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去他媽的打入敵人內(nèi)部,,,分明就是被策反了!
陸七八瞪著他:“你就說陰遁局給了你多少好處吧?”
“哎你這么膚淺的,我——”
“由赹!”
林處的大嗓門穿透了整棟辦公大樓,猶如催命鬼。
“!!!”
由赹一下跳起來,打算找個地方躲躲,結果陸七八眼疾手快,拽住他的胳膊就喊:“林處,那小子在我這!”
“狗七八你是真的狗啊!!!”
“還想躲哪?”
話語之間,林處已經(jīng)邁著矯健的步伐來到跟前:
“好小子,還想躲呢!”
由赹泄氣般拉過旁邊座位的椅子坐下,殷勤道:
“林處,你今天真的是格外的與眾不同,瞧這油光的發(fā)蠟,英挺的制服,還有那炯炯有神的眼睛,太帥了!”
林敞亮劈頭蓋臉地罵:“你今兒就把我夸上天都沒用!說干嘛去了!”
“他被策反了他,竟然住到......唔......”
由赹及時捂住陸七八那張破嘴,轉(zhuǎn)移話題:“城中村那案子我已經(jīng)有眉目了!!”
說到令人頭疼的案子,林敞亮果然被吸引了注意:“有什么眉目了?”
安撫他坐下,由赹才道:
“我們現(xiàn)在的首要懷疑對象就是黃鼠狼族的族長,他族中信奉狐仙,因為痛失親子,所以采用了古傳祭祀之法,企圖召喚出狐仙復活他的孩子。”
林處點點頭:“現(xiàn)在就是要逮捕黃鼠狼族族長對吧?”
由赹嗯了一聲,又說:
“但我總覺得忽略了什么,我昨天去城中村調(diào)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黃鼠狼族里幼崽幾乎被獵殺殆盡,這并不是偶然的,而是有針對性的……不行,我得去趟妖精收容所。”
“會不會我們的方向錯了?其實黃鼠狼一族也是受害者。”,陸七八提出疑問。
“再往下深挖一下吧,我得出一趟外勤。”,由赹說。
由赹此刻面色變得凝重,林處也不好再繼續(xù)罵他,生怕耽誤了案情。
由赹的速度很快,趕到妖精收容所,才花了半小時,到門衛(wèi)那出示了工作證就直接往里走。
問了相關的負責人,知道黃鼠狼族劃分到的區(qū)域之后,就在當局的工作人員的帶領下,朝黃鼠狼的新領地過去。
黃鼠狼族的新領地是在一片人工搭建的松樹林子里,他們一進去,里面的黃鼠狼竄來竄去,尖銳地叫了起來。
由赹疑惑問道:“這是怎么了?”
領著由赹過來的工作人員也很疑惑:
“剛剛過來的時候還好好的,這是怎么了?”
在他們說著話的時候,一個打掃衛(wèi)生的清潔工拖著垃圾車向他們走了過去,朝他們點頭后,就往其他區(qū)域走。
由赹順著那清潔工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眉頭深皺。
“大人!”
這時一只黃鼠狼從松樹頂一躍而下,化為人形,非常焦急地說:
“我們族里僅剩的兩只幼崽不見了!”
聞言,由赹心里一驚,幾乎是瞬間就聯(lián)想到了,剛才行跡怪異的清潔工。他立刻往清潔工離開的方向追過去,果然在轉(zhuǎn)彎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一套被遺棄的工作服。
往前,只有一條路,收容所占地面積廣,那人不可能這么快就跑出去的。
由赹立刻聯(lián)系了收容所安保室,讓他們把所有出口都封死,自己順著那條路追過去。前面就是收容所的辦公大廳,由赹站在大門外,目光深斂,緊盯著里面所有人的一舉一動。
半響后,他不動聲色地朝一個正在辦理領養(yǎng)手續(xù)的老人走過去,那老人也似有所感,朝他看了一眼,隨即慢慢往另一個出口移動。
霎時之間,由赹加快速度追過去,那老人也一改蹣跚步伐,推開身邊的人群,飛快地逃離。
出了辦公大廳就是后勤樓,一直追上二樓,由赹動作敏捷地借著墻壁和扶手之間的推力,十幾階的樓梯被他越著跳上去。
借助沖勁,由赹腰部發(fā)力,一躍往前就拽住了那人的腳腕,用力一拽,而那人倒在地上,腳上用力蹬,將手上的麻袋當武器朝由赹的臉上砸。
“還想跑!”
由赹尚未爬起來,就感覺手上劇烈的疼痛,疼痛加劇使得他不得不放手,一放手,那人就直接從二樓跳了下去,那跳躍的姿勢令他一激靈,腦海里瞬間清明。
是黃鼠狼族消失已久的族長!
顧不得疼痛和猶豫,由赹追著從二樓跳下去,手中靈氣悄然運起,在半空中就擒住了因為使用妖力而暴露出來的黃鼠狼尾巴。
猛地向地上一甩,由赹陰狠地壓制住地上掙扎的力道,單手從包里掏出獵妖槍,槍口對著地上恢復原形的黃鼠狼說:
“你被捕了。”
由赹雙手傷口因為被黃鼠狼的妖力傷到,正在快速潰爛流血,他卻不甚在意,彎腰就要去拿地上的麻袋。
誰知就這一瞬間,那黃鼠狼拼盡了妖力,爆發(fā)出巨大的力量,將由赹震到一邊,恢復原形的黃鼠狼逃跑能力非常人能及,不消片刻就失去的蹤跡。
由赹被震到一邊,只覺得整個五臟六腑都被震移位了,躺地上不敢動,好半天才慢吞吞爬起來,這會時間收容所的人也跑了過來。
他們先是扶穩(wěn)由赹,然后去打開地上的麻袋,赫然是被抓的那兩只幼崽,此時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搶救回來。
由赹臉色蒼白,眼里全是暴躁的怒氣,接連截殺黃鼠狼族幼崽的竟然是他們自己的族長,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回絕了收容所那邊要去醫(yī)院的要求,由赹忍著雙手的劇痛,咬牙聯(lián)系的小張。
小張拿著藥趕過來的時候,由赹坐車里,雙手已經(jīng)不能動了
小張哇地一聲哭了出來:“由辦事你是不是要殘廢了?!”
“殘你大爺!”上來就一句殘廢,由赹心堵罵道:
“快點處理一下!再不然真殘了。”
小張一邊抹眼淚,一邊幫他處理傷口,最后兩只手掌都被他包得跟個豬蹄似的,傷口敷了特殊的藥粉,清清涼涼的感覺很快就蓋過了疼痛,由赹嘗試著動了動手指,半響嘖了嘖:
“回去記得幫我打報告,老子這是工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