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森,咱們今天就去慶祝一下唄?”喬巖還是想要去酒吧嗨一下,他這種性格是不會安分的。
“你要去沾花惹草不要帶上我,送我回酒店,你愛去哪兒去哪兒。”岑森淡淡地說道。
“得嘞!”喬巖一聽岑森放話了,整個人立刻就激動了起來。
岑森一臉嫌棄地閉上眼,十指交叉放在腹部,看起來一副輕松自得的狀態(tài),其實內(nèi)心早就洶涌如潮了。
他的腦海里居然全是黎霄在男廁所外叫囂的聲音。
不由自主地笑出了聲,然后迅速掩飾住。
可岑森是干嘛的?他可是在嘈雜的酒吧狂歡派對中,一眼就能認(rèn)準(zhǔn)某個獵物的老手。
“岑森,想什么呢?居然還笑出來了,思·春啦?”喬巖也是喜歡逗他,知道岑森是個悶·騷的男人,就想看他露出破綻,讓大家知道他的真面目!
要說起來,他也是損友界標(biāo)志性的人物了。
“是不是在想黎霄呀?我就好奇她做了什么,你居然讓保安把她轟出去了,一點兒情面都不給。”
喬巖嘖嘖稱奇,這個男人太不對勁兒。
“她把我堵在了男廁所。”
岑森一句話,差點兒沒讓喬巖噴口老血出來。
“你說什么??這么刺激!!”喬巖的眼神從震驚瞬間變成了曖·昧。
“她還差點兒跟人家打起來。”
岑森語氣淡淡的,卻絲毫沒有要生氣的意思。
“那可不是,人有三急,尤其是男人,不能憋!”喬巖已經(jīng)察覺到那個傳說中的黎霄是個什么樣的存在了。
“對了,你這兩年也沒見有個女人……是不是也憋得挺難受的?”喬巖還挑了挑眉頭。
“不想翻車就閉嘴。”岑森冷冷地瞪了喬巖一眼。
“真是的,實話還不讓人說了,要說這個黎霄也是個絕對奇葩,追你都追到男廁所去了。”喬巖這一開口還真停不下來,他從后視鏡里偷偷地瞄了后座的岑森一眼。
嘖嘖,讓我猜猜,兩年前你是不是欺負(fù)了人家,抽身無情,所以人家來報復(fù)來了!”
不得不說,喬巖這個思路已經(jīng)偏離了正常軌道,但是這腦洞如此之大也是佩服。
“喬巖,再多說一個字,我讓你人仰馬翻!”
“哎呀,你這就是明顯被我猜中了炸毛……男人嘛,這有什么的,躲不是個辦法,你還是自求多福吧。”喬巖在作死的路上也是越走越遠(yuǎn)。
岑森瞥了他一眼,伸出手來活動了一下手腕兒。
“哥,這個,你這手可是最金貴的手了,可不能當(dāng)拳頭來用,我閉嘴,我閉嘴還不行嘛……”喬巖一臉燦笑。
“給我找個房子,我要在江城住一段時間了。”岑森說道。
喬巖立刻點頭照辦。
“您是想住在清凈點兒的地方還是住在熱鬧些的地方呀?”喬巖討好地問。
“清凈些,我不喜歡太熱鬧,你應(yīng)該知道的。”
“得嘞!小的立刻就去辦!”
再怎么插科打諢,喬巖這車技一向很棒,一路上都很平穩(wěn)。
“最近別跟那個孫淼淼聯(liá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