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只有用劍癡老人家那一招了,師父…”
只見領頭暗使將嘴里的酒噴吐在亮銀色的劍身上,寶劍一揮,閃閃發光。領頭暗使乘著醉意,直接使出一道劍術來:
“劍道三絕--醉意絕”
強烈的劍氣朝著黑袍人劃去,黑袍人緊握著紅色鐮刀。
“喝!是萬劍閣的劍術嗎?!?
紅色鐮刀再次發出血紅色的微光,黑袍人也結了一個手?。?
“血霧屏風”
紅色的靈源力從紅色鐮刀中散漫出來,凝結成一道圓形的屏障。領頭暗使的醉意絕沖擊著紅色屏障,紅色屏障擋住了沖擊,同時屏障也被醉意絕給沖擊得粉碎,黑袍人被震得退后了幾步。
“什么?”
領頭暗使有些驚訝,但黑袍人卻完全在意料之中。領頭暗使握著亮銀色的寶劍又跑了上來,雙方展開了近距離的交戰,也還好,領頭暗使憑借著劍術也一直占著上風。領頭暗使抓住黑袍人一個空隙,單個手印變幻:
“土術?土龍吐珠”
從泥地里鉆出一條泥色的龍頭,龍頭張開大口,從里面吐出一連串的攻擊,黑袍人也匆忙躲閃,紅色鐮刀劃過,多個靈源攻擊也被他擊得粉碎。
攻擊過后,黑袍人也使用術式,但沒見到他的手印變幻,一條紅色的火龍便出現在了領頭暗使的面前。
“土龍吐珠被他躲過了,現在他又用火龍彈反擊了!”
火龍發出怒吼,伴隨著熾熱的火焰徑直向領頭暗使飛來。
“哼哼!”
那大漢看見火龍出現,也是發出一陣低微的笑聲。他的這邊四個暗使也絲毫沒有占據上風,十字斧的威力讓這四個暗使實在是吃不消。
“那么,我也來了,土術?土龍彈之術?!?
領頭暗使手印變幻,一條巨大的土龍從地下鉆出,兩條龍撞擊在一起,周圍塵霧彌漫,領頭暗使不得不展開朱雀之翼飛到上空,其他暗使也展開朱雀之翼飛到上空,兩條龍的相撞破壞力極大,他們不得不飛到上空中躲避震動。
這時,只見對面的天空上兩個黑袍人也展開朱雀之翼停留在那里,那手持紅色鐮刀的黑袍人甚是平靜,內心毫無波動,領頭暗使瞇著眼睛看著他,心頭更是充斥著一團迷霧。
地面的灰塵漸漸散去,周圍的樹木已被燒得放了青煙,伴隨著滋滋的聲響化作灰燼。
“我們還有事情要做,不要和他們糾纏下去了。”
三神使緩緩說道,只見手掌扭動,空間扭曲,二人進入空間之內,立馬就變得毫無蹤影。
“什么…他們消失了!”
“這家伙,竟達到了青龍境,感覺他一直在隱瞞自己的實力。”
領頭暗使收起亮銀色的寶劍,心中暗暗地說道。
清明節這天兩大學院的學生交手已經傳遍了整個玄都城。濟靈學院煉藥班的教室內,凌仁等人眉頭緊皺,等待著學院對陳斌的懲罰消息。據傳陳斌把王大司馬家的兒子王木陽的手給折斷了,后來被明使給帶走了,連學院的院長都驚動了,范海也因為這事被院長給叫了去,到現在都還沒回來。
“那個王木陽沒什么實力竟然能考上玄都學院,這里面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呢。”
“哼!他能上玄都學院還不是靠他爹,王木陽這個人平時極為的囂張跋扈,整個玄都城都傳遍了他的惡名?!?
“這次陳斌兄教訓他也算為我們濟靈學院出口氣,平時那個王木陽可沒少欺負我們濟靈學院的人。”
幾個煉藥班的學生在這里議論著今天所發生的事,凌仁則在一旁默不作聲,他現在很是擔心陳斌會出什么事,陳斌是青靈鎮的大家公子,若是在青靈鎮犯了什么事,他爹或許能夠幫上什么忙。但這里可是玄都啊,他家的地位在青靈鎮就算再高,到了玄都城都是不值一提的,玄都城內比他家有錢有勢的多了去。
正當凌仁陷入緊張之中,范海走入教室內,凌仁看著范海,一臉的無奈與惋惜,也大概猜到了陳斌的結局。
“范老師,斌哥他怎么樣???”燕六問道。
“唉!你們室友三個最好去宿舍看一看他吧,這是最后一面了?!?
“怎么了?”
“陳斌他把王大司馬家的兒子手給折斷了,王大司馬十分生氣,濟靈學院也幫不了他了。經王廷的要求,陳斌被勒令退學,明天他就得離開濟靈學院了?!?
“怎么……”
“為什么……”
眾人議論紛紛,似乎誰都沒有料到陳斌會是這般結局,凌仁也眉頭一皺,陳斌的個性他也是知道的,為人耿直,容不得一點侵犯,但凡他認為是對的事他絕不會承認錯誤。
“難道向院長求情還不行嗎?”凌仁問道。
“不行?。∧阋?,若是讓陳斌繼續留在濟靈學院的話,恐怕王大司馬會特意針對我們學院的,據說王大司馬的心胸極為狹隘,得罪他的人幾乎都沒好果子吃。院長也深知王大司馬的為人,所以這么做也是迫于無奈??!”范海向凌仁擺了擺手說道。
“可惡!”燕六得知陳斌被退學的消息很是氣憤,兩只小手拳頭緊握。
三人回到宿舍,推開房門,只見陳斌已經將東西給收拾好了,獨自一人坐在窗邊。陳斌看著三人,默不作聲,燕六見此,快步走過來用手搭在陳斌的肩上,安慰道:
“斌哥,小六我可是相信你,就算是我,我也會這么做的。
“對啊,陳斌,龍哥我也支持你?!?
凌仁走上前,心中感到著慚愧,但仍面露微笑道:
“陳斌,不管以后你做什么,我們永遠都是兄弟?!?
“對!我們四個永遠都是兄弟?!毖嗔@呼起來。
陳斌見三人都如此熱情,想來都是把他當兄弟看,于是硬是把眼中的淚水給擠了回去,大聲說道:
“兄弟”
四人搭著手,劉一龍高呼:
“我們四個,劉一龍?!?
“燕六”
“凌仁”
“陳斌”
“永遠是兄弟!”
旦日,陳斌離開了濟靈學院,同時,陳斌父親也在玄都城做起了藥材生意。一日,凌仁走在玄都城的大街上,路過九龍公會時,向著公會對面望去,徐欣家的藥材鋪經過上次的混亂已經關門了,她爹也應該和陳斌的父親在合作,陳斌的父親早年在青靈鎮就是個經商的好手,此次陳斌回去繼承家業或許對他來說也算是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