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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真相

  • 女掌事
  • 虹藏九
  • 2478字
  • 2020-02-24 17:49:11

林月聲音嬌軟,輕輕靠上他的肩膀:“王爺,您不愛喝酒的話,月兒便來為您斟茶可好?”

“其實本王連茶也不大愛喝,本王身體有疾,正在吃藥,茶是解藥的。”

他說。

林月道:“這可是月兒親手為王爺斟的,您好歹也喝一口罷。您喝了,往后月兒就是您的人了,為您鞍前馬后伺候著。”

阿笛正戴著面具四下亂瞄,不曾注意這個突然出現的林月。

崔蘭溪倒是回頭去看了她一眼,看她沒有聽見這幾句話,他對林月說:“本王身邊不缺人伺候,你還是從哪來滾哪里去,別等我發火。”

林月微微笑著,伸手去端茶盞:“既然王爺不喝茶,那就月兒替您喝了好了,喝完了,月兒晚上再去伺候您..............”

崔蘭溪盯著那只端茶的手,眸光若雪,冷得徹骨。

林月的手在他面前端茶,卻并沒有真的端,藏在寬袖的手掌間突然出現一柄利刃,長約寸許,可以一刀割喉。

崔蘭溪一掌下去砍斷林月的手,對方的骨骼咔擦一聲斷裂,林月尖叫一聲,利刃掉落,他收回了手,痛不欲生。

“這點本事也敢行刺本王?!”

崔蘭溪沉聲道。

林月答:“王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果真是京城最厲害的武術高手!”

事發突然,張盎沒來得及呼救,阿貴哥倆已經上前控制住林月,這個少年人說話陰陽怪氣,早就覺得不對勁,崔蘭溪震怒,張盎送這樣的人過來行刺他,是什么意思?

張大人跪地求饒時,戴著面具的阿笛才發現出現了刺客。

她湊到崔蘭溪身側,將他從頭打量到腳,后知后覺地問:“公子,你沒受傷罷?”

崔蘭溪說:“你不是發過誓要保護本王?刺客都已經被抓住了,要你何用?”

“我方才戴著面具太入迷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對不住啊。”

黑色面具底下,一雙亮閃閃的眸好像盈著淚水,楚楚動人。

他出了一會神,緩和語氣道:“我沒事。”

阿笛復看向地上的少年,少年說他叫林月,是跳儺舞的舞者,可是林月是誰領過來的?

張盎解釋:“林月不是下官領來的,是儺舞團的掌事送過來的............”

崔蘭溪拔出劍,冷冷指著張盎:“本王有權利讓你血濺當場,順帶把豫章郡的太守一職換個人來做做。”

張盎渾身顫抖:“王爺,真的不是下官派人行刺您,不信您自己問林月。”

林月趴在地上,脖子上架著兩把刀,后背踩著兩只腳,阿貴和小林子把他控制起來,他皮笑肉不笑:“在下是自己跑進儺舞團,把原先的林月換掉了,與張大人無干,你要殺要剮沖我來就是。”

崔蘭溪問:“原先的林月在何處?你又是誰?”

“我無名無姓,不過是老道的一個養子罷了。原先的林月已死,尸首在萬壽宮里。”

地上的少年答。

崔蘭溪心想,老道有養子的話,那么牢里那個又是誰?

“你所說的老道是養蛇那個老道?他有幾個養子?”

“兩個。”

“你如何能變出林月的樣子?你會易容術?”

少年人點點頭。

阿貴俯身撕下他臉上的一張皮,底下的面容變出另一個人,依舊是陰柔多情的模樣,崔蘭溪心道自己的感覺不會出錯,甫一見此人,就覺得他不尋常。

老道專門習歪門邪術,會易容術不是奇怪之事,崔蘭溪還有很多問題要問他,少年人卻主動開口:“王爺你毀了我爹爹,又拆了柳仙廟,壞我生意,我自然要同你尋仇,今日事斃,與他人無干,我自愿受罰。”

話畢,崔蘭溪立刻叫道:“快捏住他的嘴!”

