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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1+1=?

說完,又跑到領頭黑衣人身旁跪下,低聲道:“這位公子是真的不知天高地厚啊!”

領頭黑衣人附和道:“豈止,簡直是不知死活。”

空中,姜無畏不悅道:“你于舍妹有恩不假,但還沒資格拿這個命姜某替你辦事。”

吳昊一臉鄙夷,“姜道友,是你自己一來就嚷嚷著要替令妹報恩,怎的?還是本少宗逼迫你不成?”

“做不大你大可離去。”吳昊衣袖一揮,“就這大小姐,再來十個本少宗也能降住。”

“哼!”姜無畏冷哼一聲,“大小姐,還望給個面子,過了今夜,此人是生是死與我姜某人無關。”

“若是不呢?”

“那只能得罪了!”

“姜少族說笑了。”大小姐望向吳昊,一臉譏諷,如看待一個傻子一樣,繼而回頭看向姜無畏,“告辭。”

“告辭!”姜無畏冷眼看了眼吳昊,而后化作遁光離去。

兩人離去后,跪伏在地的眾人這才起身,一個個抹著額頭冷汗。

“喬兄,告辭。”領頭黑衣人緩了過來,向著喬之愚抱拳。

“唉!”喬之愚嘆了口氣,“你們差事沒辦好,想必回去要受罰吧?”

領頭黑衣人搖了搖頭,“也是沒辦法的事,城主府盯上的肉,誰敢虎口奪食?”

喬之愚表示贊同,目送一行黑衣人離去。

季與詩在吳昊身旁,欲言又止,“公子……”

吳昊搖頭道:“不礙事,走吧。”

那些個護衛看著吳昊,暗嘆口氣,紛紛向其辭別。

“哦,對了。”吳昊突然出聲道:“小詩,本少宗屋內估摸還有幾百靈石,你們拿出來分了吧。”

“公子……”

吳昊揮手打斷,“雖然你們跟著本少宗不過三兩日,但怎么說你們也是跟過本少宗的人,這權當是遣散費了。”

季與詩只得照做,一人手里分了幾十塊靈石,這幾十塊靈石可是要他們歷經數次兇險才能攢到的數量啊!

眾人拿著幾十塊靈石,本應高高興興的,卻喜樂不起來。

等院落里靜了下來后,吳昊睜開眼眸,拔出葫蘆塞子灌了口酒,看著眼前三人,問道:“你們三個怎么還不走?”

季閻神色嚴肅的說道:“公子,季某承過公子雷火決恩情,便是絕路也愿陪……”

“滾!”吳昊一陣犯惡心,連忙又喝了口酒,向著喬之愚問道:“你呢?為何不走?”

喬之愚嬉皮笑臉道:“公子已是窮途末路,能不能賞給之愚一部功法?”

吳昊一邊喝著酒,一邊笑著點頭。

喬之愚大喜,“公子這是答應了?”

“咳咳……”吳昊咳嗽著抹了抹嘴角的血液與酒水,連道:“你這人甚是有趣,便跟著本少宗吧,許你前程似錦,萬里鵬程,如何?”

“公子,你這人吧,腦子有些問題,且讓之愚為你講解一下大小姐及城主府的實力與權勢……”

吳昊不耐道:“羅里吧嗦,本少宗絕世寶劍都未出手,你便如實說,跟是不跟?”

喬之愚沉默了,許是內心掙扎許久,試探道:“公子,一枚靈石加一枚靈石等于幾枚?”

“季閻道友,把這玩意給本少宗轟走。”

喬之愚立馬道:“跟,我跟。”

“想好了?”

“修行本是與天爭,與地……”

“行行行,邊呆著去。”吳昊一腳踹了過去,但是沒夠著,倒是自己一不小心從太師椅上摔了下來。

干咳兩聲,重新坐好后,吳昊看著季與詩,少頃,“你呢?是因為季閻道友在嗎?”

季與詩點了點頭。

吳昊閉目躺了下去,任由太師椅不斷搖晃,“季閻道友,你有什么話想跟她說便說吧。”

喬之愚出聲問道:“公子,你說我需不需要回避一下?”

“你這么聰明的一個人,還需本少宗教你?”

想了想,吳昊坐起來問道:“季閻道友,本少宗可需回避一下?”

喬之愚頓時感覺自己好似跳進了火坑,又試探性問道:“公子,一枚靈石加一枚……”

還沒說完,直接被吳昊提著領子向院外走去。

院內,便只剩下了季閻與季與詩叔侄女二人。

“小詩,這位公子與叔有恩,你就沒必要留下,離去后找個好人家嫁了,叔也算是沒了牽掛。”

“不走。”

“你就別鬧了……”季閻有些惱怒,“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讓叔如何告慰你父母的在天之靈?”

季與詩平靜道:“叔叔自小便教育與詩做人要知恩圖報,叔叔為了報恩留在公子身邊,與詩也是因為報恩留在叔叔身邊。”

“你這不是報恩,你這是在害我,你幾斤幾兩?如若公子真遇到了什么危險,我也是盡力保全你,你這樣只會令我束手束腳,懂嗎?”

季與詩依舊平靜,“與詩幾斤幾兩叔叔清楚,叔叔走,我走,叔叔不走,我不走。”

季閻只覺得頭皮發麻,這丫頭怎么就那么一根筋呢?

“算叔求你了,行不?不成你還要叔給你跪下?”

