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她是瘋了
- 愛如傷喉烈酒
- 短短
- 2071字
- 2020-02-13 11:17:14
“你只是幫夏先生看守空房子的,里面沒有其他人。”任夏神經(jīng)緊繃的道。
她不能讓江默找到她。
更不能就這么出現(xiàn)在爸媽面前。
她得讓林音為她死去的孩子付出代價,讓她從最高處狠狠的跌落。
老婆子那叨絮的臉也肅然認真,“明白,夏先生交代過了。”
“你去忙吧。”任夏躺回床上。
林音是個孤兒,沒有家人,那家孤兒院也早就沒了,是三年前的一場大燒沒了的。
沒法從這點入手。
那么,要證明她是林音,她才是任夏,還是只能從江家,江默身上。
江默那邊,一直幫她的人,只有江億。
任夏寄了封信給江億,上面寫了這三年,關于她身上發(fā)生的點點滴滴。
信的末尾寫了個地址。
任夏穿著老婆子的衣服來到約定的地點。
看清是江億一個人來時,任夏摘下口罩的坐在江億面前。
江億震驚的看著面前的任夏,目光不由的看了眼不遠處的道,“你,你才是任小姐?”
任夏急忙點頭,“是,我才是任夏,現(xiàn)在回我家的那個是林音,她一直想要成為我。”
“不,任小姐的耳背有一顆痣,你的痣呢?”江億目光掃了眼任夏的耳背。
任夏緊擰著眉頭,“我是有痣啊。”再伸手去摸……
江億突地唇角一勾,笑著。
任夏的后腦勺被人重重敲了下,她瞬間暈了過去。
再醒來,床邊站著神色冰冷駭人的江默。
任夏連忙坐起身,她盯著站在江默身邊的江億,“你通知了他!”
“林小姐,事已成定局,你折騰還有意思嗎?”江億淡笑著,那笑容里有一絲怪異。
“我才是任夏。”任夏咬牙堅持。
“閉嘴。”江默怒意滔天的瞥了眼床上的任夏。
是江億告訴他,這個女人要收買他。
妄他還覺的,這些事是有蹊蹺的,原來根本沒有,這個女人故意去了老宅,為了就是給自己再留一條路,真是太狠心,也太有心計的女人了。
“你其實是林音那邊的人。”任夏瞪大了雙眼,恍然明白的看向江億。
江億淡淡的掃了眼任夏,再恭敬的問著江默,“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我給任夏打過電話了,她說明天會過來,所以,把她關到老宅的祠堂,那里有奶奶的牌位。”江默眸子冷的發(fā)寒,咬著后槽牙的道。
“江默,你會后悔的。”任夏被保鏢拽起,掙扎著大聲道。
直接被丟進了祠堂,任夏疼的全身的骨頭都散架了。
祠堂的大門瞬間被關上,只剩下祠堂里的蠟燭光芒。
一股陰冷,幽深感,襲擊而來,再快速的滲進細胞里。
任夏哆嗦的抱著膝蓋蹲坐在角落里。
祠堂的門再被打開時,走進來一身定制名牌的林音。
但臉上的表情卻扭曲著,她咬著牙的擠出三個字,“你還沒死?”
任夏笑了,她撐著身子站起,揚著頭的瞥視著林音,“我說過,只要我不死,你必生不如死。”
林音的身子顫了一下,她漂亮的指甲掐進了掌心。
她扭頭看了眼陪她一起進來的江億,帶著無限狠勁的道,“她是瘋了,對吧?”
江億明白意思,他拎著醫(yī)院箱的往前走了一步,“林小姐受了打擊,又泡了太長時間的海水,加上小產(chǎn),神智當然不正常了。”
任夏心底一慌,她連忙往后跑,拿起江老太太的牌位。
再直指著林音和江億,吼著道,“你們不會得逞的。”
江億悠哉的掏出手機,還按了免提的道,“江總,林小姐瘋了,拿奶奶的牌位要砸掉,我把她綁去精神病院吧。”
“我很忙,你看著辦。”江默說完,把電話一掛。
心底的那點希冀,瞬間沒了。
任夏還妄想著,江默會出現(xiàn),可他那么瞎,怎么會出現(xiàn)。
“江醫(yī)生,不如現(xiàn)場幫她治療一下精神病吧,喝點藥什么的。”林音像毒蝎一樣的冷笑道。
江億真的從醫(yī)院箱拿出一劑藥物,他一步一步的朝任夏走去。
任夏緊捏著手中的牌位,驚恐的搖著頭,“江億,你不能那么做,你不是那樣的人,一定是林音威脅了你對不對?”
“林小姐何必逞強。”江億站定在任夏面前。
任夏揚起牌位就要打過去。
一陣疾風,手中的排位不見了。
任夏呆呆的看著空空的雙手。
再瞪大了雙眼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江默。
“你這雙手,應該剁了。”江默聲音冷的發(fā)寒,四周的空氣瞬間降了好幾度。
任夏連忙把手藏在了身后,再急忙道,“春風十里,不及相遇有你;晴空萬里,不及心中有你。這句話,還記得嗎?”
江默拿著牌位的手顫了一下。
那冰冷的眸子也快速的掠過什么。
是任夏寫給他的情書,她念給他聽過,不止一次。
“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深情是你,情深也是你。”任夏看出江默的變化,繼續(xù)道。
“江總,這情話短句,網(wǎng)上有的。”江億看著有些動搖的江默,道。
“可網(wǎng)上的情話短句那么多,為什么我偏偏說出了這二句,是任夏對江默說過的。”任夏道。
“林音,我不計較了,你為什么還要揪著那些不放呢?”林音很失望的,緩緩走來。
任夏死盯著林音,“我是任夏,永遠改變不了的事實,林音,你成不了我的。”
林音從那名牌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攤在任夏面前,“這是親子鑒定的報告,還有胎記痣,我爸媽一直知道你,他們善良的原諒你了,我們大家都希望你重新開始,這是我這次來的初衷。”
親子鑒定報告?
耳背后的胎記痣?
所以,在她們一起被送到醫(yī)院之后,這些林音都準備好了。
還把她耳背后的胎記痣給去掉了。
她想的那么周密,周密的,江億也是她的人。
揚起頭,任夏看著江默,她最恨的男人,現(xiàn)在卻是唯一能讓她走出這局的人,“不要相信眼睛看到的,要遵循自己的感覺,她是任夏嗎,而我,真的就是林音嗎?”
“林音,這件事就到此為止,我不追究了,還會給你一筆錢,但必須離開這里,遠赴國外。”林音狠狠的瞇了下眼,卻裝的溫柔善良的柔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