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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又再相會

喜與憂,總在一念之間。

夏夢與舒曼像是逃離一樣離開了這個奢華且又冰冷的酒店。

盡管宋章銘熱情的邀請上車送她們回去,但被舒曼搶先拒絕了。從前舒曼見過夏夢的未婚夫宋懷書,只道是個有錢人,就是年齡大了些,可今天在舒曼的感覺之中,這些人就是十足的暴發(fā)戶,和他們多呆一會都覺得渾身不自在。

叫了一輛計程車,回到了家里。這一路上她們一句話都沒有,夏夢只是翻看著手中厚厚一摞的婚禮流程,時不時發(fā)出一陣笑聲,這種笑容詭異而又苦澀。

進了家門,舒曼迅速竄回了臥室里,換了一身衣服。走出臥室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夏夢安安靜靜的坐在沙發(fā)上,還在翻看著手中的文件。

夏夢安靜認真的通讀這婚禮的流程,幾乎是每一個字都不拉下,她想突然想知道這樣的一個男人,自詡為成功人士腦子里到底想的是什么,他是如何能夠做到這么自信的把自己當作是不得不嫁給他的女人。

“不吃飯啦?”舒曼經(jīng)過這幾個小時的折騰,早就餓了。她看著還在聚精會神之中的夏夢,還以為夏夢得了什么魔怔似的,坐在夏夢跟前,伸頭看了一眼夏夢手中的文件。

夏夢沒有搭理舒曼,仍舊是低著頭看著。

舒曼早就受不了了,本就對著宋懷書這個暴發(fā)戶一肚子的火,身邊的夏夢回來之后,又像是魔怔一樣看著這個鬼東西,她一把將夏夢手里的文件奪了過來,往茶幾上一扔,怒聲說:“你怎么了啊!該吃飯吃飯,你看這個干什么啊!”

夏夢抬頭看著舒曼一眼,面帶笑容,好像有些開心似的。但這種笑容舒曼看來并不是作為一個待嫁女孩所能擁有的那種喜悅,而是一種嘲諷,一種苦澀,一種令舒曼非常心疼的絕望的笑容。

舒曼心里有些難受,她替夏夢所難受,一把將夏夢摟在懷里。手捧著夏夢的頭,輕聲安慰的說著:“你為什么有什么都不告訴我呢?當初你要告訴我你爸給你介紹的是這樣的,我說什么都不會讓你和他好!”

“沒事啦!我還好!”夏夢說的兩句話聲音一句比一句用力,一句也比一句勉強。

“你要是跟了這樣的家里,你這一輩子可怎么辦啊?”舒曼說著,眼睛里有一些酸酸的感覺。

“大不了離婚唄!跟你一樣,過不下去就快刀斬亂麻!”

夏夢這樣說著,但舒曼一點也不相信。夏夢的性格太過柔弱,根本不可能做到快言快語快刀斬亂麻的地步,她有什么心事,有什么難過的情緒都藏在心里,自己一個人獨自承受。

別說以后了,這會兒的夏夢的情緒已經(jīng)足以說明她和宋懷書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的,與宋懷書的決裂只是時間上的問題,但是夏夢精神上的壓力讓她還無法提出來分手。

夏夢離開舒曼的懷抱,呵呵的笑了一下,起身。

“我做飯去了!你想吃什么?”夏夢的情緒與此刻的盛夏季節(jié)一樣,陰郁的天空來得快去得也快。她調(diào)整心情的速度讓舒曼一直都是措手不及的。

“隨便吧。”舒曼回答道。

夏夢一向打碎牙齒往肚子里咽,九曲回腸的性子,再怎么逼問也不會說出來自己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她永遠都想要用自己瘦小的身子扛下來所有的事。可她根本沒有想到的,婚姻,是幸福的起點,而不是應(yīng)該用扛下來這種方式來維持的。

這會兒門鈴的聲音響起來了。

夏夢在廚房忙的熱火朝天,舒曼起身走到門前打開了門,門外站著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舒曼只是掃了一眼,沒看清楚什么人,本就心情不好的舒曼也懶得搭理這些人,嘭的一聲,又把門合上了。

“臥槽!死推銷的!”舒曼沒好氣的說道。

夏夢伸著頭看著門前的舒曼,一臉疑問:“怎么了?什么人?”

“不知道,穿的跟推銷的似的!”舒曼靠在廚房的門口,點頭示意夏夢:“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做好你的飯!”

門鈴的聲音此刻又響起來了。

“臥槽,這死推銷的還挺執(zhí)著!”舒曼很不高興,掄起袖子正要去開門。

這種事情夏夢見過幾次,夏夢趕忙攔著舒曼,用手輕輕拍打舒曼的手臂,嗔怪了一聲:“有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你幫我切黃瓜,我開門!”說著,把舒曼往廚房里一推,自己走到門口,手在圍裙上擦了擦,打開了門。

面前站著的這位男人,應(yīng)該算得上是少有的那種英俊,之所以說算得上,實在是因為夏夢見過的男人實在沒多少,她不敢確定,但是那種五官棱角分明,充滿辨識度的臉孔,真的是一眼看到之后就很難忘記的感覺。

“你好,請問舒曼小姐在嗎?”

如果男人不開口說話的話,夏夢還能保持比較美好的印象,這一開口就是找舒曼的,夏夢覺得和自己關(guān)系不大,回過頭對著廚房里的舒曼喊道:“舒曼,找你的!”