阿貴上手剛捏住少年的嘴,嘴里就飚濺出一瓢鮮血,落在阿貴手上,濕乎乎的,他趕緊掰開此人的嘴巴,已然來不及,半條舌頭脫落,鮮血不止,已是沒用。

崔蘭溪目睹少年的死亡,舉起劍對著張盎:“張大人,他所說的不能當做你無罪的證據。”

張盎雙腿打抖,好心好意給王爺送個人伺候他,怎地橫空冒出個刺客來,他有口難辯,怕連累一家老小,便主動卸下官帽,跪地叩首:“下官冤枉,若王爺不信,請王爺留我家人性命,下官自愿赴死。”

崔蘭溪驀地冷笑幾聲,吩咐身邊的人:“阿笛,去,把他的官印取來。”

阿笛走向張盎,張盎自覺遞上官印,她捧在手里,崔蘭溪說:“今兒的大戲是看不成了,本王要親自審理牢中的另一個老道的養子。”

張盎答:“王爺,下官這就帶您去。”

崔蘭溪隨張盎來到府衙,身后一眾官員和百姓皆在外候著,他端坐在堂上,衙役帶來一位被打得面目全非的少年,此人與方才死去的那個人一樣,瘦而充滿了陰氣。

他吩咐阿笛:“你先出去,這里留下阿貴即可。”

她應下,帶著小林子一同離開,外頭張云巧焦急地等著爹爹的消息,她見了阿笛,忙上前詢問:“沈公子,我爹爹會不會被判死罪?”

阿笛道:“你爹爹若真的與刺客勾結,那便是株連九族的死罪。”

張云巧道:“不可能的,我爹爹是冤枉的,刺客不也說了么。”

阿笛說:“這種事我也不好說,等王爺審理完畢再談罷。”

她轉身朝外走,繞過擁擠的人群,隨意轉悠,過了半個時辰,阿貴來尋她:“阿笛,王爺正在找你。”

“哦,你們審完了?”

“嗯,差不多了,待會王爺自會同你細說。”

她跟著阿貴來到府衙的廂房,崔蘭溪在廂房中坐著,她進去時,他還在想事情,有些出神。

“公子,可是累了,先躺會歇歇。”

她道。

崔蘭溪見她進來,說:“老道收養了兩個兒子,這兩人自小便被老道欺侮,非打即罵,甚至將他們視作孌童.............”

孌童是什么?

阿笛想了想,恍然大悟。

“都這樣了,兩個兒子還對他死心塌地?”

崔蘭溪點了頭。

“被虐待太久,會對施虐者產生感情。”

阿笛不能理喻這種情感,實在太偏激。

柳仙廟是老道花錢建得,靠這座廟長期賺錢,廟里的祝婆便是今日咬舌自盡的那位兒子,而在獄中的,便是阿笛抓來的那位。

事情的開頭結尾都講清楚,卻還有一個環節不清楚,老道一口氣毒殺三百多人,是為了什么?

崔蘭溪說:“老道殺了三百多人,用那些人的尸骨煉丹。”

“長生不老的仙丹?真有這個東西?”

阿笛問。

他也不清楚到底有沒有,但是老道的確這么干了。

“仙丹在何處?”

阿笛一問,崔蘭溪便指了指此地,她恍然,張盎說丹藥被他收走,這么看,張盎與此事好像還真有點干系。

“張大人可認罪了?”

“他不可能認罪。”

“事實確鑿,怎么抵賴?”

她越想此事,越覺得周圍陰氣森森,抱緊雙臂,朝崔蘭溪靠近。

崔蘭溪道:“阿笛,張盎收走丹藥是在秉公執法,他沒有什么錯,我不會治他的罪。”

他說的話語里有什么內情,阿笛看出來他做了個重大的決定似的,言辭閃爍。

她一直戴著面具,戴在臉上怪不舒服的,悶得慌,臉上發癢,于是取下來,崔蘭溪見她的臉時,表情詫異,半晌說不出話。

她也感覺有不對勁之處,拿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摸到了一手的疹子,被火撩了一樣,一碰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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