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晗俊臉朝白小馨靠近了些,他笑的邪肆,聲音饜足。
“哈哈……我們小時候還一起洗澡呢,再說了,我以前又不是沒有用過你用過的勺子。”
白小馨小臉爆紅,半天沒說出話來。
齊晗舔了舔唇,笑容邪魅張揚,帶著一股孬氣。
嗯,今天的粥格外好吃。
他算是和寶貝間接接吻了吧?
唔,寶貝的嘴可真甜。
半晌,白小馨的臉色才平靜了些,理智也清醒了。
“塔安·帕克赫斯特!那是小時候,現在不可以了,男女授受不親知不知道,嗯?”白小馨插著小腰,大眼睛圓溜溜的瞪著齊晗。
唉~寶貝似乎真的生氣了呢,連他的全名都叫出來了,寶貝一般都不喊他全名的呢。
齊晗連忙裝作一副小學生認錯的樣子,一臉可憐兮兮道:“寶貝,我知道了,下次我不會了。”
白小馨:“……”
看著齊晗那張俊美的臉孔上一副可憐兮兮,誠心認錯的樣子,她竟生出一種是她的錯的感覺。
得,你長的好看你做什么都是對的。
天黑了,太陽已全部落下,幾乎與天空融成一片的云朵,似是薄紗一般,給在云層中時隱時現的月亮添了一絲神秘感。
飛機上,男人闔著眼,淺眠時那英挺的眉緊皺,臉上似乎有些疲憊。
“老慕!”
男人半睜眼,淡淡望向鄒凱,神情無甚變化,也不說話,似乎是等待鄒凱說話。
而后者滿臉激動,似乎很期待接下來見到的人或者發生的事。
“到了,到了,我們下飛機吧!我媳婦估計等咱很久了嘿嘿嘿!”
慕南辭“哦”了聲,跟著鄒凱排隊下了飛機。
天很黑,人很多。
向來不喜熱鬧的慕南辭微微蹙了蹙眉,他靜靜站了會,等人少了些才走出機場。
“誒誒誒!老慕老慕,你怎么站這么久啊,趕緊走啊,我媳婦估計等很久了!”
鄒凱拉著慕南辭的手臂,腳步很快,一臉癡漢笑。
慕南辭:“……”
慕南辭嫌棄的把鄒凱的手扒開,邁開長腿不急不緩走著,看起來似乎很悠哉,其實走的蠻快的。
接機口。
女子一襲白裙,眉眼如畫,長發及腰,身姿纖細窈窕,微微低頭站在接機口,似乎在等著什么人。
“老……老、老慕!我、我媳婦,她在接機口等咱誒。”鄒凱目不轉睛的盯著那一抹纖細窈窕的身影,有些激動到結巴。
“凱哥,辭哥哥!”女子聲音軟軟,柔柔的像是一汪泉水般沁人心脾。
聽到女子柔軟可人的聲音,鄒凱硬朗的臉爆紅,有些害羞般摸了摸頭,結結巴巴回道:“雨、雨雨天……好、好久、不見!”
洛雨天水汪汪的藍色眸子看了鄒凱一眼,笑得溫柔:“凱哥好久不見,有點想你們呢~”
洛雨天又看了慕南辭一眼,眼底似乎閃過什么,但轉瞬即逝,很快便消失不見。
“辭哥哥,我們去醫院吧,我給你講講病情。”
兩人走在前面,洛雨天說著病情,慕南辭偶爾搭一句問問細節。
而鄒凱癡漢臉,笑得跟朵菊花似的,癡癡看著洛雨天的背影,亦步亦趨的跟在兩人身后。
洛雨天所在的那家醫院離機場不遠,走路十分鐘就到了。
慕南辭和洛雨天也講了一路了,慕南辭大概了解了病人的病情,看起來似乎有些棘手。
但他還沒有看到病人,也沒有經過診斷,還不能妄下定論。
醫院。
洛雨天帶路,慕南辭快步跟著,而鄒凱被譴去訂酒店。
畢竟鄒凱并不是個醫生,對醫方面一竅不通,沒必要跟進醫院。
慕南辭聽洛雨天說這病人病情,聽起來似乎很嚴重。
當他走進病服看到病人時,他眸子一瞇,疑惑看向洛雨天。
那病人臉色蒼白,躺在床上閉著眼,身軀瘦弱。
“洛雨天。”
洛雨天微微有些有些心虛的低了低眉眼,隨后又是恢復一臉鎮定。
洛雨天應了聲“嗯”,便沒說話了,就等著慕南辭的下文。
慕南辭有些冷漠,盯著洛雨天的目光很是不善。
他放棄送小丫頭的機會,千里迢迢跑過來,他這徒弟就讓他看這個?
這個人的病情并沒有很棘手,他教過洛雨天怎么做。
“很棘手?”
洛雨天抬頭,理直氣壯般對上慕南辭的視線,精致如畫般的臉頰上無甚表情。
慕南辭舌尖頂了頂腮幫,似是無語般,語氣十分不耐:“我教過你怎么應對吧?而且這叫棘手?嗯?你也不是沒遇到過這種情況,更難搞的你也遇見過!
洛雨天你想干嘛?這只是普通的心臟衰竭好嗎?而且還沒有引起并發癥,都還能躺下,也沒有出現呼吸不暢,器官衰竭的情況。”
慕南辭似乎很生氣,他淡淡冷笑,看洛雨天的眼神都變了。
他放棄了和小丫頭相處的最后那一點點時間跑過來解決難題,呵~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