說著,季閻便要下跪,可見他對這個侄女有多疼愛。

季與詩眼淚嘩的一下就流了下來,忙拉住季閻,“叔叔……”

墻頭上,吳昊與喬之愚靜靜地看著。

“咳咳,嗯。”吳昊出聲道:“季閻道友,如若是擔心什么生命危險的話大可不必,本少宗身后的劍可不是擺設。便與你明說,這可是絕世寶劍,一破封必定威懾四方,什么狗屁城主都得納頭來拜。”

喬之愚斷定這公子哥是腦子有毛病了,干咳一聲,說道:“公子,之愚想了想,覺著……”

“要去要留誰稀罕。”吳昊躍下墻頭,朝著叔侄女二人走去。

墻頭上的喬之愚遲疑了,不知為何,他總是莫名覺得跟著這公子哥沒錯,可又覺著這公子哥腦子有坑,但這無所謂的態度,是不知天高地厚,還是真的有恃無恐?

可就算是有恃無恐,但這劍城畢竟是姜家與城主府的天下,而且今夜之事很明顯得罪了大小姐,同時惹惱了姜家少族,不管他是否寫出所知曉的武技功法都難逃一死,還有誰能庇護他?

但就此退怯喬之愚又覺得不甘心,那種感覺從不曾讓他失望過,思慮了片刻,一咬牙,心想著:罷了!我喬之愚的感覺不會欺騙我,以往的九死一生有哪次不是安然歸來?這十死無生的局又如何?頂天就是一死,可若真被那公子哥破了,我不畏死的追隨他,到時候什么功法武技的肯定大把大把的,我還需要為了一部低階武技涉險?

季閻正色道:“公子,與詩這孩子是我大哥臨終前托付于我,沒能照顧好她季某已是自責萬分,如今更不可能讓她跟著我們走這一遭……”

吳昊煩悶道:“本少宗說過……”

季閻抱拳躬身,語氣重了些說道:“公子,你與我有恩,拿我的命開玩笑不打緊,切莫再拿小詩的命開玩笑。”

吳昊覺得惡心,揮手道:“滾滾滾,別在本少宗這上演什么生死別離的,什么恩不恩,聽著就犯惡心,趕緊拿著報酬滾。”

吳昊邊走邊嘟囔著,“都什么玩意,說了本少宗有絕世寶劍,還怕個什么?”

“公子……”

吳昊是真的煩了,一回頭就對著季閻罵,“不是,本少宗說你煩不煩,不相信便算了,還羅里吧嗦什么恩的,你這人惡不惡心?”

季閻沉默片刻,抱拳道:“公子,抱歉,季某人不能讓小詩與我一同涉險,但絕不是不知感恩之人,待季某人安置好小詩,便是洪水猛獸,季某人也擋在公子面前。”

季閻轉身便走,“小詩,走。”

吳昊頓時跳腳,想罵季閻惡心什么的,可卻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是那個一臉冷峻的宇文十一,他也說過這句話。

不過宇文十一說的吳昊一點不覺惡心,可這個季閻一說什么恩不恩報不報的他就覺得惡心。

這時,喬之愚立馬上前,堆起笑臉說道:“公子切莫動氣,莫動氣啊。”

吳昊點了點頭,深呼吸幾口,“你說說,什么人啊這是,明明那么魁梧,凈說些讓人犯惡心的話,本少宗與他很熟嗎?真是的。”

“是是是,不熟,不熟。”

吳昊唉聲嘆氣道:“唉!來這劍城就沒過幾天好日子,還不如旅途中的風餐露宿,雖然那家伙跟個悶油瓶似的,但一干起偷雞摸狗的事情那可是一點都不含糊。”

……

翌日,吳昊又是意氣風發的一天,走在大街上都感覺有更多人在注意自己了。

身旁跟著的喬之愚問道:“公子,你這背上背著的,腰間掛著的,收進儲物法寶不更好?”

“習慣了。”

一年前,四公主送別吳昊的時候替其腰間掛上個酒葫蘆,又把那劍用白布包裹起來讓吳昊背著,說是這一看就知道買不起儲物法寶的窮酸扮相修士,也就不會有哪家姑娘看上他了。

吳昊當時聽著那是一個不樂意,可她手一伸,往那臉蛋上一掐,立馬就答應下來了。

這一背一掛就是一年。

喬之愚有些納悶,不過也懶得去想這些不關己的事,轉而又問道:“公子,我們這是去哪?”

“天書閣,待會配合一下,本少宗有個堪稱完美的計劃。”

吳昊是覺得自己這個計劃很完美的,怎么想都覺著自己聰明才智不輸林封。

到了天書閣,姐姐掌柜一愣,心想著這公子哥怎么還來?難不成不知昨夜派出去的人是我們天書閣找的?還是自大到,知道了卻要上門討個說法?

吳昊一進門,沒看到自己專屬位置的桌凳紙筆,遂問道:“本少宗的桌筆呢?”

姐姐掌柜思路一轉,連忙走出,笑呵呵道:“公子莫怪,這不今日來客較多,為了好走動這才叫人撤下,小女子這就喚人安置上。”

隨后姐姐掌柜便安排人布置。

走到柜臺替吳昊到了杯茶水,試探性問道:“聽聞昨夜公子遭遇了襲擊?”

吳昊喝了口茶水,“唉!別說了,這兩日就沒安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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