“滾蛋!死推銷的沒完沒了,告訴他,我特么沒東西想買,窮的就剩個褲衩了,問他回不回收?趕緊滾蛋!”廚房里傳來舒曼的聲音,可這非常爺們的說辭讓夏夢臉上一陣緋紅,也讓面前的男人神情微微然一動。

夏夢臉上堆著賠笑的神情,對著男人抱歉的說道:“對不住哦!她就這樣的脾氣!我們真的沒什么東西想要的,麻煩你別再來推銷了好吧?”

“這樣的話……”男人低著頭看著自己手上拿著拿著的紅色的手包,“我想這個東西是舒曼小姐的吧?是她丟在我們酒店的……”

原來這個男人不是推銷的,正是剛剛在酒店衛(wèi)生間門口與舒曼有著一面之緣的那個男人。也許在那個時候因為慌亂之下,舒曼將手包丟在了洗手池旁,一路之上又因為心情不好,精神不佳,也沒有在意自己的手包丟了。

男人聲音不大,但極具穿透性。舒曼走了出來,還刻意的收拾收拾了一下稍微有些凌亂的頭發(fā),離著老遠就聽到她的如同銀鈴一樣的笑聲。

“是你啊!”舒曼臉上堆著笑意,走到門前,將夏夢擠到了身后。

男人將手中的手包雙手奉上,很有禮貌的說著:“舒曼小姐,您看看這個是不是您丟在我們酒店的。”

舒曼接過手包,當自己的手和男人的手有了肌膚上的碰撞之時,有了一種像是觸電的感覺,男人自覺有些不禮貌似的,將手收了回去。

“是的,太謝謝你了!”舒曼看著手中的手包,她也沒想到自己一向謹慎,怎么大意的連手包丟在了酒店都沒有察覺,“不過,你是怎么找到我家的?”

男人笑了一下,模樣看起來有些俏皮:“舒曼小姐,是這樣的,上午到您家來接您和夏夢小姐的車就是我們酒店的,所以知道您的地址不奇怪的,不過舒曼小姐,您放心,我們酒店是不會把您的私人信息透露出去的!您先看看您的包里有沒有少了什么?”

舒曼順著男人說的話,打開包,身份證、口紅零用錢等一些東西都還在里面,卻發(fā)現(xiàn)多了一張名片,舒曼拿起名片看了一眼,不用多想,顯然是面前這個男人的名片。

“您的這酒店廣告打的可真是無孔不入啊!名片都塞在我的包包里啦?”舒曼拿出來名片,在男人眼前晃了晃。

男人有些不好意思,手放在鼻子上蹭了蹭,說:“這是我的私人名片,跟酒店的沒關(guān)系!”

男人的話說到這個地步,什么意思舒曼再明白不過了。舒曼低著頭將名片塞入手包里面,明顯是告訴了男人,自己接受了。

男人的神情雖說沒多大的變化,但眼角微微揚起,足可看出來他的內(nèi)心是喜悅的。

“舒曼,你的黃瓜切的,你自己能看的下去嗎?”這時候,夏夢的聲音讓門口扭捏的兩個人突然間有些面上一紅。

男人很識趣,跟著舒曼說:“那就先不打擾你了,我先回去了……”

舒曼看著男人離去的身影,果然男人一帥,連走路的姿勢都透著自信優(yōu)雅穩(wěn)重。

當舒曼合上門之后,因為有個帥氣的男人養(yǎng)養(yǎng)眼,此刻舒曼的心情變得異常的好,而且,這個男人還主動給了自己的名片,看得出來,這個男人是想要認識自己。

“夏夢,你特么什么意思?”舒曼來到夏夢面前,沖著夏夢嚷道,手里拿著名片,看著名片上的信息。

“你自己看看你的黃瓜!”夏夢沒有抬頭,將盤子往舒曼面前一推,盤子里的黃瓜切得形狀大小長短都不一樣,顯然是個對做飯根本沒有一點經(jīng)驗人切出來的黃瓜。

“哼!”舒曼斜眼瞥了一眼,“懶得理你!”

舒曼回到了沙發(fā)前坐了下來,拿起茶幾上的手機,要把這個男人的姓名、電話號碼存入手機里。

“那個男人叫什么名字啊?”夏夢不用看就知道舒曼要干什么。

“章澄!酒店特別助理。”

“助理……聽起來官不大呀!”夏夢從來沒有在單位里工作過,對于這些稱謂不太了解。

“你懂個屁!特助,可比助理拽多了!就是一個企業(yè)的總經(jīng)理的特別助理,地位可在那些經(jīng)理、主任之上呢!”

“喲,這就開始護犢子了啊!”夏夢冷聲笑了一下。

“不是護犢子,這是跟你講解一下嘗試。不過,這也看得出來這個酒店應(yīng)該是外企吧,國內(nèi)很少有設(shè)置特助的!八成是臺資的。”舒曼喃喃的說道。

夏夢走了出來,在冰箱里拿出一瓶純凈水,打開喝了一口:“照你這意思,這男的還是個臺灣人?”

眼前的舒曼臉上出現(xiàn)了少見的紅暈,顯然不是化妝造成的:“我哪知道,等他以后告訴我了,我再回答你吧!”

“你還挺自信嘛?我看他可不比你大,怎么,改口味啦?想吃嫩草了?”夏夢回到廚房里,只聽到廚房里傳來噼里啪啦炒菜的聲音。

“我要是想吃嫩草,我今天就去追你兒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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