的溪柯終于坐不住了,
“帝令王大義滅親,不徇私情,正是御史中丞之風范”
“溪首,六親不認,今日能殺盡同族同宗之親人,明日亦能顛覆天下,此人乃絕心絕情之人,不能重用啊!陛下”溪柯下跪請命,
“陛下,臣附議,臣附議,臣亦附議”六部除戶部、禮部之外所有尚書、侍郎無一例外都在支持溪柯,從而跟著溪柯下跪請命,
“如此說來各位大人都會為了各自的宗族血親而背叛陛下了”
“妖女,你休得胡言,迷惑圣上”兵部尚書陳柏南更是破口叫罵,
“本王已經嫁入皇室,是陛下的兒媳,是當朝太子的太子妃,本王的至親乃是太子,是蒼梧,若如各位大人所言,本王應該如何是好啊?還請各位大人指點迷津”
“兵部尚書陳柏南,朝堂之上越級失禮,辱沒污蔑皇室,官降三級,回府閉門思過三個月,求情者,同罪論處”蒼梧皇帝朝百官扔下一個下馬威,
“各位同僚,我溪首日后若是有得罪之處還請各位大人多多諒解,保重身體,本王職責所在”
溪首毫不遮掩的邪魅一笑,已經達到目的溪首看著那些氣急敗壞的官員們,便在大殿之上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雖未笑出聲但看起來卻刺眼的很,
那些官員還在妄想用老招數,以請命為由逼迫蒼梧皇帝就范,今時不同往日了,如今有了越用越順手的溪首,蒼梧皇帝哪還會在乎眾人請命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